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羅的那架飛機是他精心製作的王牌戰鬥機,從材料到技術都不是普通的模型飛機可比的。上面裝配的機槍,射速和威力都可以媲美常規的衝鋒槍了。而且它飛得還快,轉向也靈活,讓人非常頭疼。
伯克利的團隊暫時並沒有能夠與澤羅的這架王牌戰鬥機正面對抗的飛行器,所以只能組織轟炸機小隊搞搞偷襲。
現在澤羅放了大招,擺明就是要殺伯克利的人。他的飛機堵在門口,伯克利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好在他發現得及時,讓所有人都躲在屋裡不要出去。
那飛機畢竟是不敢開進屋的。
其實伯克利早就想把那澤羅的飛機抓回來了。
真要是到了手,他纔不會把那飛機交給警察呢。只要抓住了這架王牌戰鬥機,進行一番研究,他們的飛機也會獲得技術革新。
所以伯克利其實早就想好了對付澤羅飛機的辦法。
方法說來也簡單,只要派個人不停地吸引那飛機的注意力,讓它在低空飛行,然後將它吸引到伯克利設定的一片信號屏蔽區內。
這時候伯克利突然之間開啓巨大的信號干擾,就能屏蔽掉澤羅的控制信號。那飛機失去了控制,就會自然地掉下來。
這時候,只要有人能把他撿起來,將電池拆掉就行了。
計劃倒是很簡單,但是一直以來也沒有人能在引誘飛機的環節,不被飛機自帶的機槍打死……
這回高先達主動要求幫忙抓飛機,把伯克利高興得夠嗆,一再囑咐高先達要小心,要平安歸來,當然也要注意那架飛機的安全,不要用槍擊落,這關係到技術革新……
“哎呀,放心吧,你只要告訴我怎麼做就行了。”高先達並不害怕。
高先達的歲數其實不大,穿上了伯克利模型店的打工仔服裝,一下子頹廢感就上來了,看起來和一個宅男一般。
他又騎上了一輛店裡的專屬自行車,背上了帶有伯克利模型店字樣的揹包,看起來就和他們家的送貨員一模一樣。
澤羅的飛機一直就在伯克利模型店的附近盤旋,見伯克利還敢派人出來,立刻就把他盯上了。
它一個俯衝就向高先達飛了過來。
聽見那嗡嗡的螺旋槳聲,高先達也發現了那架飛機。那飛機飛得不高,他真想掏出沙漠之隼,一槍把那飛機打下來。
不過看在伯克利給他做的炸彈那麼成功的份上,他也想幫幫伯克利的忙,要抓活的。於是高先達便玩命一般地蹬起了自行車。
他不開槍,不代表那飛機就不開槍。只見它俯衝了下來,對着高先達“噠噠噠”地開起槍來。
他飛得快,子彈射得也快,在地上留下了兩排彈痕。
幹捱打,不能還手的滋味可不好受。
高先達左躲右閃,還是中了好幾槍。不過那傷害並不高,確實如伯克利所說,和衝鋒槍的傷害差不多。
也就是每槍二、三十點傷害而已。高先達的堅韌效果正好能完美地吸收掉這些傷害。每槍只能造成個位數的傷害。
畢竟只有一架飛機追他,高先達挨個十幾槍也沒什麼大礙,只要一口吐納勁,就能將傷害補回來。
高先達就這麼一路騎着自行車,從伯克利的模型店一路騎向了伯克利所說的指定地點。
那地點離伯克利的家不遠,是他家旁邊的一片小草坪,是他除了模型店之外的另一個重要據點。
伯克利在馬克西姆餐廳打工期間,每天都得暗罵澤羅好幾遍。心裡憋氣,就要出來透透風,還在心裡設想以後對付澤羅的方法。
他每天放風的時候,都要路過他家旁邊的這個草坪,便試驗一般地在這個草坪上設立了一系列的信號屏蔽器。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高先達快騎到草坪時,便用無線電跟伯克利彙報道:“我馬上到達目標地點。敵機就在我身後!5,4……到了!”
高先達假裝失誤,身體失去了平衡,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自行車也甩了出去。反正那小草坪上都是草皮,摔着也不疼。
澤羅通過攝像頭看見高先達摔倒了,哪還能放過他。心說剛纔追了那麼半天,算你命大,現在你跌倒了還能不死?
於是它一個俯衝,再次降低了高度,準備近距離格殺高先達。他瞄準了高先達連續地發射子彈。
高先達也不躲避,只是用手稍微護住了頭臉,然後迎着那飛機看着。
只見那架飛機,好像突然喝醉了酒一般,左右晃動,打着轉地就跌了下來,子彈自然也打不出來了。
“成功了!”高先達叫道,然後一個骨碌爬了起來,開啓了長矛衝鋒,竄了出去,好像在接美式足球一樣,一把將那架飛機撲在了懷裡。然後在空中轉身,用後背着了地。
他可不想讓那飛機摔到地上,寧可自己摔倒。否則他剛在的子彈就白捱了。憑着他這股頑強的精神,那架飛機自然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高先達對着飛機上的攝像頭必出了中指,然後將那架飛機的電池摳了出來。
澤羅的王牌飛機沒了,伯克利的人自然也敢出來了。沒過多久就有他的送貨員來找高先達,將飛機領走了。
伯克利在無線電裡跟高先達激動地說道:“老闆,你太棒了!我愛你!”
“你一個男人,別跟我說什麼愛不愛的,好好工作。”高先達說道。
伯克利卻不管那些,對着麥克風一頓親,還發出了噁心的聲音。
高先達罵道:“你給我趕快停下來,你再噁心我,我就過去揍你了!”
伯克利卻道:“老闆!你就是來揍我,我也愛你!”
高先達沒辦法,只得把那無線電關掉了。
這時候,就聽見有人叫他:“高先達,你在那幹嘛呢?跟什麼人聊得這麼親密啊?”
高先達的這個名字,知道的人可不多。他最近得罪的人太多,被人一叫,他神經立刻一緊,連忙回身,並做出了戰鬥準備。
結果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範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