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南跪下後就馬上說道:“皇上,臣有事要說,本來臣想着今天是皇后娘娘的生日,不想說這事,可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臣只能說了,還請皇后娘娘見諒。”皇后自然沒有意見,皇后和皇上是一體的,她知道自己的生日事小,但是剛纔戶部尚書薛平的叛變事大,所以衝着張東南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說,什麼事,要必須在這個時候說。”皇上知道張東南肯定是易墨授意的,自然是配合的。
“皇上,臣要說的事情是關於戶部尚書薛平的,此事重大,臣還請皇上馬上將戶部尚書薛平革職查辦,最後問斬。”
“先不急着查辦,先說說什麼事情吧,竟然這麼嚴重。”皇上一直是配合着。
薛平一聽張東南這麼說,自然就不讓了,反正自己已經站了攝政王的隊,也就不顧及了,直接問道:“張東南,你休要胡說,本官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錯事,爲何要如此說。”
張東南不理薛平,對着皇上說道:“皇上,臣近日查到戶部尚書薛平貪污白銀三千萬兩,收集各種奇珍異寶更是價值不菲,而他縱容小妾欺負正妻和嫡女,致使正妻自殺,嫡女慘不忍睹,臣發現的時候發現堂堂戶部尚書嫡女竟然被養在豬圈,與豬爭奪食物,實在是慘不忍睹啊。”
“張東南你胡說,你有證據嗎?你要是沒有證據你就是污衊。”說完薛平對着皇上跪了下去說道:“皇上,冤枉啊,這張東南冤枉臣啊,臣一心爲了天朝,怎麼可能貪污呢?還有臣是有點喜歡小妾,難免冷落了正妻,可是正妻自殺是因爲她身上有疾病,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想不開自殺的呀,求皇上明鑑,這張東南如此污衊臣,實在是居心叵測呀。”說完薛平就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不知情的人如果看到這一幕,難免會覺得張東南是在冤枉薛平,這不此時的官員就在議論紛紛的。
就在這時攝政王開口了,說道:“張東南,我記得你是個工部侍郎,怎麼會知道戶部尚書的事情,什麼時候工部的開始查當朝的官員了。”
“是呀,張東南,怎麼回事?爲什麼你查到戶部尚書貪污了。易墨,這事你知道嗎?”皇上自然是要問的,畢竟張東南說這些事不明不白的。
“回皇上,臣不知情。”易墨淡淡的回覆道。
“呵,這就奇怪了,刑部都不知道,你這工部知道了,可真是奇怪呀!”攝政王冷哼了一聲,語氣很不善。
“皇上,臣知道這個事情是偶然情況,在昨天才得知,皇上,你讓臣給你細說,就都明白了。”張東南毫不慌張,畢竟都是準備好了的,自然很多情況都想到了。
“嗯,說說吧,朕很想聽聽,張大人怎麼知道這事的。”都是編排好的劇本,皇上只要照着演就行了。
“回皇上,臣的兒子昨天生辰,因爲之前兒子被偷,孩子受了驚嚇,所以臣昨天就帶着孩子到城外的寺廟找千燈大師,想給孩子做做法去除晦氣,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了一位婦人,渾身破破爛爛,身上都是傷口,幾乎死了,臣爲了給自己的孩子多積點德,就想着把她埋了,沒想到下人在埋的時候發現這位婦人還有一口氣在,就急忙帶回府裡醫治,在晚上的時候,這位婦人醒了,她告訴臣,她是戶部尚書的原配妻子,因爲發現了丈夫貪贓的證據,被關了起來,天天被虐待,今天她的丫鬟想辦法救出來她,結果走到半路就昏死過去,至於她孩子的待遇是她告訴臣的,這個臣還沒有求證,不過皇上只要現在派人去查,肯定能水落石出的。”
皇上沒等攝政王說什麼,就很憤怒的對易墨說道:“易墨,馬上派人到戶部尚書府查看。”
易墨馬上安排人去查了,攝政王有心阻止,可是易墨根本不聽他的,所以沒有攔住,過了一會兒,易墨的手下回來了,手裡還牽着一個小姑娘,孩子也就四五歲的樣子,怯生生的,渾身髒兮兮的,散發着惡臭,易墨的屬下把孩子帶到易墨的跟前,又和易墨說了幾句話,手中遞給易墨一個東西就下去了,易墨牽着小女孩的手跪在皇上的面前說道:
“皇上,這個女孩是薛大人的嫡女,薛敏兒,是臣的屬下從尚書府中的豬圈帶出來的。”如果之前張東南的話大家不信,可是易墨的話大家都是信的,因爲他們知道易墨在查案辦案這件事情上從來不說謊,也不屑於說謊,在加上他的能力顯著,這也是攝政王一直對他又愛又恨的原因。
“豈有此理,薛平,虎毒不食子,你自己的親生女兒你竟然放在豬圈,你可真是狠毒啊。”皇上生氣了,當看到孩子的時候,皇上一下子生氣了。
當薛平看到易墨派人去查的時候就知道完了,這下看到女兒都被帶來了,知道完了,但是也知道只是這件事畢竟是家事,應該不會有大事,於是把自己的小妾拉倒在地,打了一巴掌罵道:“你個毒婦,敏兒一般都是你照顧,竟然如此狠毒,都怪我呀,平時太忙了,不然孩子也不會這樣啊。”
這薛平一下子把自己給摘乾淨了,把所有的責任推在了小妾的身上,想着自己反正要娶柏悅灣了,這個小妾沒了就沒了,這個小妾一下子被打蒙了,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說話。
薛平馬上對着皇上說道:“皇上,敏兒之事是臣的疏忽,實在沒想到這個毒婦竟然這樣對敏兒,都是臣的錯啊,但是臣沒有貪污啊。”
易墨馬上對皇上說道:“皇上,臣的人剛纔去查,發現了尚書府的庫房裡面的密室,發現裡面堆滿了黃金白銀和各種的珠寶玉器,尚書府中擺設的一些裝飾品都價值不菲,剛臣已經讓人把這些東西都搬出來往皇宮這裡運過來了。”
“污衊,都是污衊,皇上明鑑啊,這易大人污衊臣啊,誰知道他從哪裡找到的贓物竟然是臣的,如此處心積慮的陷害臣,其心可誅啊。”都這個時候了,薛平還在垂死掙扎,各位官員都冷冷的看着薛平,這個蠢貨,分明就是易墨早就知道他的所作所爲了,不然怎麼可能就是差個孩子的處境能查到倉庫,還恰巧發現了密室,易墨現在還有那被救的婦人,怎麼就剛好讓張東南救了,要說是巧合,誰信呢,分明就是薛平現在投靠了攝政王,易墨就要至他與死地了,想到這些,一些官員不由得脊背有些涼,心中都在擔心,易墨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那些事,畢竟今天揭穿張東南太容易了,人證有了,現在就斷物證了,但是易墨會沒有物證嗎?顯然不可能。
“皇上,臣的人不小心在尚書府找到了一本賬冊,裡面把薛大人貪污的款項記得很清楚呢。”易墨說完就把賬冊給了皇上,皇上看完後遞給了攝政王,攝政王打開看了一眼就合上了,心中不由得更恨易墨,他知道這個薛平今天是保不住了。皇上看到攝政王沒有說什麼,馬上下旨道:
“來人吶,戶部尚書薛平,貪贓枉法,數目驚人,現革去官職,查抄尚書府,薛平與其小妾壓入大牢,擇日問斬。”皇上下令了,律法在那裡,就連攝政王都救不了他,薛平急了,急忙向攝政王求救,可惜攝政王也救不了他。
薛平伏法,臣相馬上問道:“皇上,戶部是要職,現在薛平伏法,那讓誰來接管戶部呢?”
“自然是可以管理戶部的人,皇上,臣有有個門生,很不錯,可以讓他接管戶部。”薛平被斬,戶部職位空閒,攝政王自然要把自己人放上去了。
“攝政王,朕覺得不可,你的門生朕相信肯定不錯,但是一上來就任重要職位不妥,可以先安排一個戶部侍郎的職位,尚書的職位朕想了一下就讓易墨先兼任吧,最近刑部案子不多,就易墨吧,如果攝政王提的這個門生表現不錯,到時候在讓他當戶部尚書也不遲,所以此事就這樣定了吧,易墨,這戶部尚書的位置,你就先辛苦一下接了吧。”皇上自然不同意,但是又不能太不給攝政王面子,所以給了個侍郎的位置,只要尚書是易墨的,就那個侍郎還不成氣候。
“皇上,易墨已經是刑部尚書,在擔任戶部尚書會不會有些責任太大了。”攝政王自然是不同意的。
“攝政王,朕剛纔已經說了,易墨只是暫時先擔任戶部尚書,等到你的那個門生都會了,在讓他當就好了,朕也沒有打算讓易墨一直擔任戶部尚書,畢竟他也很累的。”皇上的話頂的攝政王沒什麼說的,畢竟皇上給了一個新人侍郎的位置了,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