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道人聽到此話,喝到:“何人在外邊?”
只見一個白衣年輕人施施而入,約摸十八九歲,面如冠玉,丰姿綽約。手持佩劍,步履生風。衆人心裡感嘆道,好一個翩翩少年,不由得心生幾分好感。
年輕人拱手道:“在下王璟,也是華山弟子,見過各位師叔!”
衆人心道,沒聽說過啊,倒是勞德諾反應過來,說道:“三師弟,你回來啦。”衆人這纔想起來,嶽不羣原本有個三弟子,只是消失了五年,不想突然出現。
天門道人見王璟禮數週全,一時不便發火,便問道:“令狐沖與淫賊田伯光一起喝酒,還挾持了恆山派儀琳,這是我天鬆師弟親眼所見,難道有假?”
王璟回道:“天門師伯,我大師兄與田伯光一起喝酒是有的,至於挾持儀琳,並無此事。”
定逸師太也是個火爆脾氣,喝到:“有人親眼見到他三人喝酒,有說有笑,不是挾持了儀琳是什麼?”
“師太此言差矣,這是田伯光挾持了儀琳,我大師兄正在與田伯光周旋,意圖救下儀琳師妹。”王璟回道。
二人仍是不信,言道:“這只是你一面之詞,就算如此,令狐沖與淫賊一起喝酒稱兄道弟,簡直丟盡了我們名門正派的臉。”
“所謂事急從權,我大師兄也是爲了救儀琳,二位師伯何必咄咄逼人。我大師兄可從沒做過什麼有損我們名門正派的事情。二位師伯若還是不信,大可等儀琳師妹來了,當面詢問便是了。”
“儀琳不是被挾持了麼?如何能來?”定逸師太問道。
“我已經救下她了,想必她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王璟回道。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進來一個嬌嫩的聲音,叫道:”師父,我回來啦!”
定逸臉色鬥變,喝道:“是儀琳?快給我滾進來!”
衆人目光一齊望向門口,要瞧瞧這個公然與兩個萬惡淫賊在酒樓上飲酒的小尼姑,到底是怎麼一個人物。
門簾掀處,衆人眼睛陡然一亮,一個小尼姑悄步走進花廳,但見她清秀絕俗,容色照人,實是一個絕麗的美人。她還只十六七歲年紀,身形婀娜,雖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她走到定逸身前,盈盈倒拜,叫道:“師父……”兩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儀琳師妹,你來的正好,你說一說可是我大師兄挾持了你?”王璟問道。
“啊,,,王師兄,你怎麼先來了。”儀琳止住了哭聲,慢慢的道起了原委。將如何遇到田伯光,又如何被令狐沖所救,再後來王璟與田伯光的相鬥。
定逸師太聽到什麼“一遇尼姑,逢賭必輸”的時候,大怒,王璟只好拱手道歉。
直到儀琳斷斷續續的講完,衆人才明白過來,不由得多看了王璟幾眼,田伯光作惡多年,一直逍遙法外,居然敗在王璟手裡。又怪怪的看着儀琳,心道,這麼美的小尼姑,遇到田伯光,還能落到什麼好。
王璟見誤會解開,就問定逸師太討了天香斷續膠和白雲熊膽丸,正準備回去給令狐沖療傷。
華山衆人聽說令狐沖受傷,都焦急的很,尤其是嶽靈姍,衝上來問道,“大師兄怎麼樣了?現在在哪裡?”王璟正欲帶他們去跟令狐沖匯合。
這時,外邊又來了兩撥人,一撥是餘人傑一行,一撥是泰山派弟子。
泰山派弟子走向天門道人,說道:“稟掌門,沒找到淫賊田伯光和令狐沖。”王璟插到:“天門師伯,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沒必要再找我大師兄麻煩了吧。”天門道人漲紅了臉,無奈點頭。
餘人傑則是瞪了王璟一眼,走過去跟餘滄海低聲嘀咕着什麼。餘滄海突的站起身來,說道:“且慢,你們華山派的,羞辱我門下弟子,令狐沖不在,你們兩個給個說法吧。”
由於王璟的介入,餘人傑沒死,餘滄海倒是沒有玩偷襲什麼的。
王璟回道:“同輩相爭,技不如人,怨人何由,餘掌門要說法,倒是新奇了!”
“你,,,牙尖嘴利,哼。”餘滄海怒道。
劉正風出來打圓場道:“餘掌門何必跟小輩一般見識,有什麼事情不如等金盆洗手後再解決。”
餘滄海就坡下驢,甩了個臉色,心裡卻暗暗發狠,小輩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要你好看。
王璟暗道,看來我的到來改變了不少劇情,木高峰還沒出現,林平之居然躲在劉府。令狐沖也沒有原著傷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