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與林秀回到了家裡,急忙把林靈與曲錦城叫來說道:
“今天林秀找到希兒了。”儘管易墨壓着自己的情緒,但是仍舊是激動的。
“工部侍郎的兒子希兒?”林靈一聽易墨說,就想到了工部侍郎張東南的兒子叫希兒。瞬間精神一震,與林秀說道:
“秀兒,快說說,是怎麼找到希兒的?”
幾人都迫切的盯着林秀,林秀一下子就臉紅了,畢竟還是個小姑娘,被人這麼直勾勾的盯着,還是會害羞的,但是林秀知道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正了正神色說道:
“發現希兒,是很偶然的,我和隔壁的草兒在一起說話,然後有個孩子跑來找草兒,我一聽草兒叫他希兒,就留了個心眼,當我看到孩子身上的傷後,看着像新傷,就心中有了幾分肯定,所以就使了個小計,等着易大人進去查看,看看是不是希兒,沒想到是工部侍郎的兒子。”
林秀幾句話把今天的過程交代了一下,大家一下子抓到了重點,林靈急忙問道:
“孩子渾身都是傷?怎麼回事?是被打的嗎?”
易墨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是,是被人爲給打的,孩子渾身沒有一塊好肉。”
“易大人,那橋兒,橋兒是不是也被打了?”曲錦城一下就急了,拉着易墨就問。
“我也不知道,畢竟目前只發現了希兒,還沒有發現其他的孩子,但是孩子小,被弄到一個沒有父母的地方,肯定會哭泣鬧騰,所以可能橋兒的情況不會比希兒好太多。”易墨有些沉重的回答道,他的心中此時也是極爲憤怒的。
“曲大人,你先不要着急,現在不管怎麼說,最起碼確定孩子還是活着的,而且應該就在這個村子裡,所以我們的儘快的找到其他的孩子,不然孩子們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孩子們一直捱打,也怕被打壞了,留下什麼病根。”林靈看着着急的曲錦城,急忙阻止曲錦城,他怕曲錦城一個着急出去找孩子,打草驚蛇,那個時候不但孩子找不到,很可能自己幾個人也會很危險。
“林靈說道的,曲大人,你先別急,咱們現在有線索了,咱們制定一些計劃,儘快的把孩子的情況都弄清楚,這樣我們才能救出孩子,不然我們現在魯莽的出去,如果驚動他們,孩子可能就永遠救不回來了。”易墨也勸慰道,天知道,他今天看到渾身是傷的希兒的時候,是怎樣才把那股殺意給忍了下來。
“易大人,我知道,我只是心疼孩子,孩子還那麼小,怎麼能受得了他們的毒打,他們都是一羣畜生。”曲錦城畢竟是臣相之子,一定的大局觀還是有的,明白此時不是衝動的時候。
“放心,一旦把孩子的情況弄清楚,我們馬上就實施救人計劃,這些兇手,本官一個都不會讓他們逃掉,必須付出代價。”現在家裡沒有外人,易墨的殺氣怎麼也是掩不住了,林靈三人看到易墨這麼大的殺氣,有些害怕,此時林靈纔想起來,這易墨的兇名。
“大人,既然現在有了孩子的蹤跡,咱們下一步怎麼辦?如果我想的不錯的話,可能這一個村子的人都是兇手,他們應該都知道這事,他們把偷來的孩子,放在了自己的家中,對外說是自己的孩子或者孫子,這樣也不會惹人懷疑。”林靈想到這個可能性也是大吃一驚,竟然這一個村子的人都是兇手,這也太嚇人了吧,這個村子的人究竟想幹什麼。
“對,照目前這種情況看來,應該是這種情況,這整個村子都是兇手的話只能說明背後一定有人,而且這個人在朝中的官職肯定不小。”易墨低頭分析道,之前他與皇上和臣相就懷疑此次的事情不簡單,現在看來都對上了。
“易大人說的有理,只是這個朝中的官是誰呢?”曲錦城也想到了,他早就從自己的爹那裡知道了這件事背後的恐怖,現在看來應該就是自己的爹猜想的那樣了。
“朝中的人是誰,這個我相信皇上與臣相的心中肯定都有人選了,現在這個人我們還動不了,當務之急就是趕快把孩子們的情況都熟悉了,然後才能趕快進行營救。”易墨在這個事情上不願意多說。
“易大人,你說吧,這事怎麼弄,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曲錦城說話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還是聽指揮,同意行動比較好。
“這事有點難,我得想想。”易墨也趕到頭疼,現在自己幾人就在賊窩,一個不慎,滿盤皆輸。
一時之間,大家都安靜的下來,開始想辦法,這次曲錦城和易墨有些爲難,自己兩人都是男子,需要下田幹活,根本不可能接觸到村中的婦女,男人的口風一般比女人緊,一時之間很難套出話來。
“這次的事情,恐怕得林靈和林秀操心了,我和曲大人這裡一時沒有合適的方法能套出孩子們的情況。”易墨想了一會還是沒有好的辦法,只好把希望放在林靈與林秀的身上了。
“我和秀兒不一定能弄好啊,我現在是個病人,不能隨意走動,秀兒自己這怎麼打聽呢?”林靈也是爲難。
“是呀,易大人,我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去找孩子吧,咱們現在剛來,我現在也就和咱們隔壁的稍微熟悉一些,咱們剛來我和隔壁的熟悉是正常的,如果滿村子亂串,肯定會被發現的。”林秀也提出了自己的質疑,今天能發現希兒,純粹是運氣好。
一時之間大家又不知道怎麼辦了,氣氛有點沉悶。
曲錦城有些無力的錘了錘桌子說道:
“橋兒從小嬌生慣養的,怎麼可能受得了毒打呢。”一直沒有辦法,曲錦城有點崩潰。
“橋兒一直很挑食的,被人偷來這裡,也不知道吃的好不好,穿的好不好,橋兒這麼挑食不聽話,肯定捱打的不少的。”一個七尺男兒眼淚流了下來,曲錦城此時一想到橋兒在受苦,心都快疼死了。
這下大家都不知道怎麼樣纔好了。
突然林靈像是想到了什麼,跳起來兩手抓着曲錦城興奮的說道:
“曲大人,你剛纔說什麼,你在說一遍。”
曲錦城看着林靈高興的樣子一時間有點蒙重複了一遍說道:
“我剛說的橋兒從小嬌生慣養的,怎麼可能受得了毒打呢。”
“不是,不是,下一句,下一句你說的什麼?”
“橋兒挑食,吃的好不好,穿的好不好。怎麼了,林姑娘,我的話說的不對嗎?”
“對,對就是這句話。”林靈很興奮,易墨看着林靈興奮的樣子,在想了想曲錦城的話一下子就明白林靈的意思了。
“林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到辦法了?”曲錦城還沒有反應過來,畢竟當局者迷。
“林靈,我命吧你的方法了,但是如果我們做一些糕點什麼的,會引起村民的懷疑的,糕點不是普通人家可以吃的起的。”易墨明白這是個好辦法,但是如果這樣做也很容易暴露四人。
“大人,不做糕點,做點最普通的糖果,就是很普通的糖果,被偷走的孩子都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平時都是錦衣玉食的,現在突然來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每天捱打,如果此時有點糖果的話,肯定會來的。”易墨與曲錦城覺得是個好計劃,但是覺得這個計劃怎麼完善,比如,這個這個糖果怎麼發,怎麼就知道這個孩子是丟失的孩子,這都是問題。因爲怕出現紕漏,所以易墨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大人,其實你們想複雜了,咱們這個糖果不是隻給丟失的孩子的,而是所有的孩子都給,你們三人要明白,村裡的大人們個個都警惕,是因爲他們是大人知道的多,但是孩子都小,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只要稍微引導一下,自然就會說的,這樣咱們才能儘快的找到。”
看看大家都比較贊同,林靈接着說道:
“大人,你把丟失的孩子的樣子都畫一下給秀兒看,我明天就做一些糖,我做好糖後,秀兒就負責給村裡的孩子們發糖,記得秀兒,做這件事必須要帶着草兒,這樣大家猜不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