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凡便不再理會他,而是打開了信封看了起來,原來是五里侯要將小公主許配那個陳文,小公主希望嚴一凡主動的在五里侯面前向自己的求婚。
李生大胖跺腳道:“*姥姥的,那個陳文明明是大賽違規了,也沒有獲得第一名,咋能奪人所愛呢?”
嚴一凡翻了翻白眼,手裡騰的一聲起了青色的火焰,那羊皮紙便是化爲了灰燼,唬的李生大胖一聲尖叫轟然的倒地了。
“大少,你,你的手起火了?”李生大胖瞪着眼睛死盯着嚴一凡的手,似乎看到了絕世寶貝一般。
嚴一凡這纔回過神來,緩緩的將青色的火焰隱沒了。“哼,那關我什麼事情?人家小公主可是五里侯的女兒,五里侯就是將女兒嫁給叫花子關我屁事?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許再告訴我!”嚴一凡風輕雲淡的道。
李生大胖的大肥臉頓時有點扭曲,“還有一點我還沒有告訴你,希望你不要激動。”
“如果還是這件事就不要說了,我沒有一點的興趣。”嚴一凡說着就要離開了。
“是陳文,是那個陳文要向你挑戰,如果大少贏了,他就主動的退出婚約。”李生大胖有點鬱悶的道,然後又高興的嘿嘿的笑,“這個手下敗將還要向您挑戰,真是找抽啊。”
嚴一凡淡然的道:“我對他沒有興趣。還是快點給哥弄齊全藥材爲大事啊。”
“大少啊。不過我聽說,那陳家的傭兵團前不久在甲子山脈撿到一個大便宜,一個四階的龍鳥,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死的。”李生大胖插口道。
嚴一凡渾身一震,“有沒有魔核?”
“聽說是有的,陳家要到甲子拍賣場拍賣呢。”李生大胖認真的回答道。
嚴一凡頓時虛眯着眼睛,將所有的信息梳理一遍,不由得大笑起來。李生大胖疑惑不解的問道:“大少啊,有什麼好笑的故事嗎?給我講講,我也聽聽。”
“有一件事情你需要你跑跑腿,事成之後,哥有重賞。”嚴一凡低聲道。
“什麼事情?不會讓我去偷什麼吧?”李生大胖有點忐忑的道。
“你只需要給陳文回個話就行。就說我接受他的挑戰,不過他要拿出那四階的魔核做賭注。”嚴一凡伏在李生大胖的耳朵旁囑咐道。
“這個?這個能行嗎?”李生大胖有點爲難的道。
“怎麼不能行?他如果不拿出那四階的魔核做賭注,休想與我比試。”嚴一凡斬釘截鐵的道。
“那好吧。我去試試看。”李生大胖有點不確定的道。
“好啊。那快點去吧。哥等你的好消息。”嚴一凡興奮的道。
李生大胖擺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放心吧大少,俺馬到成功。”然後便是如同一個巨大的氣球一般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這裡。
李生大胖一走,嚴一凡便興奮的一蹦三尺高,而這個時候冷飲卻是姍姍來遲了。一看到這個女人,嚴一凡趕緊躲進了房間了。真是冤孽啊,雖然說這軀體的第一次給了那個女人,但是老子壓根兒就沒有體會到那爽的滋味啊。這女人咋就上癮了呢?
果然如嚴一凡所料,冷飲用手指敲打着房門,柔聲的道:“嚴一凡,快點開門,我有重要的事情。”
嚴一凡在牀上翻了個身,故意的打了一個哈欠,“什麼事情啊?我累了,困了,已經睡着了。”
這一句話剛一出口這才發覺不妥當了,睡着了?難道自己現在是在夢遊嗎?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希望她知難而退吧。
“剛纔我看見你手上冒出火焰了,難道你就不想擁有個好鼎嗎?”冷飲不急不緩的道,她對自己的話很有信心。
嚴一凡一聽是來送鼎的,心裡頓時十分開心,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真的嗎?太好了。你快點進來吧。”嚴一凡這一高興,竟然忘記了自己已經拴上了房門。
“你拴上了房門,我怎麼進去啊?”門外的冷飲抱怨的道。
嚴一凡在那鼎的誘惑下,終於是將房門打開了。不料這纔剛一打開,剛想問一句那鼎快點給我,冷飲居然匆忙進來,然後迅速的將房門關上了。
嚴一凡不由得大呼上當,可是爲時已晚,因爲冷飲已經向着自己逼來,只見她的眼裡閃着灼灼的光芒,很是期待的模樣。
嚴一凡不由得後退,“後孃,你這是幹什麼啊?鼎呢?我看看鼎?”
冷飲便撒嬌道:“那你要好好伺候纔可以。我可不會輕易給你的。”
“要怎麼伺候?”嚴一凡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己居然問了一個這麼弱智的問題。
冷飲撅着紅脣,笑呵呵的道:“那你說呢?”虛眯着眼睛,極具殺傷力。
嚴一凡嘿嘿笑着,“不知道。”隨着冷飲的逼近,嚴一凡不由得後退着,終於一下子倒在了牀上。“後孃,不要啦。”嚴一凡的聲音不大,反而聽起來更像一種引誘。
冷飲便一下撲倒在嚴一凡的懷裡,嚴一凡只是覺得渾身好一陣舒服的感覺,心裡快速的閃過好幾個念頭,然後也是溫柔起來,雙臂抱着冷飲,“美兒,把鼎拿出來我看看嘛。”靠,哥成了郭靖了。
“還是魚水之歡了再給你看吧。”冷飲嬌滴滴的樣子,頗爲的誘惑。
嚴一凡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了,抱怨道:“你還擔心我搶了嗎?”
冷飲便嘿嘿的笑,“好,乖乖,給你看看。”冷飲說完,便是在戒指上輕輕的按按,頓時一個赤紅色的鼎突然間冒出來了。
嚴一凡頓時愛不釋手,果然是個好鼎啊。而那冷飲卻是有點不耐煩了,“乖乖,我們親熱吧。我已經想的快要瘋了。”
“啊?啊?—”嚴一凡頓時手忙腳亂,整個人都被冷飲侵略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來,冷飲一震,嚴一凡藉此時機逃脫了。然後平靜了一下呼吸,這才道:“誰啊?什麼事情?”
門外傳來曇花的聲音,“少爺,冷夫人在嗎?我找不到她了,老爺讓夫人到大廳裡去,有重要的事情商議。”
嚴一凡望了衣衫不整的冷飲,沉聲的道:“你先回去吧。夫人馬上就過去了。”
“嗯。”曇花答應一聲便是退走了。
這一下冷飲也沒有慾望了,對着鏡子匆忙的梳理了一番,然後便是嚴一凡開了房門,望望外面無人,冷飲這才邁了出去,款款的離開了。
嚴一凡一肚子的難過,老子又沒有做虧心事,怎麼偷偷摸摸的像做了虧心事呢?回頭望望那赤紅色的鼎,嚴一凡頓時會心的笑了。可是笑沒有持續多久,便是僵硬在臉上了,因爲曇花鄙夷的望了自己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
我的天啊,老子笑可絕不是你想的那種事啊,老子笑的有那麼淫邪嗎?這,這咋回事啊!
嚴一凡自怨自艾了一陣,便慌忙將房門再次的關上了,然後便是捧着那個赤紅色的鼎開始認真的端詳起來,真個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愛不釋手了。而這個時候卻是憑空聽到一聲輕輕的驚咦的聲音。
嚴一凡慌忙警惕的將赤紅色的鼎收入了戒指之中,然後目光四顧,厲聲的道:“誰?有種的出來?本少爺可不會怕你的。”
那聲驚咦聲過後,房間裡卻是靜的可怕,任憑嚴一凡如何的威逼利誘,楞是沒有一聲的迴應,嚴一凡拍打一下腦袋,喃喃自語道:“難道是幻聽?”
“哼,小子,你有福氣了,這鼎乃是冷氏一脈傳下來的至寶,名叫紅滿天。在各種藥鼎的排名中它排名第九。”那個蒼老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
嚴一凡再次分辨出這個聲音的來源,原來是從自己的心裡傳來的,不是那個至尊古佬又能是誰呢?雖然古佬已經不在了,但是他所造就的古鼎蘊含着他的氣息,而這種氣息卻是具備着一種靈智的。
嚴一凡有點不以爲然的道:“不就是一個破鼎嗎?有那麼大驚小怪的嗎?”本來以爲是自己的一個秘密的,哪裡想到還是瞞不過那個神秘的老師。
許久,古佬的聲音再次的低沉的響起來,“嗯。這個我不管,不過,我求你一件事,那就是對待那個冷飲要好一些。”
“她是我後孃,這個不用老師交代了。”嚴一凡有點不耐煩的道,沒有想到這個老師管的可真是太寬了啊。
“哎—”古佬嘆息一聲終於是再無聲息了。
嚴一凡便躺在牀上,腦海裡盤算着煉製火靈丹的事情。“陳文啊,陳文,你就等着給你大爺我送來四階魔獸的魔核吧。”這般的想着,不由得得意的笑了起來。
而此時剛剛走來的嚴訓,剛欲敲門便聽見嚴一凡的這般的得意的笑聲,心裡頓時翻江倒海,想到一種可能,他不由得嘆息一聲,然後便是撤回了伸出去的手。
可是嚴一凡的神識已經感應到門外有人,於是大大咧咧的道:“誰啊?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