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晰的眼裡,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帝少敲了敲桌子,不清不淡的,將她已死的事實敘述了一遍。
然後淳淳善誘道:“這樣,對他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我的女人也是變異人,他完全能夠理解那種看着自己的女人一天天走向死亡而無能爲力的無力感。難道你希望他看着你一步一步的變異,你忍心這麼殘忍的對他?”
帝少抓住了她的痛楚,她怎麼可能不難受,她多麼想自己在晰的眼裡一直是漂漂亮亮,乖巧可愛的形象,她死都不要讓晰看見她變異之後的樣子。
只要找到突破口,就沒有他說服不了的人。
他和安小熙在房間內整整談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安小熙點頭答應,然後親自將她從上飛機,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他回到別墅的時候,他回到別墅的時候,客廳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當他的視線落到賽羅身上的時候,整個臉都沉了下來。
“嚴帝,別來無恙啊,過來坐,等你很久了。”顏風就坐在賽羅的身邊,駕着二郎腿,抽着煙。
顏風對皇甫夜有救命之恩,帝少不在,雷裂將他奉爲了上賓。
“抱歉,我去換身衣服。”帝少朝顏風微點頭,再掃一眼賽羅,眼神明顯不一樣,然後邁着極其不爽的步子朝樓上走去。
“嚴教官,怎麼沒有看到雪阿姨,我真想當面好好謝謝她。”顧小妖和皇甫夜坐在一起,她朝顏風露出個大大的笑容。
“小事一樁,怎麼說你們目前還是魅世的人,我不罩着誰罩着。”顏風撩了撩頭髮,推了推身邊的賽羅道:“對吧,兄弟?”
賽羅的臉上散發着成熟男人獨有的笑意,隨意的點點頭。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樓梯上,等着帝少換好衣服下來。
他在顏風的追問下,道出了所有的事實,這會兒又被顏風拉着過來當面問個清楚。
他來,就是想知道關於KAV、關於妖妖的身體,嚴帝到底知不知道?
半盞茶的功夫,帝少換了一套休閒西裝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