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些卡文,上傳的晚了一點,大家見諒。
林明將杯中的葡萄酒一飲而盡,閉上眼好似回味了一會,笑道:“這些事情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你和你的任大小姐該怎樣就怎樣。任我行被困了十幾年,現在一朝脫困,心中的野心怕是會更大了。”
林平之搖搖頭道:“不會,不會。任先生被困了這麼些年,早就心灰意冷了,不會有什麼大的野心的。”
林明呵呵笑道:“野心這東西,得到了權力就會有了。等到任我行重新做上日月神教的教主寶座,他自然就會有野心了。”
林平之聞言沉默不語,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酒。
林明又漫不經心的問道:“說說和我分開之後都發生了什麼事,你是怎麼和任盈盈認識的?還到這裡來幫她救父親。”
林平之道:“弟子自從和師傅在衡陽城分開之後,就在衡陽城四周找弟子父母的消息。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座破廟裡,弟子發現了我父母被餘滄海關在一座破廟裡,由余滄海親自看守。弟子自付比餘滄海也差不了多少,便想上去救人。沒成想這個時候,木高峰也尋到了破廟裡,想要得到我林家的辟邪劍譜。木高峰與餘滄海激鬥了一番,將我父母從餘滄海手上擄了去。弟子一路追着木高峰來到附近的一座小鎮的客棧裡,爆發全身的實力,將木高峰給嚇跑,救了父母。”
林明看了林平之一眼道::“你說,你追上了木高峰,那餘滄海呢?他沒有追上?”
林平之不屑地笑了一聲,說道:“餘滄海也是個蠢蛋,他追木高峰的時候被木高峰給耍了,自然追丟了人。”
林明笑眯眯的看了可林平之,道:“連餘滄海都跟丟了,你是怎麼跟上的?”
林平之臉色有些窘迫。尷尬的道:“弟子......弟子當時修爲太低。沒有跟上他們,卻正好沒有中了木高峰的圈套。”
林明好笑的搖搖頭,道:“你倒是好運氣。接着說。”
林平之點點頭,接着道:“弟子從木高峰手上救出父母之後。便抓緊向着福建方向趕路,誰知還是被木高峰追了上來。”
林明道:“你們遇上了嶽不羣吧!”
林平之驚異的道:“師傅怎麼知道我們遇上了嶽不羣?嶽不羣將木高峰趕走後,我想起師傅說的話,就向嶽不羣告辭,一路小心翼翼的向福建趕路。現在想想。我們一路上連個山匪都沒有遇到,很有可能是因爲嶽不羣一直跟着我們,幫我們解決了。”
林明點點頭道:“他也是爲了讓你們快些到福建,好儘早拿到辟邪劍譜,然後趕回華山。他這個華山掌門若是無緣無故離開華山太久,未免會招人懷疑。”
林平之道:“師傅說的沒錯,弟子剛剛從向陽巷老宅中拿出辟邪劍譜,就出來一個蒙面人搶奪劍譜。弟子還沒來得及看劍譜,劍譜就被哪個蒙面人奪走。依弟子看,那個蒙面人就是嶽不羣。”
林明笑道:“那人確實是嶽不羣。爲師在他那裡見到了辟邪劍譜。這麼說,你沒學到辟邪劍譜?”
林平之搖搖頭道:“弟子學到辟邪劍譜了。弟子家中的一位老管家也會辟邪劍譜,弟子是找福爺爺學的劍法。”
林明驚異的看着林平之問道:“你們林家竟然有人練辟邪劍法?”他實在想不到林家竟然會有人這麼狠的心,敢自宮練劍。
林平之道:“福爺爺他是天閹,所以自小就練了辟邪劍法。說起來福爺爺的辟邪劍法纔是最正宗的,那是先祖遠圖公傳授的。”
林明心想:“竟然出現了隱藏人物。”表面上還是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林平之又接着道:“弟子一家在劍譜被奪之後,就連夜向洛陽去投奔我外公金刀王家。弟子這纔到了洛陽。”
林平之頓了頓,道:“那一日,弟子到洛陽墨香樓吃飯。那墨香樓雖然不是洛陽最大的酒樓,但卻是洛陽學子聚集之地。弟子在家父沒有辭官之前,每到洛陽,都必會去那裡,也算是熟客。弟子剛坐下點上酒菜。就聽有一人神秘兮兮的道:‘你們知道這洛陽城中誰最擅音律之道嗎?’弟子尋聲望去,見是洛陽有名的才子,王道陽。王道陽這個人,號稱‘音律第一,讀書第二,科考第三’。但此人卻是上一屆會試的會元。衆人聞言,有的說明香樓的紅鶯姑娘,有的說倚翠閣的明月小姐,又有幾人說了幾個不同的名字,俱是洛陽城中有名的花魁。那人卻搖搖頭道:‘不是,都不是。’衆人一片驚奇,其中一人道:‘王兄,我等都知道王兄在音律之道上要比這幾位姑娘高出許多,但我等也知道王兄不是自賣自誇之人,這洛陽城中還有誰在音律之道上令王兄都自愧不如?’王道陽將手中摺扇一收,笑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這洛陽城中最擅音律的人是住在綠竹巷的綠竹翁。’衆人聞言大笑:‘這怎麼可能,綠竹翁不過是一個獨居的老篾匠,怎麼會精通音律。’那人搖了搖頭道:‘衆位都知道在下喜好音律,雖然資質不佳,不算精通,但尚能入耳。’衆人聽他這麼一說,紛紛道:‘王兄過謙了,若王兄所奏的音律只是尚能入耳,那我等豈不是再也不敢撫琴了。’王道陽道:‘各位都高看王某了,王某在音律之道上比綠竹翁不知還差了多少。’頓了頓,王道陽又接着道:‘王某昨日自綠竹巷路過,突然聽到一股琴聲傳入耳中,那琴聲如高山流水,綿延有韻味,又如清冽的山泉,沁人心脾,其樂之美、其聲之妙,不可言說,聽的王某如癡如醉,自愧不如。衆位想想,那綠竹巷中只有綠竹翁一個人,若不是綠竹翁在撫琴,又會是誰?’衆人一陣沉默,又一人出聲問道:‘王兄,那綠竹翁在音律之道上真有那麼高的造詣?’王道陽點點頭道:‘衆位若是不信,今日可隨王某一起去綠竹巷聽聽,我想綠竹翁今日應該也會撫琴。’一行人出了墨香樓,來到綠竹巷中。弟子也算是出身富貴人家,對於音律也是有些興趣,便也跟在衆人後面。到了綠竹巷裡果然聽到一陣琴聲從一個院子中傳出來,那樂曲也確實妙不可言。王道陽見衆人都沉浸其中,笑道:‘怎麼樣?各位同窗,這綠竹翁在音律之道上稱得上洛陽第一吧。’其中一位學子好像剛從樂曲中回味過來,嘆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這綠竹翁莫說洛陽第一,就是天下第怕是都能爭上一爭。’此言一出,衆人也都紛紛點頭同意,附和道:‘便是天下第一也不爲過。’弟子聽到過師傅奏樂,對此言有些不以爲然,心想:‘此人在音律上的造詣雖然高超,但比起師傅來還差了一籌。’便出言道:‘那倒也未必。這綠竹翁造詣雖高,但卻不見得能當天下第一。’王道陽道:‘林公子莫不是見過在音律上造詣更高的人?’弟子點點頭道:‘見過自是見過。’王道陽道:‘林公子是從京城回來的,說的莫不是皇宮中的樂師?在下有幸參加王府的宴飲,曾經也聽過一次宮廷樂師的演奏,比之綠竹翁還要差上一些。’弟子說道:‘在下說的也不是宮廷樂師,而是在下的一位長輩。’說到這裡,琴聲忽停,綠竹翁家的大門突然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來。”
林明道:“出來的人是綠竹翁吧?那個彈奏古琴的人也另有其人,應該是任盈盈。”
林平之點點頭道:“沒錯,出來的人正是綠竹翁。綠竹翁出來便對着弟子道:‘這位公子說家中有一位長輩在音律的造詣上還要高上一分,不知是什麼高人?請公子進來一敘。’弟子聞言跟着綠竹翁進了院子,來到一間竹屋裡,那竹屋被一層竹簾分成兩間,綠竹翁將弟子帶到之後,對着竹簾另一邊道:‘姑姑,人帶進來了。’弟子心想:‘這綠竹翁都已經七、八十歲了,他叫做姑姑的人,莫不要百歲。’當即道:‘林平之見過婆婆。’那婆婆道:‘林公子適才說聽過在音律上比我造詣更深的人,不知是何人?’弟子一聽那聲音,只覺得與自己所想大不相同,本以爲會是一個蒼老的聲音,沒成想她語音輕柔,倒似是位大家的千金小姐,渾然不像一位陋巷貧居的老婦。弟子也沒多想,只當她雅善音樂,自幼深受薰冶,因之連說話的聲音也好聽了,至老不變。弟子道:‘在下的師傅也頗好音律,在下曾聽師傅演奏過一首樂曲,那隻曲子,世上罕有。’那婆婆微微一笑道:‘不知那首曲子,林公子可有曲譜?’弟子搖搖頭道:‘那曲譜原本在下沒有,不過在下手上倒是有一本副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