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緊急,雖然臣相有些怨言,但是還是收拾行李,帶着自己的人去了京城的郊外。
這天,上朝的時候臣相不在,這讓大家很是疑惑,臣相是病了嗎?怎麼會突然不上朝了呢?攝政王看着皇上問道:“皇上,臣相今天沒有上朝,是病了嗎?”
皇上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病了,自從上次曲錦城被那個小妾的蠱蟲弄得傷了身子,臣相一直跟着愁眉不展的,昨天聽說曲錦城的病情惡化了,臣相一着急,急火攻心,病倒了。”
朝中的大臣沒有一個傻子,皇上這樣一說,大家自然就看向了攝政王,都知道這曲錦城的小妾是攝政王的人,那這曲錦城中蠱,被控制,現在病的厲害,是不是都和攝政王有關係啊,那是不是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攝政王安排的呢?如果是這樣,那攝政王又是安得什麼心呢?
大臣們都不說話,都等待着攝政王說話,這事傻子才發表言論呢,話是攝政王問的,回答是皇上回答的,這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他們這些都是小官,每個都惹不起,只能就是默默的看戲了。
攝政王知道皇上是故意的,臣相可能是病了,但是肯定不是這樣病的,皇上就是故意給自己難堪的,攝政王冷哼了一聲說道:“哼,那可真是可惜,這臣相也是個沒有福氣的。”
皇上確實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讓攝政王難堪,只要想到之前攝政王狠狠的耍了自己幾個人,皇上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自然是故意的想噁心一下攝政王,可是沒有想到,這個攝政王是個臉皮厚的,竟然能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來,你纔沒福氣呢,你全家都沒有福氣。
皇上沒好氣的說道:“嗯,攝政王說的對,這天朝沒有幾人是有福氣的,最有福氣的就是攝政王了,可是這福氣終歸只是福氣,難免會有用盡的那一天,還不如腳踏實地的,認準自己的位置,還能活的長久一些,要是整天想一些不是自己的東西,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下面的羣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這皇上和攝政王是正面的剛起來了,這場戲精彩了。
下面滿滿的吃瓜臉,就差一人一個小板凳和一包瓜子了,皇上看了看易墨,發現易墨沒有什麼表情,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皇上放心了。
攝政王不緊不慢的說道:“怎麼就是別人的東西了,有些東西,不爭取一下怎麼知道就不是自己的,也許是別人給霸佔了,自然是要拿回來的。”
呦呵,這是要和自己打嘴仗是嗎?皇上心裡就樂了,心想我贏不了易墨還贏不了你嗎?我可是易墨給一點點的刺激長大的,怕你?
皇上馬上不甘示弱的說道:“呵呵,攝政王這話說的就搞笑了,人家都擁有了幾十年了,到成了霸佔了,哎呦,要知道,幾十年前可能攝政王還沒有出聲呢,合着這東西攝政王還沒有出聲在孃胎裡就預定了,那你可真是牛了,牛氣沖天啊。”
這明晃晃的罵自己啊,攝政王不想和皇上打嘴仗,懶得理會皇上說道:“皇上,大臣們有事要上奏呢,皇上是不是先上朝再說呢?”
皇上這是嘴仗贏了,高興的說道:“自然,只是在正式開始上奏的時候,朕還是想說一句話,那就是,這臉是好東西,咱的要,可不能扔了。”皇上說完就馬上宣佈可以上奏了,攝政王堵了一口氣,冷哼了一聲不在說話。
攝政王心裡惡狠狠的想着,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到時候你們都是我的階下囚,我看你們在囂張,說我不要臉,到時候我把你們的臉都給割下來,我看你們再說。
易墨與皇上並不知道攝政王的心裡有這樣惡毒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他們也會覺得攝政王更加的喪心病狂,並不會心裡怎麼樣,畢竟現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階段,雙方哪裡還有什麼仁慈在呢。
再看臣相這裡,臣相帶着刑部的一個人叫做牡丹,當易墨把人交到臣相的手中的時候,臣相是奔潰的,臣相不由的問道:“易大人,你爲什麼要給本相一個女人呢,而且還是。。。”後面的話臣相說不下去了。
易墨笑了笑說道:“而且還是個如此漂亮的女人是嗎?”
臣相點了點頭。
易墨繼續說道:“臣相大人,可不能因爲我們牡丹是個女人就小瞧了去,牡丹會的東西你肯定不會,而且她使毒的本事出神入化的,到時候可能能救你的命,要知道這趟風險很大,多個能保護你命的人在身邊,也是應該的。”
臣相還是想掙扎一下說道:“可是,會使毒的不只是女子吧,你給我找個男的也行,不也能保護我嗎?”
易墨笑的很燦爛說道:“臣相大人,這你就不懂了,牡丹就是因爲是個女子,跟在你身邊纔好行事啊,就讓牡丹伴做你的小妾,這樣你們的吃穿用度在一起纔不會惹人懷疑,要是給你找個男的,你們幹什麼都一起是不是有點惹人懷疑啊,臣相大人,你看看本官給你考慮的多麼周到啊。”
臣相簡直就是無語了,這是什麼歪理,臣相馬上想說什麼,可以易墨不給臣相說話的機會,對着牡丹說道:“牡丹,這次去京城的郊外,肯定會很兇險的,你就伴做臣相大人的一個受寵的小妾,隨時的保護臣相的安全,記住,你一定要和臣相形影不離纔可以。”
牡丹馬上就答應了,易墨看着自己刑部的這個寶貝疙瘩怎麼都是不捨的,說道:“牡丹,一定要活着回來,無論多麼的艱難,都不能放棄,刑部需要你。”
牡丹馬上點了點頭,他們刑部的人都知道易墨對他們的愛護,這次這麼艱難的任務,他們都很慶幸易墨沒有去,現在看到易墨擔心自己的安危,牡丹表示,自己一定會照顧好自己,不讓易墨擔心,平安的回來的。
臣相最終只能接受,帶着牡丹上路了,易墨其實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臣相的身邊跟着一個女子有時候更加的好辦事,只是臣相回來後估計得跪幾天搓衣板了,畢竟臣相夫人厲害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那可是兇名在外呀。
這次臣相去京城郊外調查,皇上與易墨都覺得有些艱難,但是憑藉着臣相聰明的腦子,應該問題不大,更加沒有想到臣相會出事。
三天後,京城的馬上了,一名渾身是血的女子,身後揹着一個生死不知的人快速的趕了回來,一路沒有停歇,直接就到了刑部,到了刑部的門口,那名女子從馬上摔了下來,滿臉是血的對着刑部門口的守衛說道:“我是牡丹,馬上稟報大人。”說完女子就暈了過去,而她身後的那名男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
門口的守衛自然是知道牡丹的,馬上下來扶起了牡丹和他身後的人,扶進了刑部,另外一人趕快跑着向易墨稟報去了。
易墨與黃遷正在商量事情,當得知牡丹渾身是血的時候,急忙到了後面的廂房去看牡丹,等到易墨到的時候,已經有大夫在那裡給牡丹看病了。
刑部的人看到牡丹都那樣了,去稟告易墨的時候就急忙叫了大夫過來,易墨對於自己人是比較寬容的,所以當看到裡面已經有大夫的時候,也沒有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大夫在終於看好了,對易墨說道:“大人,還好救治的及時,這牡丹與他身邊的這名男子的命都保住了,我給他們開點藥,喝幾天就好了,但是暫時不能幹活了,他們雖然命保住了,但是這次元氣傷的厲害了,需要好好的進補一下。”
易墨點了點頭,讓黃遷跟着大夫去抓藥,易墨則是上前看了一下牡丹的情況,易墨仔細的看了一下牡丹傷的挺重的,身體有幾處傷口,都深可見骨了,被牡丹揹回來的人是臣相,易墨仔細的看了一下臣相,發現臣相還好,都是一些皮外傷,但是就是這些皮外傷,也讓這個年過半百的臣相,幾乎傷了一條命。
牡丹喝了藥,很快就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易墨說道:“大人,我把臣相給救回來了,幸不辱命。”
易墨點了點頭,說道:“本官知道,臣相也沒有什麼問題,你這次做的很好,等你稍微好點了,再來和本官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牡丹點了點頭,虛弱的再次暈了過去,易墨看着暈過去的牡丹,轉身走了出去,去了皇宮。
易墨見到皇上就把情況和皇上說了一下,皇上也是臉色微沉,說道:“臣相都栽了?”
“嗯,若不是牡丹拼死相救,估計我們這次就沒有臣相了。”
“易墨,你說是不是攝政王發現什麼了?畢竟我們只是去調查一下,並沒有採取什麼行動,怎麼能夠讓攝政王下死手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很有可能,只是現在牡丹和臣相都在昏迷當中,還不確定他們發生了什麼,但是臣相之前帶過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臣也派人去了京城郊外查找臣相帶去的人,發現一個都找不到。”
“他們都死了?”這是皇上唯一能想到的結果,臣相傷成那樣,他的屬下估計也是凶多吉少,要知道,若不是牡丹的手段多,這次估計會全軍覆沒。
易墨想了想說道:“我們沒有發現屍體,所以不知道死了還是出了什麼事情,現在唯一能肯定的是,臣相一定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不然不可能攝政王會想要將他們全部殺掉,要知道,一個臣相可不是想殺就能殺的。”
皇上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問道:“那臣相和那個牡丹什麼時候能醒?”
易墨搖了搖頭說道:“皇上,臣也說不好,他們兩人受傷都很嚴重,什麼時候醒來,真的無法估計。”
“既然這樣,易墨,我們是不是得想一個辦法,要知道,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攝政王乾的,明天的早朝,他一定會發難的,重要的是,朕怕他狗急跳牆,到時候就麻煩了。”
易墨想了想說道:“皇上,肯定是要加強防範的,但是臣認爲攝政王應該不會狗急跳牆,因爲他還沒有準備好,如果他準備的差不多了,肯定會開始行動了,但是我們確實是需要做好他狗急跳牆的準備。”
“嗯,我們一起想辦法,拖延到臣相醒過來,那麼我們就好弄了。”
“放心吧,臣一定會保護好臣相的安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