“老佛爺,靖王爺說他知道那個伯爵的老師是誰。”
聽到這個消息慈禧猛地睜開眼睛,雙目中閃過一絲煞氣,正了正身子道:“宣靖王爺進來。”
“是。”
不一會時間靖王爺邁步朝着慈寧宮走來,對着高高在上的慈禧叩頭道:“微臣參見太后。”
“起來吧!”
“是,老佛爺。”
這一會的時間就變換了兩種稱呼,靖王爺站起身來,頭顱低垂,雙目看地,雖然變法的事情失敗,但對於眼前的這位看起來柔弱的女人卻是不敢有任何的不滿,自己的兄弟姐妹們用淋漓的鮮血驗證了這句話的真實性。
“聽說你知道那個讓西洋大動干戈的伯爵老師?”慈禧開門見山的說道。
靖王爺點頭應道:“不錯,微臣的確知道。”
“哈哈,哀家倒是想知道這個神秘伯爵是何人,竟然能挑動整個天下的風雲,你來說說,這神秘伯爵是誰?”慈禧臉上露出一抹感興趣的神色。
靖王爺組織了下語言,輕聲道:“這個神秘伯爵名字叫做李毅,至於他的師傅太后您也知道,就是前些時日來宮裡給您瞧病的喜來樂。”
“喜來樂?”慈禧眉心一皺,冷聲道:“你是在逗哀家嗎?”
“微臣不敢,微臣所說之事句句屬實,這件事就是皇上也知道。”靖王爺恭敬的回答道。
“皇上也知道?”
“不錯。”靖王爺繼續說道:“李毅此人並不是我大清子民,而是前明遺民,當年我大軍進駐中原之時其先祖遠赴海外,在海外,也就是現在的大不列顛定居,其家族在大不列顛緩慢發展生存,到了李毅這一代更是天縱奇才,開辦工廠,發展商貿,雖有更是研製出了青黴素這種神藥,太后您可能不知道青黴素,這是一種神藥,不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其他醫藥上都是活人無數,尤其是在戰場上有了它能讓士卒的傷亡足足降低五成。”
“李毅此人發明這種藥之後開始利用它進軍政治,後來被大不列顛冊封爲伯爵,在其他的一些國家也是有着爵位,因爲這種藥只有他一人知曉,所以此人在在西方的能量之大讓人膽顫,現在之所以西洋所有的國家都向我大清宣戰,除了一些只知道搖旗助威濫竽充數之人外,其他的都是想要將李毅拉到自己的陣營之中。”
說到這裡就是慈禧臉色都有些變了,慈禧雖然是一個敗家的老孃們,但其政治手腕卻異常的高明,也是因爲她,硬是將滿清的國運延長了二十年之久,袁世凱、孫中山如此厲害,也是在慈禧死了之後纔敢發動政變戰爭。
一個手中掌握如此神器,被各個國家爭相拉攏之人有多大能量不可說,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在衆狼環伺之中求生的,但只要他將這快肉拋出去,羣狼定然是不顧一起的前去撕咬。
“因爲此人乃是醫藥世家之人,一年前從大不列顛沿着祖跡返回,就是爲了能夠拜師學藝,重振家族聲威,或者說滿足自己先祖之願,後來拜了滄州郎中喜來樂爲師,微臣也是在那次喜來樂治療小女的怪病時才知曉他來了我神州,因此才結識了他。”
慈禧正了正身子,神色有些難看道:“這麼說來那些戰書是真的了。”
靖王爺無奈的點了點頭應道:“雖然不願相信,但的確是真的。”
嘭~
“那誰能告訴我喜來樂到底怎麼了?爲何宣戰的緣由是我們大清扣押了他。”慈禧怒聲說道。
對於喜來樂被扣押她並不生氣,她生氣的是在自己的治下竟然會有人無視自己的存在搞事情,太平天國搞事情被她鎮壓了,維新人士搞事情,皇帝被卸任了,現在竟然還有人搞事情,真是該死。
靖王爺苦笑一聲道:“這些天微臣在家閉門思過,對於外界是一概不知,微臣也是在看了報紙之後才知曉此時,出門後就直奔太后您這裡來了,不過微臣已經派人前去喜來樂家中探聽此事,差不多也應該回來了。”
有道是說曹操曹操到,話剛落音外面就來了一個小太監稟告道:“啓稟老佛爺,外面有個自稱靖王府管家的人求見。”
“讓他進來。”
“是。”
不一會靖王府的管家走了進來,跪地磕頭道:“奴才拜見老佛爺,拜見王爺。”
“起來吧!”慈禧擺了擺手道。
靖王爺也趕緊上前問道:“怎麼樣?查出來沒?到底如何了?”
管家趕緊回答道:“老佛爺,王爺,奴才去了喜郎中家中問過,是王太爺帶兵將喜郎中抓入了天牢。”
聽到這個消息,靖王爺只感覺臉色一白,就是一旁的李蓮英也是渾身一顫。
“查到了,查到了就好,將那個喜來樂放出,送回家中,然後找些奇珍異寶送過去。”慈禧開口說道。
不過這個時候整個大殿中氣氛有些冷寂,沒有人敢回答慈禧的話,慈禧也察覺出了氣氛有些不對,高聲問道:“怎麼?爲何不說話了,小李子,你來說。”
靖王爺與李蓮英相互對視一眼,李蓮英恭聲回答道:“老佛爺,喜來樂被關進了天牢。”
“天牢怎麼了?”
李蓮英深吸一口氣到:“老佛爺,這天牢也被成爲死牢,進去的人很少有或者出來的,奴才是擔心喜來樂他……”
嘭~
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摔杯子了,慈禧也覺得今天摔得杯子被這一年都多,臉色因爲生氣而變得有些扭曲,對着李蓮英怒聲呵斥道:“那還不趕緊去天牢將喜來樂給放出來,還有王仁和,如果喜來樂出了事,哀家誅他九族。”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奴才這就去。”
半個時辰後李蓮英返回,不過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身後還跟隨着被押解的王仁和與盧忠二人,不過此時二人卻是被刀夾在脖子上,臉色更是滿臉死灰,最後面則是被用擔架擡着的喜來樂,此時的喜來樂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身上全是鞭痕,在傷口處更是泛有淡淡的鹹腥氣,這是被潑了鹽水纔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