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氤的霧氣在浴室繚繞,趙軒隔着半透明的窗戶看着裡面若隱若現的曼妙身材,忍不住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喉嚨。
他想不通,自己那夜哪裡來的勇氣將這個尤物拿下的。
“上還是不上,這是一個問題。”
趙軒摸着下巴,在思考着。
最後,趙軒高高立起宛若一面旗幟的某處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於是趙軒脫下浴袍,大步地推開浴室門,走了進去。
“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
其實,古人對此早已有深入的探討......
“那個,你需不需要男搓澡師?”
趙軒看着眼前一絲不掛的尤物,心臟早已經以每秒一百二十邁的速度撲通撲通狂跳。
瑟琳娜看着趙軒的傻樣兒,沒忍住噗嗤一笑,最後款款地走向了趙軒。
趙軒大手一環,將瑟琳娜揉入了懷中。
嘴巴狠狠地貼在了瑟琳娜的紅脣上,雙手開始在曼妙之上肆意遊走。
水霧朦朧,人也朦朧......
隨着兩具身體的交織纏繞,一場東西方肉搏戰又緩緩拉開帷幕......
隔壁的房間,一對兒英倫小情侶也是大戰的淋漓盡致,但突然聽到了一聲聲舒入骨髓的呻唱之聲,女孩兒狠狠地扯了男孩兒一把,憤憤道:“你什麼時候也能讓我達到這種地步?”
男孩兒委屈道:“那你也得好好配合我啊。”
“哼,怎麼配合。”
“這樣,你把屁股翹起來。”
... ...
黎明前的夜晚最漆黑,整片天空就像地獄張開的巨口,要將大地吞下。
一架直升機從海洋而來,從天空疾馳而過。
同樣在空中飛行的馬庫斯雙眼猩紅,體內震盪出超聲波反饋回體內。
他看到了直升機上那個醒目的標識,那是一個金燦燦的族徽,就是在這漆黑的夜空中也依舊是那麼耀眼。
“亞歷山大的族徽?”
馬庫斯眼中閃過一縷猙獰,肉翅扇動,向直升機衝去。
直升機內。
駕駛員驚慌地看着座標屏幕上迅速靠近的不明物體,早已不知所措。
“這是什麼東西?”
“轟!”
直升機被一道血焰砸中,機尾冒出滾滾黑煙。馬庫斯獰笑一聲,肉翅後的骨刺頓時變得無比巨長,猛地衝破了直升機的窗戶,紮了進去。
“啊!”
數道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下一刻,八名端着***的士兵被串糖葫蘆一樣串出來。
“砰砰砰!”
這些士兵一出來,便紛紛對準馬庫斯開槍。
“啊!高濃度硫酸子彈?”
馬庫斯被密密麻麻的子彈頓時射成了篩子,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肉往下掉。
“噗嗤!”
馬庫斯毫不猶豫,忍着滔天的劇痛揮動骨刺,頓時將八名士兵的腦袋齊齊斬落,鮮血在夜空中噴灑。
“轟!”
他的身體被密密麻麻的強硫酸子彈腐蝕,身體快速的變虛弱,最後從高空墜落,摔在了一個小鎮的居民小區裡。
“哧!”
馬庫斯艱難的站起來,被腐蝕掉的血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着。他看了一眼串在骨刺上的八具無頭屍體,張開血腥的獠牙頓時撲了上去。
不消片刻,八具屍體都變成了乾屍,被馬庫斯的骨刺抽打成了粉末。
“哦,還真是我親愛的父親的手下,這血液中不同尋常的氣息,還真令我懷念我那該死的父親啊......尋找瑟琳娜等人,將他們手中的另一半羅盤鑰匙帶回來,並且抓活的......桀桀,看來,還有一半鑰匙,就在我那親愛的父親手中啊。”
馬庫斯閉着鬼眼,感受着血液中蘊含的記憶,但他下一刻卻眉頭緊鎖。
“怎麼回事兒,爲什麼只有關於命令的記憶,那老傢伙的地址呢?”
馬庫斯猛然睜開眼睛,眼中閃過無盡的仇恨。
“老東西,竟然連這樣都找不到你,不過既然知道你就在這地方,而且還統領着人類,那麼,我就把你逼出來!”
“咔哧!”
馬庫斯走到一幢樓底,用鋒利的吸血鬼之爪劃破大門,骨刺則沿着窗戶爬進了居民的房間。
“屠城,開始了,桀桀!亞歷山大,我就不信你這個虛僞的傢伙會無動於衷。”
.... ...
次日,中午時分。
黑暗議會的某處重要城市,奧坦城。
一個鬍子拉碴的大漢扛着一卷巨大的黑布,身後跟着一男兩女還有一條狗,走進了一家豪華的酒店之中。
路上行人紛紛側目,實在是那大漢露出的表情太過於猥瑣。
享受?齷齪?一臉的陶醉......
“混蛋,別到處亂摸!給老孃住手!”
黑布下傳來了一個女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大漢嘿嘿一笑,把腦袋貼近黑布,小聲猥瑣道:“我一住手,這黑布就滾落下來了,這一滾落,你可就暴露在了這炎熱的太陽底下。”
“你,你無恥,下流!我,我......嗚嗚嗚。”
黑布下的女人被氣到無話能反駁,最後乾脆哭了起來。
不得不說,女人這一抹眼淚就是大殺器,大漢頓時慌了,低聲安慰:“我不瞎摸了,不瞎摸了!”
說着,帶着身後竊笑的一男兩女還有一條黝黑壯碩的狼狗交押金上了樓。
門推開,唐靈珊將落地窗拉了下來,並且將其餘見光的地方都堵了起來。
林越將黑布往地上一放,黑布在地上一卷卷攤開。奧妮雅雙眼通紅地從黑布上站了起來。
“那個,歡迎奧妮雅女神的迴歸,您的迴歸讓我們頓時感受到了無比的溫暖啊。”
林越心虛地瞧了奧妮雅一眼,然後拍着手開始鼓掌。
而其他三人則互相看了一眼。
“大叔,我們餓了,先去吃點飯啊。待會兒給你倆送上來。走走!”
楊紫紫推着唐靈珊和蔣沖走出了房門。
狼牙本來搖着尾巴在蹲着,一見這情況,也立馬從即將關上的門縫中躥了出去。
“哎,狼牙你這個沒良心的。”
林越一指狼牙,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而林越,已經感到了身後的“殺機”!
“那個,偉大無私善良可愛天真活潑純潔高尚的奧妮雅公主,作爲您最虔誠的騎士,不知道有什麼可以爲您效勞的呢?”
林越冒着汗扭過頭,心虛地笑了起來。
此刻他寧願面對千軍萬馬,也不願意待在這裡啊。
“林先生,剛纔捏的爽嗎?”
奧妮雅鼓着腮幫子,一臉殺氣地靠近了林越。
林越下意識地搓了搓手,心中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跳啊跳。
這可咋說啊,該說爽還是該說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