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亂菊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怎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沒有辦法?”
許樂點了點頭:“藍染的強大不僅僅是在力量上,更在智慧上,我也僅僅能夠猝不及防一次。如果我還抱着能夠輕易擊敗他的心態主動去和他戰鬥,那麼失敗的一定會是我。”
“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許樂說道,“你還是放棄這種想法吧。或許有人能夠對付藍染惣右介,但是一定不是你。”
松本亂菊像是失去了支撐自己的全部力量一樣,呆呆地跌坐在地上:“不,銀,不應該就這樣死去······上一次,你爲什麼不殺死藍染?爲什麼不救下銀?”
許樂看着她,什麼也沒有解釋。這也不必解釋,松本亂菊只是單純地想要找到一個說法,想讓自己減輕痛苦而已。
過了片刻,松本亂菊低下頭去,大顆大顆地淚水順着她光潔的面龐滑落下去。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說,因爲我實在太傷心了······”
許樂遞給她幾張紙巾:“沒關係,我可以理解你。”
松本亂菊輕輕地擦了擦自己臉龐,紅着眼睛站了起來:“我要走了。”
“希望我們有機會還能再見。”許樂微笑着說道,倒是有些可憐這個失去了愛人的女人。
松本亂菊掏出了一個東西,打開了通往屍魂界的門,邁步向裡面走去。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許樂:“我以後還可以來嗎?”
許樂愕然,連忙說道:“可以,我很歡迎。”
“還可以觀看你的斬魄刀嗎?”松本亂菊問道。
許樂點了點頭:“也可以。”
松本亂菊點點頭,急急忙忙地走進了穿界門。許樂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剛纔那一霎那,松本亂菊的臉似乎更紅了。
她來看斬魄刀神槍倒是理所當然,但是,許樂總感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
他就算再遲鈍,也感覺到了一點點曖昧:自己和葉小荷那一次的荒唐事正好被松本亂菊撞見,松本亂菊剛纔又明顯有獻身的意思,她還要再來,兩人之間的關係肯定不再會是那麼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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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的訓練依舊,幾日後,葉小荷終於成功地將世界之心融入了自己能量之內。爲此情況,她很是歡欣鼓舞。
迫不及待地在衆人眼前嘗試了一下,她又有些失望了,她的全身能量全數激發只有一擊之力,不過這一擊之力卻是帶着破壞規則的能量,絕對的一擊必殺。
“看來我的能量總量必須要提升上去了。”葉小荷說道。
許樂也點了點頭,建議等她回到鏡像世界之後兌換一個修煉能量的技能,並且開始嘗試儲蓄更多能量。
“我的世界之心似乎也有迴應了。”謝允興奮地說道。
這句話一出,衆人齊齊愕然,誰也沒有想到謝允那樣變態的做法真能成功。看起來世界之心的確是被他一個勁地軟磨硬泡給“嚇到”了,每天也不說什麼,嘩啦啦就是一股子鮮血······想想都不好受。
這當然只是戲言,或許這個世界之心的確是那種對鮮血有反應的,只不過需要的鮮血量大。
許樂甚至暗暗猜測:世界之心的破解辦法或許也分用鑰匙開門和暴力開門兩種,謝允用的就是用大量鮮血逼得把門打開————這也只能是猜測。
何大明看的眼紅不已,很想這就回去也放上一盆鮮血把世界之心泡起來,許樂連忙止住了他,這東西可不是照着學習就行的。
又問了問範萬文,王力,李雲梅和典山四人修煉情況。典山見了許樂的厲害之後,也想要融合世界之心,可惜他那顆世界之心似乎相當頑固,無論怎麼嘗試都不肯就範。
範萬文三人的修煉按部就班,雖然沒有世界之心,但是也算是有些提升。
又過了幾日,松本亂菊又來拜訪,還是許樂一個人的時候來的,她申請了屍魂界常駐現世的職位,現在已經能夠來去自由。
許樂把斬魄刀神槍掏出來,讓她觀摩了一會兒,松本亂菊細細地摩挲着這斬魄刀,慢慢地說起話來。
說的是她自己的回憶,有開心的,也有難過的。
許樂靜靜地聽着,也慢慢地跟着她的思緒走着,倒是有些難得的輕鬆感覺。
聊完天后,松本亂菊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微笑着跟許樂鞠了個躬,把神槍還給了許樂,臨走還恢復了以往的潑辣本色,挑逗了一下許樂。
許樂有些哭笑不得:這女人到是恢復的挺快。
時間慢慢過去,不急也不緩,該訓練的時候依舊訓練,餘暇時間,松本亂菊倒是又來了幾次,她自以爲很隱蔽,但是許樂可以肯定其他人也都知道了。
這事情等於是明擺出來,許樂原來的那點念想就只好又打散,不切實際的念頭固然頗爲美妙,但是更不該傷害了葉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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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呼-!這事還是挺美妙的,是不是?”葉小荷推了推剛從自己身上翻下去的許樂,愜意地閉着眼睛說道。
許樂也呼了一口氣,應道:“是挺美妙的。”
“還有沒有什麼想法?”
許樂不解:“什麼想法?”
“那天我們······松本亂菊······的事情,說起來,我們再荒唐一點也沒事吧?”葉小荷說道。
許樂微微有些感動,側身攬住了她:“傻瓜,別鬧了,這事情可不能開玩笑。我知道你心裡願意爲我忍讓什麼這就夠了,其餘的不要多想。”
葉小荷看着他:“比如說什麼?”
“比如說,後續的責任問題,那將會很麻煩,比如說,荷葉兒,我擔心你······”許樂說道。
葉小荷看了看他,眼中微微多了一層柔柔地閃光,許樂也看着他露出了微笑。
如果沒有接下來的事情,氣氛將會十分溫馨感人。
然而,葉小荷猛然光着上身坐了起來,霸氣地說道:“我的男人就不怕這點東西!許樂,這件事情我要你去做,你可以去做,就貪她一口便宜,完全可以!”
許樂無語地伸出手去,托住她胸前不斷跳動地山巒,輕輕地按撫着:“女流~氓啊你?人家正傷心着,我去咬人家一口,占人家便宜,我成什麼人了?”
“傷心?傷心纔怪!最近你知道她看你的眼光那叫一個什麼模樣?信不信你勾勾手指就行?”葉小荷說道。
許樂吃了一驚:“真的?”
“當然是真的。”
許樂又搖了搖頭:“那也不行,我也得跟她說清楚了,再過幾十天我們就要走了,她實力那麼差,離開這個熟悉的世界,根本不可能適應任務空間那種生活,還是沒有意思。”
“都說了讓你咬一口便宜,誰說讓你跟她長相廝守了?你願意,她也不願意啊,人家心裡說不定還有市丸銀呢······”葉小荷說道。
她這麼一說,許樂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你的意思是······松本亂菊現在的心態就跟失戀了去酒吧買醉的女人一樣,她也是想咬我一口便宜,撫平心內創傷?我們兩個也別談感情了,根本就是酒吧一夜~情級別的?”
“冰狗!你答對了!”葉小荷說道,“你真以爲自己大情聖,人家就非你不嫁了?”
許樂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那怎麼好意思呢······”
葉小荷見他那模樣,也不由地好笑:“這會兒又心動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