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陳立新的視線,落在她紅腫的脣瓣上,還有她脖子上刺眼的吻痕上,一瞬間,緊緊的攥着手指。
她的臉,她的脖子,就要被人整個啃過一樣,刺眼,異常的刺眼,那些,都是誰留下的?
哪個姦夫?
陳立新原本愉快的心情,剎那間被刺眼的吻痕震得蕩然無存。
“誰幹的?”他那一瞬間說出的話,就像要是牙齒縫裡鑽出來的,生冷生冷。
可可從未見過這般清冷的陳立新,一瞬間有些愣怔,一直等到他抓着她的一直手臂,吃痛的感覺席捲全身,她才恍然回過神來:“沒……沒有……”
“我再問你一遍,誰幹的?”他放開她的手臂,雙手扣着她的肩膀,力道重的好像要將她揉碎了一樣,“可可,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
可可在他強大的氣場下,幾乎透不過氣來,她只覺得眼中酸澀,一瞬間委屈的眼淚都要低落下來。
“上次……上次綁架我的……那個人,剛剛……”可可極力忍着,心裡異常委屈:“我覺得害怕,他忽然闖來,就咬我,剛剛他還在……”
陳立新秉着呼吸,聽着她的答案,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
可是,那一瞬間,心底卻是一片柔軟,死命的將她揉進懷裡:“別怕,有我在。”
可可眼中的淚,卻因爲他的話,一大串一大串的落了下來,連帶着,聲音也異常顫抖:“他是惡魔!”
“沒事了。乖,別哭,我不該兇你。”
陳立新心尖一疼,一把打橫抱起她,朝着行宮的回來往外走,抱着她上車。
她還淚眼模糊的咬着脣瓣,努力維持正常的語氣將自己和赤的恩怨斷斷續續的將陳立新道來。
陳立新聽完她的話,沒有迴應。
可是,在第二天開始,曼谷各各□□局都接到了上頭的命令,擱下手中所有的案子,封鎖整個曼谷市,全力逮捕[紅鷹]的首領,那個早就被列爲警局黑名單的殺手赤。
陳立新雖然是商場上的王者,可是俗話說,官商本一家,他和政府之間那千絲萬縷的關係,就算就把曼谷的警局當做自己的手下來使喚也是高臺了他們。
他要赤死,他要那個隨時會對可可不利的男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