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就不說,怎麼這麼兇呢?”林靈雖然不高興,但還是不說話了,因爲她知道易墨是爲了她好,現在在皇宮,說話要更加的嚴謹,她知道一旦她剛纔的話被有心人聽進去的話,那她可就危險了,危險的不止是她自己還有易墨,到時候可能誰都保護不了他們。
由於攝政王與皇上的針鋒相對,導致宴會上的大家都是靜悄悄的,就連吃飯也都是靜悄悄的,宴會的氣氛很是沉悶,皇后看了看不想這樣下去,對着自己身邊的侍女說道,“讓歌舞先上吧。”
侍女點點頭,然後下去吩咐去了。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隨着音樂聲,慢慢的有舞女走進來,翩翩起舞,果然歌舞是最適合調節氣氛的武器了,隨着歌舞的開始,本來僵硬的泛冷的氣氛開始慢慢的回溫,越來越熱鬧了,羣臣們也開始相互的交談,互相恭維,就連易墨這裡,都有好幾個官員帶着自己的女兒過來與易墨敬酒,易墨自然是來者不拒,雖然自己的刑部尚書,但是有時候該有的交際還是要有的,不然四處樹敵的話,對自己以後來說可能就走的更難了,所以對於這一點,易墨還是很通透的,自然這朝中也有一些易墨的勢力,易墨的勢力就是皇上的勢力,不然怎麼能與攝政王分庭抗禮呢。
前期舞姬們已經跳得差不多了,皇后的宴會,讓官員們都帶着自家的家屬,其中相親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前面只是熱場,讓舞姬們撤下去,接下來就該各位官員的女子們獻藝了,當然如果好的話,就可以得到皇后賞賜的香囊,而香囊女子在得到了以後就可以把香囊當場送給自己心儀的人,如果對方也是有意向的話,就會收下香囊,那麼兩家的家長就會明白,下去後就會商量兩個孩子的婚事了,當然最主要的前提就是,兩家的家長也是樂意結親的。
第一個表演的是禮部尚書的女兒,因爲她的父親是禮部的,自然也是最懂禮儀的,所以第一個讓禮部尚書的女兒柏悅灣表演,也是相當於讓她給大家打個樣,畢竟要說禮這方面的,所有的女孩子裡面柏悅灣一定是最好的那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個禮部尚書是攝政王的人。
看到禮部尚書的女兒上場了,易墨悄悄的給林靈解釋道,現在朝中因爲皇上與攝政王鬥爭的厲害,所以自然分成了兩派,而這禮部尚書就是攝政王的擁護者,看到柏悅灣上場,皇上並沒有多大的興致,因爲他知道這禮部尚書的立場,禮部尚書這樣的立場站位讓皇上很是不喜。
柏悅灣表演的是琴,一聲白色的衣服鑲着金邊,衣袖上的金邊隨着柏悅灣彈琴的動作若隱若現,看起來別有韻味,柏悅灣長得不是很嬌媚的類型,但是帶有一股文靜的氣質,隨着一首高山流水的琴曲,此時顯的柏悅灣更是氣質斐然,
很快柏悅灣的表演結束了,皇上象徵性的拍了拍手,皇后笑眯眯的誇到:“柏小姐的琴聲很妙啊,一首高山流水引人入勝,讓人現在還在回味其中高山的俊朗與流水走過的聲音,兩者結合的很是巧妙,流水在高山的下面,高山又稱着流水,妙啊,不愧是禮部尚書的女兒,果然琴技了得。”
柏悅灣聽到皇后的讚揚很是高興,她笑着向皇后行禮,禮部尚書也很高興,自己的女兒技藝出彩,自然自己臉上也有光,皇后衣袖一揮,嘴裡說道:“柏小姐琴藝了得,賜香囊。”
柏悅灣拿到香囊很是高興,皇后微笑的問道:“柏小姐,可有中意的人,要把香囊給在座的哪位公子呀?”
柏悅灣的臉紅紅的,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看到父親衝着自己點頭,柏悅灣一咬牙說道:“皇后娘娘,臣女想把這香囊給戶部尚書薛大人。”
衆人大驚,都知道戶部尚書是怎樣對待自己的原配妻子和孩子的,現在家中那個小妾,雖說是妾,但是基本就是當家主母,現在這柏悅灣橫插一槓子,這是要鬧事的節奏啊。
皇后讓自己身邊的丫鬟把香囊給戶部尚書送過去,皇上、臣相與易墨都是眉頭微皺,但是也沒有說什麼,都知道這戶部尚書是臣相的人,而這禮部尚書是攝政王的人,現在禮部尚書讓自己的女兒來這麼一下,很明顯就是要拉攏戶部尚書,都知道戶部可是最有錢的,現在禮部尚書這麼做,自然就是要戶部尚書做一個選擇,光明正大的做一個選擇,畢竟現在攝政王與皇上的鬥爭已經到了白熱化,沒有必要藏着掖着了,現在就是站隊,站對了,你就能活,不對了,那麼只能去死了,絕對不會有活路,但是這麼**裸的拉攏,還真是打皇上的臉啊。
香囊送到了戶部尚書薛大人的跟前,而薛大人旁邊的小妾就站不住了,直接起來質問道:“柏小姐你是什麼意思,不知道現在戶部尚書的當家夫人時我嗎?你現在這樣公然求愛,是想來戶部尚書府做妾嗎?”
本身按照制度禮儀,這薛夫人的做法不妥,畢竟此刻沒有她一個婦人出場質問的餘地,但是皇上也不想看到事情朝着自己不可發展的方向走去,所以也就沒有制止,想看看這禮部尚書想幹什麼。
“姐姐,據我所知,姐姐在尚書府是個妾室吧,怎麼就成了當家夫人了,這就讓大家笑話這尚書府尊卑不分了,雖說現在的當家主母被廢了,你不還不是當家主母嗎?”柏悅灣這話說的可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的意思就是這薛夫人名不正言不順的,沒有資格說話。
“薛大人,小女知道這樣有些不妥,可是在小女第一次見到薛大人的時候,就心生愛慕,爹爹一直給我介紹別的男子,可是灣兒心中只有薛大人,這次終於能得到皇后娘娘的一個香囊那個,還請薛大人收下,不要辜負小女子的一凡愛意。”柏悅灣這話可就說的大膽了,令很多的千金小姐對她不齒,看她的眼神中都帶着鄙夷。
“柏大人,你家女兒想嫁給薛大人,你怎麼看呢?”此時易墨說話了,他知道此刻只有自己說話纔是最穩妥,不會落人話柄。
禮部尚書假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女兒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了,我這當爹的不能管她什麼,只要她開心幸福就好了。”雖說話沒有明說,但是這話的意思就是柏悅灣自己拿主意,他們都不管。
易墨笑了,笑出了聲說道:“呵呵,柏大人好大的心思啊,這女兒的終身大事都不上心了。”
大家都不在說話,都在看着戶部尚書薛平,而薛平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處境,他一時慌了,他想娶柏悅灣,畢竟柏悅灣是千金小姐,他還是很樂意娶她的,可是。。。。薛平一時拿不定主意了。
柏悅灣見此,直接走到了薛平的跟前,還把自己的領口往低拉了拉,嬌滴滴的說道:“薛大人,灣兒一直都是中意大人的,大人,你就要了灣兒吧,灣兒知道爭不過姐姐,灣兒什麼都不想要,只想陪着大人就夠了。”柏悅灣楚楚動人的樣子,徹底的迷惑了這個好色的戶部尚書,薛平疼惜的把柏悅灣扶起來,拿過香囊說道:“不哭,不哭,都依你,都依你。”
柏悅灣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不在說話,乖乖的做到了薛平的身邊,手也任由薛平拉着。
禮部尚書高興的哈哈大笑着說道:“薛大人,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了。”
薛平尷尬的衝着禮部尚書擺了擺手,不敢看上面的皇上和臣相,他知道,自己以後就是攝政王的人了,自己只能跟着他們。
看到此幕,易墨笑的更開心了,臣相冷哼一聲不說話,皇上也是臉色微沉,攝政王看到達到了目的,笑呵呵的舉起自己手中的就被衝着禮部尚書說道:“宮裡柏大人人,覓得佳婿。”
禮部尚書自然是陪了一杯,這一刻攝政王的人自然都很高興,要知道戶部可是錢啊,有了錢自然就什麼都能做了。
易墨看了一眼張東南,點了點頭,張東南明白易墨的意思,直接走出來跪在了皇上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