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Y市的天說變就變,下午還是晴天,到了傍晚已經陰沉沉的,天空烏雲密佈,沉悶的雷聲陣陣響起。
白澤擡頭看了眼天,天空已經飄下點點細雨,到了下班時間,他提了提步伐,穿梭在街道小巷中。
作爲一個剛畢業的人來說,找到一個還可以的工作已經不錯,就別妄想有什麼代步工具,老老實實的走路挺不錯。
還好,白澤的出租屋離公司挺近,步行十分鐘也就到了,能省一點是一點。
呼呼呼~~~
隨着細雨飄下,風也躁動了起來,嗚咽着在小巷嘶吼,原本就有些髒亂的小巷頓時風沙遮眼。
無奈,白澤擡起手臂,希望能擋着鋪面而來的沙塵,這條路他走得多了,在視力受阻的情況下,他依舊走着正確的道路,直到回家。
回到那間小小的出租屋,白澤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他到家了。
這個家有點小,在放下一張牀後,再也沒有多餘的空間可以放置其他的物品,若不是看在它價錢便宜,加上自己手頭有點緊。
他纔不會考慮這些,不過當他走出校門後,不得不精打細算些,尤其是自己一人獨處的陌生城市。
白澤脫下略有些潮溼的衣物,出門樓上樓下合用的小浴室內沖洗一番,隨後無力的躺在牀上。
看着牀頭小小的辦公桌上,上面堆滿了書籍紙張,還有許多剩下的簡歷,筆記本的屏幕上微微亮起,上面有幾條未讀信息。
此時的白澤看着窗外降臨的夜色,肚子已經咕咕叫了起來,他猶豫着是不是叫一份外賣,思來想去還是煮點泡麪吧。
自己的賬戶還剩一千塊,過幾日交了房租,還要對付一個月,工作剛剛開始,還沒有薪水領。
至於問家裡要錢,白澤暫時還不想這麼做,太過依賴父母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他想獨立,這是一個必須的過程。
嘟嘟嘟~~~
水壺裡的水已經燒開,白澤端起碗,將滾燙的熱水澆在乾硬的泡麪上,佐料慢慢化開,香氣緩緩升騰,撲鼻而來。
白澤蓋好碗,趁着這幾分鐘,他將散亂在牀上的衣物收拾一下,牀鋪上多出一張漆黑的卡片。
“這是什麼?”
這張卡片看上去比較神秘,白澤有些疑惑,他確定這卡片絕不是他的東西,他口袋裡的東西也就那幾樣,根本沒有卡片。
飢餓戰勝了好奇,白澤決定先吃完泡麪,補充體力,然後在去看卡片。
人餓了食慾會大增,白澤不光吃完泡麪,還喝乾了湯水,現在處於飽腹狀態,趁着懶意還沒上身,他將碗洗乾淨放好。
“呼,先上線做個日常壓壓驚!”
白澤打開電腦上的遊戲,看着有些日子不登的號,他有些興奮,先蕩寇後打坐吧。
計劃定下來,白澤在天刀上看了會幫派,自己師傅並不在線,不想刷本,減負令是不可能買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也只有蕩蕩寇才能維持得了生活。
白澤操縱人物前往門派打坐,無聊下,他想起了牀鋪上的黑色卡片,好奇之下,他拿起來看了看。
“這卡片怎麼一片黑?”
白澤將黑色卡片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漆黑一片,並沒有什麼異樣,倒是材質有些奇特,不像紙製。
不過,白澤看着黑色卡片,時間久了,睡意忽然涌了上來,緩緩倒在牀上,睡着了。
一直沒有變化的黑色卡片,在白澤睡着之後,散發出淡淡的猩紅光芒,漆黑一片的卡片上閃過白澤的名字,光芒散去,黑卡上多出白澤二字。
昏昏沉沉睡過去的白澤感覺耳邊有什麼東西在響,他緩緩睜開了雙眼。
“這是哪?”
睜開雙眼的白澤,看見了令他震撼的場景,他站立在一片虛空之中,不遠處有閃閃發亮的星辰,羣星閃耀。
白澤赫然站在星空之上,還不等他明白髮生了什麼,耳邊傳來機械的聲音。
“人物掃描中……”
“掃描成功,開始選擇單人試煉副本……”
“副本選擇中……”
白澤只覺得眼前一黑,當他雙眼能視物時,他看得見眼前樹林茂密,自己正身處其中。
還不等白澤查看四周,耳邊機械聲音再度響起。
進入副本:笑拳怪招。
副本難度:零星
副本簡介:玩家作爲形意門的餘孽,被清廷高手追殺,隱姓埋名。
主線任務:擊敗任天化。
支線任務:無。
警告:此副本非探索性副本,請勿離開副本邊界探索。鑑於玩家現實身體能力,現人物處於虛弱狀態,請及時鍛鍊,去除虛弱狀態。
白澤腦海中多出一團記憶,關於這聲音還有這地方他都有了些瞭解。
白澤心中默唸狀態欄,視線中憑空出現一道光幕,光幕上詳細的顯示了他此刻的身體狀態。
10987選拔者:白澤(LV1)虛弱
力量:0.5 (正常健康成年人數值爲1)
敏捷:0.8
體質:0.6
智力:2.3
魅力:0.5
幸運:0.3
……
現在的白澤屬性版太過乾淨,通過腦海中的記憶,白澤明白正常人的數值基本在1左右浮動,不過不算太大。
白澤這顯然有些偏科了,智力高但其他屬性略低,尤其是幸運,低於普通人一半往下,根本就是個非酋。
“難怪我玩明日方舟,幹員都抽不到滿意的,這運氣也太低了吧!”
白澤有些無奈的看着自己的屬性版,這屬性點可以通過升級獲得,也可以通過鍛鍊來增加力量之類屬性。
唯獨魅力與幸運這兩項不能依靠屬性點提高,只能靠運氣,如果有神奇的道具,或許可能能挽救一下這悲慘的幸運。
既然白澤已經明白,此地不過是遊戲,他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單論遊戲,他還是蠻期待的。
他猜測,這遊戲任務應該是階段性完成,任務也有可能需要他慢慢摸索。
白澤環顧四周,發現腳旁有着一個酒葫蘆,他好像是下來買酒的。
白澤將酒葫蘆寄在腰間,循着記憶中的路線,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