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黑着臉將她的身體擺正,早就知道她睡相不好,前幾次就領教過,可是大半夜的還是惹得他一肚子氣。
從來沒有人敢把腳丫子伸到他的臉上,更沒有人敢拿腳丫子去踹他的臉。
若不是現在顧小妖呼吸平穩,他幾乎要懷疑這妞是不是存心報復他。
儘管昨晚受了刺激,可是一整晚顧小妖睡得很甜,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壓着她的嚴帝眼睛有些泛腫,正黑着臉怒視着她。
大清早看到他晦氣死了,這纔想到昨晚貌似自己是被她吻睡着的。
她下意識的掀開一點被褥看看自己,呼呼,還好還好,沒被他佔便宜。
“睡得舒服嗎?”帝少很困,幾乎一晚沒睡全是被不知安分的她折騰的。
氣氛似乎不太對勁,顧小妖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招惹到他了,眨着無辜的眼睛,點點頭,然後長臂一張,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我起牀了,跑步去。”
下一秒,如人精般嗖的一聲下牀,就向浴室衝去,美美的泡了個熱水澡。
等她從更衣間裡換了套寬鬆的運動裝走出來之後,發現帝少居然抱着被褥呼呼睡得正香。
她鄙視的嘀咕一句:“一個大男人,居然賴牀,鄙視!哼!”
說完直接走出打開房門,晨練去了。
一整天,她像躲避洪水猛獸般,避着帝少。
他在的地方,她絕對不會出現,顧小妖對昨天的事絕對耿耿於懷,心裡,絕對有疙瘩。
一句話:惹不起,我還能躲不起?
帝少沒有認清一點,顧小妖不是他的那些手下,他的手下不聽話他即使懲罰了也沒人敢給他臉色看,可是顧小妖不是,她的個女孩。
大庭廣衆之下被他狠狠懲罰了一下,弄得她很沒面子,總感覺在衆人面前有些擡不起頭來,這筆賬,直接歸到嚴帝的身上了。
作爲女孩,顧小妖有着女人的小心眼,她有時很任性,有時也很不講理。
如果帝少是在私底下罵罵她,捏捏她,她都不會像現在這般,避着他,繞道走,一副你過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