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要加快腳步,儘快把她娶回家,給她戴上一頂有夫之婦的帽子,最好在她的臉上刻上“三少專屬”的字樣,然後,誰敢動她老婆的心思,他就將其烈火焚燒。
“你要我手機做什麼?”可可不解。
“拿出來。”
好吧,這人說話能不兩個字、三個字那麼簡短嗎?
她將包包放在會議桌上,拉開拉鍊,認真翻了兩遍,皺着眉頭繼續翻,怎麼沒有呢?
她索性將包包裡的東西,全部倒出來:本本、耳機、溼紙、脣彩、鑰匙、化妝鏡、錢包、棉條……囧!
一根棉條滾落到地上,她臉微微一紅,趕緊撿起棉條塞進包包裡,估計大姨媽快來了,她拿了一根放包裡以備不時之虛的,被他看到好糗。
陳立新的視線落到她手中的棉條上,不免也有些尷尬。
他虛握拳輕咳兩聲。
“不要再裝了,拿不出來是吧?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有可能落到某個姦夫手裡頭了吧?我猜猜,你還真是熱情奔放,才一個下午又勾搭上一個了?這次不會爲了網友演戲吧?是不是覺得演戲不過癮,要玩真槍實彈的?”
再開口,他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涼薄,就像寒冬三九天最冷的霜露,每說出一個字都恨不得將你凍死在東北烈風中。
他湊近她聞了聞,狗鼻子還很靈:“一身的奸.夫味道!”
可可聽出了他的意思,暗自穩住情緒,其實小臉已經氣得爆紅。
什麼都懶得說,將桌子上面的東西一股腦兒塞進包包裡,掉頭就走,她肯定是腦子進水來纔過來讓他羞辱。
黑心肝!毒舌男!倒了八輩子大黴,一回國就遇上這麼個又黑心又毒舌又腹黑又霸道的狗皮膏藥。
可可決定,明天就訂機票,走人,眼不見心不煩!
“被我說中了就想走,你給我回來!”陳立新大步走到她的前面,關上會議室的門,幽深幽深的眼睛看着她:“沒話可說了是吧?默認了是吧?”
他心裡還真有些忐忑不安,她那種的無所謂的態度,默認他的猜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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