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陽對天下會的態度比較模糊,之前一直把他們當陸軍用。不過他的心思着重放在星宿派,難免冷落天下會,所以那邊很多人都對他不夠忠心。
天下會最忠誠的是景秀連,季陽有把握控制景秀連,所以沒去跟他爭奪軍心。季陽又要修煉又要領導星宿派,已是分身乏力,加上景秀連有能力,便把天下會全權交於他了。
“情報所讓誰去做?”方向陽問道。
“你有什麼建議?”季陽問道。
“屬下認爲童鹿和徐兩斤很適合,再輔佐一名九重以上的高手。”方向陽道。
“童鹿的確很適合,她身在朝鮮,把情報所建設在朝鮮也不錯。至於徐兩斤,我記得他才五重境界,能力倒是很稀奇。”季陽說道。
朝鮮是一個很重要的戰略地點,它在中原和東瀛之間,還可以輻射到周邊其他國家。季陽建立情報所,自然要蒐集各國的情報,所以情報所建立在朝鮮很適合。
“回稟掌門,徐兩斤已修煉到六重境界,不過武功境界是次要的。此人可以元神出竅,進入別人的身體肆意操縱他人的元神。徐兩斤可以從他人的元神當中,讀取出所需要的信息。即便武功比他高很多,只要活捉回來封住穴道,徐兩斤都可以搞定。”方向陽比季陽還了解當初那二十多個小夥伴的能力。
“這麼厲害,看來隨着境界提升,徐兩斤已經逐漸掌握自身能力。我記得童鹿也可以操縱別人,他們兩個聯手,的確很適合。”季陽想了想,接着道:“好,我便封童鹿爲暗影閣主,徐兩斤爲指揮使,再封破軍爲護法,暫時輔佐童鹿二人建立暗影閣,專門負責情報工作。”
“是,掌門。”方向陽再次奮筆疾書。
“吉州災民已經安頓好了,只是大雪紛飛,很多災民受不了那裡的氣候,凍傷者多達二十餘萬,凍死數百人。天氣太冷,屯耕也難以實行。”方向陽道。
“凍死的沒辦法,凍傷這麼多,卻是我沒有想到的。”季陽憂慮道。
“是啊,許多人手腳凍僵,被迫截肢,有的鼻子都凍爛了。不過還好,丁元老那邊及時採購棉衣和藥品運輸過去,大部分傷者都沒事。”方向陽道。
“那就好,屯耕不能停,總不能一下大雪就全部躲在屋子裡睡大覺。如果現在停下來,春暖時纔多少時間,能開墾出多少耕地,便要浪費半年時間。半年又半年,我星宿派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白養七十多萬百姓耗資巨大。”季陽說道。
“屬下明白。”方向陽按照季陽的意思回覆步驚雲那邊。
季陽知道雪天開墾田地很困難,但是必須克服這一關。七十多萬百姓的錢糧,即便他們能打漁打獵自付一些,星宿派依舊損耗巨大。,
這要是換一個門派,即便是朝廷出手,都要把朝廷拖垮了。也就星宿派有那麼多產業,又掌握了南洋海權,不然哪裡支撐得住。
“對了,有些婦孺身子太弱,便讓她們做些手工作爲補償。”季陽說道。
“嗯,我寫進去。”方向陽道。
季陽用了一個多小時,把星宿派南北西東的大事一一審覈完畢。
隨後他又去星宿書院走了一圈,文院武院都辦的不錯。
文院的弟子天賦較好,自覺性較強,便給他們較大的自由空間。天賦好又主動的人,若是設置太多條條框框,反而不利於其成長。
武院的弟子或天賦尋常,或不自覺,需要人家在後面用鞭子趕纔會跑。這樣的人,只有用嚴酷的軍法進行高壓訓練,才能把他們的潛力激發出來。
當然,武院弟子也要學習知識,只不過武院學的較爲專業。即每個弟子打好基礎後,專學某種技能,比如鑄造醫術兵法算術等等。
文院學習知識有必修和選修,學習的科目比較多一些。
自從分了文院武院之後,許多弟子吃到苦頭了。
原先星宿派的修行很輕鬆,每天晨練一個時辰,然後在書院讀書兩個時辰。到了晚上七點鐘,學習文化兩個時辰,然後差不多睡覺了。中間很多自由時間,自覺的弟子抓緊時間刻苦修行,不自覺的弟子到處玩耍,甚至回三江村家裡休息。
武院一開,學習成績武學境界低的,通通轉移過去。
幾乎沒有自由時間,從早到晚強制修煉學習,武考文考大考小考,不及格懲罰嚴重。動不動就負重跑幾十公里,那些孩子即便修煉武功,也被虐得死去活來。
這樣一來,文院的人數便少了很多,只佔20%左右。
“累死我了,不行了,我跑不動了。”韓旭今年才十二歲,是三代弟子,只到一重境界。同批進入星宿派的優秀弟子,已有達到三重境界的,雖然只有那麼一個。
“別停下來,停下來會更累,要是正午到不了目的地,全班都要受罰。”宋七言喊道。
他們每個人都揹着一根五十斤的木頭,奔跑時木頭在肩膀上搖來搖去,壓得骨頭疼,磨破了皮。但是他們不敢停下來,武院雖然剛開幾個月,但是他們已經被訓得像小狼犢一樣。
連坐懲罰,並不是爲了折騰他們,而是爲了鍛鍊他們的團隊意識。
這樣一來,文院的人數便少了很多,只佔20%左右。
“累死我了,不行了,我跑不動了。”韓旭今年才十二歲,是三代弟子,只到一重境界。同批進入星宿派的優秀弟子,已有達到三重境界的,雖然只有那麼一個。
“別停下來,停下來會更累,要是正午到不了目的地,全班都要受罰。”宋七言喊道。
他們每個人都揹着一根五十斤的木頭,奔跑時木頭在肩膀上搖來搖去,壓得骨頭疼,磨破了皮。但是他們不敢停下來,武院雖然剛開幾個月,但是他們已經被訓得像小狼犢一樣。
連坐懲罰,並不是爲了折騰他們,而是爲了鍛鍊他們的團隊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