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令主、寒意、冷東冷西自然沒有意見,他們都是會飛的,而且現在因爲那個白虎已經死亡的緣故,天空之中的那種障礙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倒是那個凌美實力僅僅是七星的丹者,所以她不會飛。別人走了,這難題自然是交給了嚴一凡了。
等衆人飛走了之後,萬立秋則是帶領着護衛退下了,現場只剩下嚴一凡與凌美了,那小郡主凌美幸福的依偎在嚴一凡的懷裡,好像這這一天等待了太久,終於等到了一般。而實際情況也的確如此,嚴一凡想想這些年的變化,心裡也是無比的感慨,要知道在自己尚未穿越過來的時候,這個小郡主可是十分的討厭曾經的那個嚴一凡的。可是當自己的靈魂穿越到這個廢物的身體之上的時候,這個廢物的命運則是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凡,你要娶我。好嗎?”小郡主呢喃着道。
不知道爲何,嚴一凡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了青青,兩年多的時間不見青青了,嚴格的來說,青青是嚴一凡靈魂穿越到異界以來,第一個臨幸的女子。冷飲,紫蓮,曇花,還有那個不知道名字的丫鬟,他們都是爭相的愛着自己,嚴一凡既欣慰又難受,他不想傷害他們其中的任何的一個人,而結果往往就是每一個人都被他傷害了。“郡主,你是個好女孩。我嚴一凡除了那一點本事之外,可是十分的頑劣的,你怎麼能喜歡我呢?”
“不,不,我就是喜歡你。”小郡主撒嬌的道。
“那你喜歡我什麼?我什麼值得你喜歡的?”嚴一凡故意的問道。
小郡主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在你的身邊我感到心裡踏實快樂,不爲了什麼,只是我的心愛上你了。這難道不足夠了嗎?”
嚴一凡便是抱緊了小郡主凌美,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孩,他實在沒有理由去傷害她,“郡主,等一切太平了,我就會娶你的。”
此時那隱藏在花叢之中的曇花已經是淚水漣漣,他看到嚴一凡與別人親熱,她的心裡就是十分的難過,她無法控制自己去難過,不過她還是堅強的將淚水擦乾,然後便是便是從花叢之中走了出來,“郡主,少爺,萬立秋大夫說馬車已經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嚴一凡便是輕輕的鬆開了小郡主,“美兒,我們出發吧。這一路之上,我也想是好好的欣賞一番景色呢。”
那小郡主便是鬆開了嚴一凡的手臂,笑呵呵的道:“恩。我在宮中沉悶死了,這外面一定會很好玩。”
然後便是主動的牽着嚴一凡的手臂就是往外跑去,後面的曇花則是低着頭,緊緊的跟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白虎城的城門口兩輛馬車已經準備停當,曇花被要求上了其中的一輛馬車,嚴一凡以及小郡主便是被要求上了另外的一輛馬車。萬立秋便是派出兩名最好的馬伕,兩個馬伕揚起馬鞭之際,那兩輛馬車便是絕塵而去。萬立秋等人便是直接的跪倒地下,恭送。
小郡主與嚴一凡在馬車之中卿卿我我,十分的甜美的樣子,時不時的傳出來快樂的笑聲。而另外的一輛馬車之上曇花則是一臉的落寞,微微的嘆息,好像心裡壓着一塊很大很大的石頭一般。
兩輛馬車並駕齊驅,在那馬道上揚起塵煙無數。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的事情再次的發生了,兩輛馬車突然被前方出現的強大的戾氣阻止了前進,只見那天空之上有兩個人,一個渾身散發着青色氣息,背後一個虛幻的老虎頭,而在那個虛幻的老虎頭上似乎還有如同流水一般的波紋,而另外的一個人則是渾身散發着青黃色的氣息,背後一個虛幻的天狗,在那虛幻的天狗頭上似乎還有着如同木炭灰一般的東西瀰漫。嚴一凡一看便是知道這兩個人,一個是七殺城的高手,另外的一個則是木城的高手。看來他們早已經有所預謀了,否則不會在這裡劫殺。即使嚴一凡能夠逃脫的掉,小郡主以及曇花則是會落入了敵手,這纔是嚴一凡最爲麻煩的事情。
此時嚴一凡便是腳下凝聚氣飛昇到了天上,笑着道:“不知道兩位這是什麼意思?爲何要來到白虎成的領空肆意破壞?”
那兩個人同時的冷笑,那個七殺城的高手便是道:“該報的仇始終要報的,嚴一凡你這話問的就沒有水平了。”
而另外的那個木城的高手則是同樣冷笑的道:“白虎大王是我們的朋友,我們自然要重情重義了。”
嚴一凡的神識仔細的感應一番之後,這才笑着道:“你們七殺城、木城可是真的看得起我啊,居然同時各自派出了一個頂級的行師。”
嚴一凡一句道破了他們的身份,兩個人不由得神情變得極度的不自然,其中一個穿着青色衣服的人深黑色的眼睛突然變得火紅,顯然是惱羞成怒了,滔天的殺意頓時瀰漫而開。而那個七殺城的行師表面上看上去十分鎮定的樣子,但是在不經意間便是繞到了嚴一凡的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看來是一定要擊殺嚴一凡了。
嚴一凡冷笑一聲,“堂堂的七殺城的行師居然也只能是拍馬屁啊。”言下之意,那個七殺城的護法繞到自己的身後是喝屁的。不過聞聽此言,那個人卻是大吃一驚,“你如何得知我叫馬屁呢?”
聽到馬屁行師的話語,原來那個暴怒的木城行師似乎更加的憤怒了,“不要中了他的圈套,我們應該合力將他殺死了事。”說着那個木城行師便是毫不客氣的衝擊而來,一個巨大的手掌便是毫不客氣的向嚴一凡的方向拍打而來。與此同時,那個馬屁行師也是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個黑色的玄鐵棍子便是對着嚴一凡的方向狠狠的戳去。
不過就在他們歡欣鼓舞,以爲一擊得手的時候,嚴一凡卻是憑空消失了,而那個馬屁行師由於慣性的作用速度無法減下來,長長的玄鐵長棍居然一下子扎進了那個木城行師的胸膛裡面了,而與此同時那個巨大的手掌也是砸了下來,一下子拍在了馬屁行師光禿的頭顱之上,好在哪馬屁護法腦袋結實,饒是如此已然變形了。
木城行師眼睛瞪大的老大,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居然敢殺我?”
那馬屁護法腦袋變形,語無倫次的道,“不,你,你敢,殺我?”
此時木城護法嘴角流出殷紅的血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在死亡的當下他要自爆自己的丹田。一個行師自爆丹田也是相當的恐怖的,更重要的是一旦自爆,那在路上被阻止的小郡主以及曇花等人有可能被波及到,此時那個馬屁護法臉上的表情有點扭曲,他想趕緊的後撤,不過似乎來不及了,於是大叫道,“我不想死,不想死。”可能是實在太緊張了吧,居然是在大叫之後直接的一命嗚呼了。
在這個危機的關頭,那山林的飛鳥都嚇得噤若寒蟬,很多野獸扥吧是直接的將頭顱藏進窟窿之中。嚴一凡感知到事情的嚴重性,立馬從古鼎之中再次出來,有點怏怏不悅的道,“老子還沒有出手呢,你們卻自己死了,真是沒有趣。”不過對於即將發生的自爆,對於他來說倒是沒有什麼躲的遠遠的就可以了。然而對於天底下的小郡主、曇花等人來說無異於面臨生命的威脅。
此時古鼎中的古佬立馬傳音道,“乖徒弟,趕快離開這裡。”
嚴一凡有點吃驚的迴應道,“老師,這兩個只是行師而已,不是正好吸收能量嗎?”
對於嚴一凡的質疑,古佬也沒有反駁,而是凝重的道,“不是我不想吸納那些能量,實在是因爲有人在虛空中觀察這裡的一切呢。”
聞聽此言,嚴一凡不由得一怔,臉色也是緩緩的凝重起來,“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可以在虛空中?”
古佬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微微嘆息道,“罷了罷了,趕快帶着你的朋友躲避一下,任憑他們自爆吧。”
古佬說完再也不再回應,事情十分的緊急,嚴一凡也不敢有所懈怠,而是立馬的飛下天空,幾乎是拼了老命的左手抱起曇花,右手抱起小郡主。曇花、小郡主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是他們並沒有掙扎。
然而就在嚴一凡打算快速的飛奔而去的時候,天空中卻是忽然飛來了一個高貴的女人。看時卻是青青,青青是魔獸界王族的血脈,此時感應到嚴一凡有難,不顧其他魔獸的反對,毅然趕了過來。青青的到來,使得嚴一凡腳步一頓,不過也不敢稍作停留,畢竟一旦發生意外,後悔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
只見天空中的青青冷豔的望了一眼那兩個相持着死去的行師,手印翻飛居然是直接的將那兩個行師捆綁了,那個木城行師自爆的趨勢似乎受到某種力量的遏制。青青將兩個行師的屍體收入戒指之中後,然後便是望向下方,卻是發現嚴一凡以及那兩個女子早已經不見了,不由得皺緊眉頭。似乎感知到什麼,立馬的飛下天空藏匿在灌木叢中。
果然片刻之後,五里侯以及火城護法都是急急忙忙的趕來了。那五里侯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疑惑的皺緊眉頭,“這是怎麼回事?如何不見人了呢?”
火城護法便是私下裡彈指一番,也是搖搖頭,不過他狡猾的眼神卻是出賣了自己,“明明感知到這裡似乎又有自爆的人類,如何沒有發現呢?”
五里侯似乎沒有聽見一般,繼續的翻找什麼,現在他最擔憂的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是自己的女兒去哪裡了?那火城護法自然瞭解五里侯的心思,當下便是協助搜查,結果還沒有正式的開始呢,便是看到有兩個女子在不遠處抱着大樹瑟瑟發抖。五里侯一下子就認出來是自己的女兒凌美,當下便是叫喚道,“女兒,你怎麼了?你怎麼在這裡,嚴一凡去哪裡了?他爲何不和你們在一起?”在五里侯看來嚴一凡有着責任保護,但是現在問題是嚴一凡不在了,難道剛纔的確發生了危險的事情,那個嚴一凡自顧自的逃命了嗎?
想到這裡,五里侯越發生氣,自言自語的道,“好一個嚴一凡,幸虧我沒有將女兒許配給他。”
一旁稍微鎮定的曇花剛想出言解釋,便是收到嚴一凡的傳音,當下便是欲言又止。那火城護法上下打量了一番曇花,便是一下子拉住對方的手臂,眼神裡面充滿着貪慾,“這個既然不是五里侯的女兒,那麼就贈送給我吧。”
五里侯默然,不過小郡主凌美卻發飆了,一下子就推開了那個火城護法,“你算什麼東西?曇花是我的丫鬟,不許你放肆。”
火城護法平時驕橫慣了,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待遇,當下便是反駁道,“五里侯,你的女兒似乎太沒有教養了。我的忍耐性可是非常有限的。”
五里侯趕緊的賠不是,火城護法雖然不是諸侯,但是他屬於更高一層的官僚機構的任職人員,自然不會把五里侯放在眼裡的。小郡主凌美看到自己的父親低聲下氣的,當下也是十分的生氣,“父親,你這是怎麼了?你看看他,明明就不是好人嘛,幹麼對他這麼客氣。”
五里侯頓時十分的尷尬,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既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受到委屈,又不能得罪火城護法,當真是進退兩難呢。
不料那個火城護法在怒極之後當下便是哈哈大笑起來,“五里侯,你真是有一個好女兒啊。這個性與我過去可是十分的相似呢。好了,看做你女兒的面子上,我就放過這個丫鬟了。”
藏在樹林深處的嚴一凡本來要出手的,看到形勢這般的發展,當下便是懶得理會了。五里侯便是就馬車重整了一下,又命令萬立秋派出一個軍隊護送,這裡的事情似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