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還是幼齒
說完,她又使勁的抹了一把眼淚,再次埋在他的懷裡,慟哭起來。
飛機上,顧小妖雙手緊緊的扒着窗戶,臉緊貼着玻璃,看着那個縮小版的巴塞羅那,一點點在她的眼中縮小,化作火柴盒般,最後完全消失在視線內。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她這樣對自己說。
那些有關初戀的酸甜苦辣,一併被她丟在這座城市,再也不會拾起。
機窗上映着女孩完美的輪廓,顧小妖仰着小臉看着身邊的嚴帝,水霧般的眼睛漸漸清晰,“嚴帝,你要把我誘拐到哪裡去,我告訴你,我還是幼齒,拐賣未成年少女可是犯法的。”
帝少臉眼簾都沒有擡一下,跟他談法律?在他的世界裡,只有弱肉強食。
後位的皇甫夜見此立刻探出頭,半撒嬌:“妖妖,我也未成年,你打算誘拐我到哪裡去?我不管,從今以後,你要對我負責。”
顧小妖索性將整個身體翻過來,趴在座位上看着皇甫夜:“夜夜,我們玩牌?”
皇甫夜和他身邊的雷裂舉雙手贊成,三缺一,於是三人齊刷刷的將期待的視線落在帝少的身上。
帝少瞧着小姑娘轉移了視線,不在沉浸在自己的悲傷內,索性就陪他們玩上兩把。
四個牌友湊一桌,鬥地主中。
帝少完全一副老謀深算的外表,顧小妖看着自己手中的牌,露出愁眉的表情看着下家:“我出三個K。”
皇甫夜是知道顧小妖的,但凡她勝券在握的時候,一定會露出毫無破綻的愁眉苦臉,當下,升起了幾分警惕之心。
可是從來沒有和她交過手的帝少和雷裂,心裡還存這對女士謙讓的紳士風度。
“烈哥哥,你跟嗎?”她嘴巴很甜,那無辜的眼神讓雷裂原本想要跟牌的舉動停頓下來,搖搖頭說:“過。”
“帝哥哥,你跟不跟牌呀?”
帝少瞪了她一眼,咂嘴:“叫帝少。”他以前不會是她的哥哥,以後也不會是。
“是是,帝少,你跟牌嗎?”小兔子般期待他放她一碼的顧小妖,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