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看着屋裡的一老一少,他們確實一個是驚訝懵然地金髮少年,另一個則是滿頭白髮的中老年人。
“嘁!”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佐助很無奈,只能快速退離此地,繼續在街頭尋找起鳴人他們。
“嗯?”
鳴人此時在拉開門後,擡頭仰望着來人,他被那雙和佐助幾乎一模一樣的血紅色三勾玉眼瞳,給震懾住了心神,恍惚間,竟無法挪移開視線…
“可惡,爲什麼你小子會出現在這裡?”在街道邊的白髮猥瑣男,很沒有形象風度地呵問,那破壞自己好事的小子。
“切,我只是和隊友一起路經這條芳芳街而已,本來打算到商店買點日用品,就折返回去匯合其他人的,沒想到…”他一邊解釋着,另一邊則毫不掩飾自己臉上那深深地鄙視之情,“你這癩蛤蟆到哪,都想搞一場驚天動地的黃昏戀鬧劇出來,是麼?”
“什麼黃昏戀!”猥瑣男氣急敗壞懟他,“你別瞎扯淡啊,明天!”
“拉倒吧,自來也,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了。”明天臉上滿是不屑地說道,“瞧你那德性…”
“喂,這話你說過了哈!”自來也想活撕他的心都有了,正打算作勢要撲上去收拾這廝之際。
“嘖嘖,這妹子被人施了幻術,你是真沒看出來麼?”冷不丁,明天斜眼盯着他看,那神情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很是猥瑣地揭穿他,“趁人家處於神智不清地狀態,能多揩,就儘量多揩油,是嗎?”
“呃…咳,我纔沒有那麼下流!”原本氣勢洶洶的自來也,騰地一下,像是被人踩到自己尾巴一樣,惱火心虛反懟道,“少一個說你呢!”同樣毫不客氣揭穿對方,“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真當我沒察覺嗎?!”像極了狗咬狗,“尾隨跟了我和妹子一路這麼長時間,就是故意在這種關鍵時刻,竄出來噁心破壞別人的好事!”
“哼,我纔沒有跟蹤好不好!”明天義正言辭地對這廝,嚴肅說道,“你是光明正大勾搭妹子,而我不過想在你們熱聊時,趁機偷偷拍幾…”
“喔,你們原來都是一路貨色啊…”
“嗐,大家都是自來水,何必裝…欸,不對!”正當明天條件反射要附和人家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不對勁,轉頭看向四周,“臥槽!”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和自來也周遭忽然就聚攏起了很多路人,全都興致勃勃地圍觀着兩人和那陷入昏迷的妹子。
他們還不忘紛紛豎起了大拇指,對明天和自來也誇讚一句,“你們真是不要臉,好樣的!”
自來也:“我艹!”
明天:“我艹!”
兩人扛起了妹子就是一溜煙,趕緊逃離了這尷尬的現場。
跑出老遠了後,確定沒別人關注他倆後,這才躲在一處偏僻的小巷子裡,暫停下腳步來,大口喘氣。
“都是你這張賤嘴!”
纔剛躲開吃瓜羣衆,兩人就開始相互之間撕逼起來,指責對方。
“得了!”自來也把手撤回來,很是大人有大量地說道,“我不跟你繼續瞎扯下去了,說吧,你這次是跟誰一起過來的?”
“白雲葉山。”說着話,明天徑直從腰包裡掏出一個卷軸,展開解封,“我們這次出的任務,是要到北境去巡邏。”從中變出一個盛水竹筒,他擰開竹蓋。
“是這樣啊,那…喂,你拿水出來幹嘛?”正當自來也恍然,要說點什麼時,他瞥見這海草頭竟然拿出一個竹筒,心裡咯噔一聲,預感不妙,話音剛落。
譁!
嗞!
這海草頭竟一把將水潑在了人家妹子臉上,激靈澆醒起她。
“唔…”妹子原本沉沉昏睡中,被他這麼一澆水,頓時有了反應,皺起眉頭來。
“哎,你就不能紳士點嗎?”自來也心疼妹子道。
“嘿,快醒醒。”明天把他這話當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他見妹子還不醒來,試着推搡幾下後,又用力搖晃起她。
“喂,我說,你倒是下手輕點嘛。”
“欸,這又不是你老婆,你心疼啥?”
“額…”
“唔,誒…”好一會兒,人總算是醒過來了,她擡起芊芊素手扶額,微睜開眼,低低呢喃一句,“我,我這是怎麼了?”
“喂,快看過來。”明天見其清醒,主動伸出手來,在她面前晃悠。
“欸?”妹子看見這手後,先是輕咦一聲,緊跟着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立時低頭檢查了下自己全身,然後,便驚恐呼喊道,“哎,救命啊!”
“誒!?”自來也和明天傻眼了,“什麼情況!?”
“非禮啊!”妹子沒有理會二人,繼續在小巷裡,無助驚恐吶喊着,“快來人啊!”
“喂,誰非禮你啦!”自來也聞言,囧得要命,正當要向妹子解釋清楚時。
“快來人啊,救…”
砰!
只見明天一記手刀,角度十分刁鑽地朝妹子狠狠快準劈過去,直接又將其麻練打暈,暗暗鬆了口氣,嘀咕唸叨,“這下,我耳朵總算可以清淨一會,真是吵死了。”
“嘖,你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自來也看在眼裡,搖頭嘆息,對他這種辣手摧花的行爲,表示堅決不可取。
“嘁,有這時間講廢話,你倒是搭把手,過來幫幫忙啊!”明天半蹲下身將妹子重新扛放在了自己肩上。
“嗬,你說得倒…喂,你幹嘛呢!”自來也一句話沒說完,就見他徑自將妹子給拋了過來,急忙趕緊伸出手,及時接住了人,責問道,“你小子這是什麼意思。”
“我現在要回去部隊集合了,超趕時間,人就先這樣交給你啦!”他一邊跑一邊頭也不回地對自來也說道。
“什麼!”自來也立馬光火起來,“你小子把人給我打暈了。”氣急敗壞,“然後就,就這樣直接拋給我,完事啦?!”
“哪那麼多廢話,你趕緊照我吩咐去做,把人家送回去。”
唰!
明天在說完這句話時,人就也消失不見了,獨留下正在風中凌亂的自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