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臉色陰沉的說道:“你們的意思就是我們從頭到尾都被攝政王耍了,我們一直都是被他牽着鼻子走的?”
易墨點了點頭說道:“很有可能,攝政王這次的計謀很是成功,悄無聲息的,若不是今天靈兒抱怨的一句話,我可能也一直都不會反應過來。很有可能就照着攝政王的計劃走下去了。”
皇上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問道:“你們怎麼能肯定這次猜測是真的嗎?”
臣相說道:“皇上,臣之前和易大人商量了一下,覺得這種猜測應該是真的,臣和易大人仔細的回想了之前有關攝政王的所有的案子,發現我們可能真的被攝政王牽着鼻子走的,皇上,你可以仔細的想一想,之前那些和攝政王有關的案子,是不是都是主動的找上門的,在仔細的想這幾個案子,那幾個判了死刑的人,很像是被人單門給放出來的,很有可能這是攝政王想讓我們知道的。”
皇上看着易墨說道:“易愛卿,你說這怎麼辦呢?”
易墨摸了摸自己的衣袖說道:“皇上,爲今之計,我們重新調查一下吧,從第一起和攝政王有關的案子開始調查,在查案期間攝政王的動作和足跡,然後從中分析一下,希望我們還來的急吧。”
現在三人的心裡都沒有底,只能就是先查一下了,但是已經好幾起關於攝政王的案子了,時間也比較久了,他們現在不確定攝政王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他們現在亡羊補牢還算不算晚。
皇上心裡定了定對着易墨說道:“易愛卿,現在時間緊急,需要朕給你什麼幫助,三天,最多三天,你一定要把之前與攝政王有關的案子,關於他的足跡全部調查出來,一個都不能遺漏。”
易墨知道事情緊急,所以也就沒有推脫,都這個時候了,只能自己這個刑部尚書,藉着這次的這個案子,大批量的鋪開調查了。
易墨想了想說道:“皇上,讓臣相和臣一起調查吧,然後人手不夠,能否允許臣從兵部調人,幫助臣。”
皇上看着臣相問道:“臣相,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意見嗎?”
臣相搖了搖頭說道:“皇上,臣沒有意見,事情緊急,我們必須全部出動,爭取以最快的時間查清楚,時間縮短的越多,咱們就是變得主動。”
皇上點了點頭,易墨馬上說道:“皇上,把你的龍暗衛借給臣用吧。”
皇上點了點頭,同意了,給了易墨一張令牌,令牌是黃金製成的,背面刻畫着一條龍,正面寫了一個暗字,易墨拿到手握了握,和皇上說了一聲,就馬上和臣相下去商量對策了。
一時間,京城莫名的多了很多人,就連刑部這次也很奇怪,要知道哪次刑部調查案件不是很低調的,悄悄的這兇手就給抓了,可這次也太高調了吧,黃遷帶領着人上街一家書院一家書院的掃蕩,凡是和陣法有關係的書籍他們都會買回去,而且易墨也是時不時的到戲院去查案問問題。
攝政王下面的人有點心虛,找到攝政王問道:“王爺,易墨這大肆的查案,時不時察覺到什麼了?”
攝政王搖了搖頭說道:“無妨,易墨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皇上今天早晨又發火了,限令易墨三天之內必須破案,這易墨有點急了,也正常。”
來人總算是放下心來,和攝政王說了一些自己份內的事情,就很快退下回去了。
不怪攝政王不擔心,是因爲這兩天皇上已經發了兩次火了,這次戲院死的人太過詭異,已經都傳開了,京城的人都是人心惶惶的,流言四起,而且愈演愈烈,眼看就要收不住場了,皇上憤怒了,在朝堂上大發雷霆,雖然皇上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易墨,但是明裡暗裡的話都在說刑部辦事不利,破案不快,要知道易墨可是從來沒有被說過,雖然沒有明說,可是這也讓易墨很是難受了,所以往常一直笑眯眯的眼睛,今天都笑的要看不到眼睛了,大家同朝多年爲官,自然是瞭解易墨的,明白易墨此時應該是很憤怒的,這不下朝後就連和易墨一直交好的臣相和張東南都不敢找易墨,這個時候觸易墨的黴頭,絕對是嫌棄自己的命活的太長了。
還好,這幾天這麼大張旗鼓的查案,總算是有點眉目了,最起碼知道那是個什麼陣法了,這個陣法叫做獄邪陣法,也叫作祭神陣法,兩個完全相沖的名字,卻用在一個陣法上,是讓人挺難理解的,其實,獄邪陣法是一些正派的人叫的名字,因爲他們覺得這個陣法太過邪氣和殘忍,只有地獄纔會有這樣殘酷的手段,所以叫做獄邪陣法。
祭神陣法就是那些歪門邪道的人叫的了,他們覺得這陣法是連接邪神的,通過這樣殘忍手段可以召喚出邪神,邪神一旦被召喚醒了,就會滿足那人的一個願望,所以被稱爲祭神陣法,這也是爲什麼同一個陣法,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名字的原因,陣法沒有好壞,就看使用的人使用的目的是好還是壞了。
這個陣法的名字易墨不在意,易墨在意的是,這個陣法是由五部分組成的,分別代表的是金木水火土這五行,牛大柱,易墨找人看了一下說是屬金的,因爲命裡的金很多,所以牛大柱成了兇手的第一個目標。
林靈覺得這些就是鬼扯,牛大柱屬金的,怎麼看都不像好嗎?牛大柱窮的都要吃樹皮了,哪有金了?這分明就是騙人的,居然有人信,而且還居然有人真的按照這個陣法害人,這可真是,奇葩年年有,喪心病狂的奇葩今年更多了,真是活久見啊。
易墨也表示贊同林靈的意見,這世界上哪裡有什麼鬼神,分明就是給害人加了一層染色劑而已,或者稱爲遮羞布更加的直接一些。
林靈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大人,你說這個陣法需要死五個人才能完成,你說會不會有另外的四個人要死了,而且還分別是木水火土的屬性,那我們現在要不要找到人把他們保護起來呢?”
易墨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要保護的,可是靈兒,偌大的一個京城,你知道誰是這四種屬性呢?”
林靈也是犯了難,雙手托腮,在想要怎麼辦纔好。
易墨寵溺的摸了摸林靈的頭說道:“放心吧,我已經有了辦法了。”
“什麼辦法?”林靈這個好奇寶寶上線了。
“靈兒,你想想,他們是通過怎麼樣的渠道,知道誰是什麼屬性呢?”
林靈開動自己的小腦筋,開始冥思苦想,小腦袋都鄒成川字了。
易墨笑了笑說道:“給你一點提示,之前我是怎麼知道牛大柱是金屬性呢?”
林靈一下子就明白了,猛地一拍手說道:“是算命的人,是那些算命的人?”
易墨笑着說道:“靈兒,你真聰明,那如果是你,你要找哪些算命的人去算命呢?”
林靈想了想說道:“是那些很出名的人,要知道,我對這個陣法這麼看重,我一定會找個算的很準的人算,免得算錯了,耽誤了我的陣法,這樣就太得不償失了。”
“嗯,要知道,雖然京城裡面算命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出名,並且算的好的人就那麼幾個,所以我們只要派人監視着,然後發現可疑的人在跟上去就可以了。”
林靈笑着說道:“還是大人聰明,這麼難纏的案子,大人居然有了方向,這破案就是分分鐘的事情啊,大人厲害,屬下佩服的五體投地。”
易墨笑着點了點林靈的頭說道:“就是話多,但是說的話卻是我最愛聽的。”
林靈樂了說道:“大人,我以後一定多多拍大人的馬屁,爭取讓大人每天都高高興興,然後大人再給我們提高一點俸祿,那麼我和大人就同時高興了。”
易墨說道:“放心,以後都是你的,就怕你到時候嫌棄銀子多。”
林靈馬上保證的說道:“大人,我絕對不會嫌棄的,請用銀子砸死我吧。”
易墨笑了笑不在說話,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所以馬上就出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了,這幾天他們大肆的查案,果真發現之前的案件,每次攝政王都會出去,行蹤很是詭異,若不是易墨他們是專門的調查,恐怕還真的發現不了什麼呢,要知道他們這次投入進去的可不單只是刑部的力量,還有兵部的,臣相的人,最主要的是還有皇上的龍暗衛,這龍暗衛可是皇上的貼身保護者,可見是多麼的能幹了。
就是這麼多人出動,這幾天也就是查到了一點,就這一點,就讓易墨與臣相確定,他們這次是真的找對了方向,他們原來一直都是被攝政王牽着鼻子走,現在終於找對了真正的方向,總算是不那麼被動了。
消息確定了,自然這三方人加大了查找的力度,於是這幾天京城百姓發現他們京城的陌生人多了好多,在加上那件詭異的案子一直都沒有偵破,大家一時間都不怎麼敢出門了。
突然多出來的陌生人,讓攝政王這邊也加重了懷疑,懷疑是易墨他的動作,是易墨知道了自己的本來計劃,所以現在開始調查了,可是攝政王仔細的想了想自己計劃覺得沒有什麼紕漏的,於是心裡也是微微的放鬆,覺得可能就是最近京城要舉辦萬華匯了,所以一時間纔多出來這麼多人,但是攝政王爲了以防萬一還是讓自己的人最近不要有什麼大的動作,以免被人發現了,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三天過去了,皇上,臣相易墨聚在了一起,易墨簡單了說了一下自己的進展,攝政王保護的太過於周密,很難發現真正的據點,雖然這三天都多多少少的有了一點收穫,但是都不大,這下三人是徹底的相信了,之前他們都錯了,居然一直都在攝政王的陰謀裡面,這下他們以後做事就更加的小心了。
這天陣法的這件案子終於抓到了兇手,兇手不是別人,正是戲班的班主,原來這戲班的班主籌劃這件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班主的孃親在去年死了,看到疼愛自己的孃親去世了,這班主怎麼都不能接受這件事情,就在這時有人告訴了他這種方法,於是他開始默默的招募那些金木水火土屬性的人,選擇出最合適的,也就是說整個戲班都是班主眼中待宰的豬羊,隨時都可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