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王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可以把那隻僞蠱王給殺了,但是現在殺不了,我剛剛得到我的心頭血,需要一天的時間吸收,不然我也殺不了那隻僞蠱王。”
林靈說道:“可是,蠱王,我們沒有時間了,那隻僞蠱王是刃心的蠱蟲,我們之前用計把它調去微山,當它感應到刃心有危險的時候,肯定會回來的,現在一定已經在來這裡的路上,隨時都會來的,要知道就我們這幾個人可阻擋不了僞蠱王,你說怎麼辦?”
林靈這樣好像有點耍無賴,其實林靈也不想這樣,可是自己和易墨四人本來就是無辜的,現在攪和進來,如果不能全身而退,那得多可憐。
蠱王也是活了有些年頭了,看見這樣和自己耍賴的小姑娘還有點新鮮,原來看到它的人都是害怕或者事恭敬的,這個小姑娘倒好,這可是明晃晃的耍賴啊。
蠱王笑了說道:“小姑娘,那你說怎麼辦呢?我很想救你們,可是我現在沒有完全恢復,打不過那隻僞蠱王啊。”蠱王也是來了興致,居然學着林靈耍無賴了。
林靈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蠱王說道:“你可是真正的蠱王,那個僞蠱王就是個冒牌貨,即使一下子殺不了,你肯定有辦法拖到你恢復的,我纔不相信,你活了幾百年的蠱王了能沒有一點底牌。”
林靈一副我篤定你一定有什麼的樣子,惹得蠱王哈哈大笑說道:“好吧,你這個小姑娘厲害,我原先本來是有些東西的,但是當年進入沉睡,消耗的差不多了,現在真的沒有什麼能給你們的。”
林靈有點氣餒,說道:“那怎麼辦呢?我還沒有嫁人呢,我還小呢,你想辦法吧。”林靈這是有點賴上蠱王了,天知道那隻僞蠱王來了,他們要怎麼抵擋,想想附近所有的蟲子都聽那僞蠱王的召喚向着自己幾人撲過來的樣子,林靈就覺得滲人,這也太可怕了。
蠱王看着氣餒的林靈終於鬆口了說道:“這樣吧,之前蘭家人養蠱的天賦被我封印了,我現在給他們解開,他們蘭家應該可以抵擋一會兒。”
“蠱王,他們蘭家被你封印了二十幾年了,哪裡還有蠱蟲啊,怎麼抵擋啊?”
蠱王神秘一笑說道:“知道蘭家當年爲什麼可以成爲南疆第一大家族嗎?”
“不就是因爲你嗎?這個整個南疆都知道的。”
“是由我的一部分原因,但是更多的就是我交給他們一項技能,就是這項技能讓蘭家快速的崛起的,我想那個刃心可以培養出僞蠱王的原因也是因爲這一項技能。”
“是什麼?”
蠱王擡頭看了一眼蘭宜悏說道:“看來你那個不負責的父親一點都沒有告訴你啊,卻告訴了刃心那個女人,可真是癡情種啊。”蠱王這句話說得諷刺至極,也不怪蠱王生氣,當年,蠱王一心的幫助蘭家,可是蘭家這個忘恩負義的,爲了一個小偷,竟然這樣害自己,蠱王因爲吸收了假的血脈,當時差點隕落,如何能不氣。
蘭宜悏苦笑了一下說道:“是呀,我那個不負責的父親,根本不管蘭家的死活,就連那項技能都沒有告訴我,差點讓蘭家丟了保命的東西,蠱王,是我們蘭家有愧與你,你生氣怪我們也是應該的。”蘭宜悏心裡也是發苦,任誰有個這樣的父親,也不會好過吧。
蠱王也沒有與蘭宜悏計較,畢竟錯誤不是他犯得,自己也不是個不講理的蟲,只是蘭宜悏它是怎麼都不會放過的。
“我當年教蘭家的是馭蠱術,在對敵中可以暫時強制性的讓附近的蠱蟲聽從指揮,但是時間一般不長,如果施展的人多了,也是可以保命的。”
“馭蠱術?這不就和你號召所有的蠱蟲爲你所用的技能,這不是蠱王的技能嗎?”林靈挺好奇的,這馭蠱術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這個馭蠱術怎麼能和我的技能相比呢?這個只是一個手段而已,當真正的蠱王在號召的時候,所有的蠱蟲都不會聽馭蠱術的召喚的,明白了嗎?”蠱王很不屑的說道,這麼雞肋的馭蠱術怎麼能和自己的自身技能相比呢,差的遠呢好嗎?
林靈也不糾纏問道:“蠱王,現在時間這麼緊張,他們能學會嗎?”
蠱王鄙視的看了一眼林靈說道:“又不是什麼難的東西,聽聽就會了,你也可以學。”馭蠱術在蠱王眼裡卻是是不難,因爲這種的它根本就看不上,可是蠱王卻不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難者不會會者不難這個道理。
蠱王也不廢話,直接就把馭蠱術交給了他們幾人,大家都聽到了蠱王說的,人越多,控制的蠱蟲的時間就越長,於是幾人都開始試着學習,可能這個真的和天分有關係吧,黃遷怎麼都學不會,他覺得這真是太難了,這都是什麼呀,一點都不明白,和黃遷一樣的還有蘭宜悏,蘭宜悏作爲蘭家的家主竟然也學不會,看到這樣,黃遷的內心也是有點平衡了。
易墨也試着學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也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易墨有些氣惱,這還是第一次易墨學東西學不會的,黃遷這下心裡更平衡了,大人都學不會,自己學不會也就沒什麼丟人的了。
瑞風,瑞琴,林靈三人都能學會不稀奇,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林秀竟然也學會了,當看到林秀都學會了,自己和黃遷都沒有學會,易墨那彆扭的小心臟就更難受了。
林靈笑着上前安慰道:“大人,沒事的,蠱蟲這個東西你一直沒有研究,一下子不會也是正常的,秀兒能會也是因爲這些日子她和我一起學習蠱蟲,所以也不稀奇的。”
林秀也是走到黃遷的身邊,低聲的安慰着黃遷那顆受傷的小心臟。
蠱王看着這一對一對的,自己一個孤家老人,心裡憋屈,對着林靈說道:“你們既然學會了,就趕快出去吧,不要耽誤我吸收心頭血,到時候吸收的慢了,救不了你們的時候,別怪我。”
這個彆扭的怪老頭,林靈還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呢,帶着易墨就出去了。
易墨心裡有氣,只好用來折磨那兩個討厭的人了,易墨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鐵籠子的旁邊。
瑞風不愧是蘭家最有天分的人,刃心被易墨挖了心臟,現在居然還有一條命在,只是比較虛弱而已。
蘭培德三人見到易墨的時候,不由的向着鐵籠子的邊上縮了縮,這個易墨太可怕了,這心臟說挖就挖,沒有一點猶豫的,這種人,殺伐果斷,怎麼能不讓人害怕呢?
易墨也沒有繞彎子,他也不確定瑞風能讓刃心活幾個小時:“刃心,說說你和攝政王之間的交易吧。”
刃心低着頭不說話,只是在蘭培德的懷裡,蘭培德心疼自己的女人說道:“我們不知道什麼攝政王,也沒有什麼交易,你找錯人了。”
易墨笑了笑說道:“怎麼?是在等着刃心的蠱蟲救你們?還是等着攝政王救你們?”
蘭培德與刃心都不說話,易墨也不生氣,對黃遷說道:“黃遷,把他們的孩子拉出來,計時,本官問一句,如果他們說的不是本官想聽的,就砍掉一根手指,一直不說就一直砍,直到身上只有一顆頭和一個軀幹就可以了。”
易墨這個意思是要把蘭培德的孩子做成人彘啊。
林靈覺得有些殘忍,對易墨說道:“大人,他也就是個孩子,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易墨笑着說道:“殘忍?靈兒,你知道嗎?黃遷在抓他的時候,這個孩子的房間有個密室,裡面全部都是人類,他養的蠱蟲不吃一般的食物,只吃人肉,他每天都把那些人的肉活生生的剝下來給蠱蟲當做食物,在他那個密室裡面,人骨都快堆成一座山了,黃遷在抓他的時候,他還有恃無恐的讓我們欣賞他的那些傑作呢。”
易墨這話讓在場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他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居然如此殘忍,這還是人嗎?
聽到易墨這樣說,林靈也不在阻攔,黃遷沒有廢話,直接把人從籠子裡抓了出來。
刃心與蘭培德一下子就着急了,瘋狂的拍打着籠子,讓他們放過自己的孩子。
易墨笑着問道:“刃心,想好了嗎?要說嗎?”
刃心兇狠的看着易墨,不說話,黃遷都不需要易墨指示,一刀砍掉一根手指,蘭培德的兒子啊啊就大叫,十指連心啊。
看着刃心沒有說的樣子,易墨直接說道:“黃遷,從現在開始,砍掉的數量增加,下次就是兩根,在下次就是三根。”
易墨笑眯眯的說出如此殘忍的話,蘭培德有些害怕了,想要說,可是想到和那個人的交易,他又不想說,終究是心裡存在着僥倖,覺得易墨只是嚇唬嚇唬他們。
易墨也不想在費口舌,示意黃遷到:“一直砍,砍到他們說爲止。”
易墨的話音剛落,院子裡就想起了淒厲的殺豬的聲音,一會兒的功夫,手指與腳趾都被黃遷砍掉了,這刃心與蘭培德也是個心狠的,都這樣了,還不說,黃遷只好繼續砍,砍到最後,刃心與蘭培德閉上了眼睛,不在看自己的兒子,他們覺得,兒子沒有了自己可以再生,但是攝政王承諾自己的那些東西,可是他們一輩子可能都沒有的。
易墨都被氣笑了,說道:“好啊,好啊,可真是心狠的夫妻啊,你們真是般配,這樣,你們的兒子本官砍得差不多了,現在該你們了。”
易墨馬上吩咐道:“黃遷,他兩人輪流的砍掉他們的指頭,本官倒是要看看他們的骨頭有多硬,還有如果一直不說,那就殺了他們,本官倒是要看看,你們有沒有命拿攝政王承諾你們的那些東西。”
聽到易墨這樣說,刃心與蘭培德終於真的慌了,他們看出來了,也明白了,這個易墨就是個魔鬼,在易墨的眼裡他們什麼都不算,現在有點價值還留着他們,但是也不是非留不可,畢竟只要用心查,肯定能查出來,在加上蘭家幫他們查,肯定能查到的。
就在黃遷分別看了他們二人兩個手指頭的時候,終於交代了,這人啊,就是這樣的自私,自己的兒子被弄成那樣都不說,現在放到自己的身上了,就馬上熬不住,全部都說了,這二人心黑的程度,可真是前無古人啊。
據刃心交代,攝政王承諾他們的是整個南疆的人,等到攝政王奪得皇位,就把南疆打下來給他們夫妻二人,讓他們夫妻用南疆的人來養蠱,他們夫妻真正的目的竟然是要培育出蠱仙,這樣他們二人也就可以吃掉蠱仙,從而達到長生不老,要知道蠱仙的傳說只是一個傳說而已,他們夫妻,爲了這個所謂的傳說,竟然如此殘害人類,真是罪不可赦。
而夫妻兩目前就是不定期的給攝政王提供蠱蟲,弒靈蠱,弒骨蟲都已經給了攝政王,也就是說,攝政王現在的手裡可能真的有一隻蠱蟲大軍,這可是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