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沒有休息多長時間,就被刑部的人叫醒了,刑部昨天忙了一晚上,才把整個寺院挖地三尺,不得不說刑部的辦事效率,就是這樣的辦事效率,才能讓易墨破案神速,也才能找到更多的有效線索,這不,這次對這個寺廟的清洗,查貨了很多的東西。
就在易墨準備去刑部的時候,皇上也來了旨意了,讓易墨進宮,畢竟弄出這麼大的動靜,碧螺寺可是香火很旺盛的地方,一下子被查封,整個寺廟還被挖地三尺,自然皇上是需要一個交代的,羣臣也是需要易墨那裡去說明的,本來易墨打算今天不上朝了,這不羣臣不讓,攝政王也是步步緊逼,皇上沒有辦法,只好把易墨給叫進宮裡,讓易墨自己解決吧。
易墨嫌棄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但是沒有換,直接就穿着一身血衣去宮裡了,來叫易墨的公公,看到哦易墨的裝扮後,好心的提醒了一具,易墨笑眯眯的說道:“公公放心,我心裡有數。”
這位來的公公是皇上信任的公公,自然知道易墨與皇上的關係,聽到易墨這麼說,就知道他心中已經有了辦法了,也就不再勸說。
易墨一身是血的進了朝堂,瞬間朝堂上的大臣們就開始竊竊私語,都在說着易墨膽大包天,居然不穿朝服就來了。
易墨跪在地上給皇上行禮,皇上看到易墨的衣服,詫異了一下,但是沒有說什麼,易墨這麼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上面的攝政王也是不說話,他知道,他不說話,自然有人說話的。
這不禮部尚書說話了:“皇上,易墨穿着滿身是血的衣服來上朝,實在是有失體統,還請皇上治罪。”
皇上假意不高興的問道:“易墨,你這是何意,爲什麼穿着這樣的衣服就來上朝了,是來向朕哭慘的嗎?”
“皇上英明。”易墨馬上順杆爬,還是皇上懂自己,易墨馬上說道:“皇上英明啊,臣昨天一晚上沒有睡覺,臣的屬下還身受重傷,現在昏迷不醒,臣也是受了輕傷,聽到皇上召見,臣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就急匆匆的來了,求皇上垂憐,臣也是很不容易啊,臣現在還有很多犯人要審,而且臣已經和皇上告假了,不知皇上爲什麼把臣給叫來呀。”易墨說的那叫一個慘,讓人都不忍心罰他。
“咳咳。”皇上看着賣慘的易墨,也是有點忍不住想笑,說道:“易愛卿,朕不知道你受傷了,傷勢如何啊?”
一聽皇上問自己傷勢,易墨瞬間滿臉苦呵呵的說道:“皇上,臣的傷不重要,是臣的屬下,爲了幫臣抓到這賊人,受傷昏迷,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她的親人一直和臣哭,臣看的實在是心裡難受啊。”
“易愛卿辛苦了,看到易愛卿受傷了還關心自己手下的人,朕很欣慰啊,來人,讓錢醫師這幾天就在易府住着吧,正好給易愛卿也治療一下,在賞銀千兩,算是朕給你那個受傷的屬下的。”
“皇上,不可啊,這易大人本就對您不恭敬了,您還給他賞賜,實在是不合適啊。”一聽易墨非但沒有受罰,還要被賞賜,禮部尚書馬上就反對了。
可是易墨纔不管他了,馬上大聲說道:“謝皇上隆恩,皇上英明。”易墨的聲音很大,直接蓋過了禮部尚書的聲音。
禮部尚書實在是不甘心,打算繼續勸還上收回成命,就在他準備說話的時候,張東南打斷了他說道:“禮部尚書大人,皇上金口玉言,已經賞賜,你這讓皇上收回去,是想讓皇上失信嗎?”這話可謂是很重了,禮部尚書也不好在這上面做文章,隨即就想到了今天早朝把易墨叫來的原因說道:“皇上,易大人還沒有說爲什麼把碧螺寺所有的僧人都抓起來,把碧螺寺也封了,要知道那碧螺寺香火旺盛,現在民間的百姓都有意見了。”
“易愛卿,這也是朕把你叫來的主要原因,你趕快把這個說清楚,然後回去休息一下,養養傷。”皇上的口氣好的很,易墨沒好氣的看了皇上一眼,還在記恨讓自己當戶部尚書的仇。
“皇上,刑部查封的地方,肯定是那裡面有人犯案了,臣這不還沒來的急審理,就被各位大人給叫來了,一會兒臣回去就審理那些僧人,有罪的就按照律法辦理,無罪的審理完就放了。”易墨笑眯眯的說道。
“哦,還沒有審理,那你回去審理吧。”皇上說話了,很明顯就是偏袒易墨。
攝政王終於說話了:“易大人,我們自然知道刑部不會無緣無故的查封寺廟,但是這些僧人犯了什麼罪,你要把他們抓起來,這個總是要給大家一個理由的。”
“自然,這事和詹將軍有關係,大家都知道,詹將軍的女兒詹柔兒前幾天橫死,死的很悽慘,我們刑部一直在追查兇手,現在查到與碧螺寺的僧人有關係,自然需要抓起來審問了,寺廟沒有了僧人,自然就封了,一旦查清,我們刑部會與皇上商量是否重開碧螺寺的。”易墨當然知道他們要問什麼,所以回答的也是不緊不慢的。
“那易大人可有證據嗎?”碧螺寺是自己一個比較重要的據點,攝政王不想輕易的放棄。
“自然是有的,可是現在犯人都沒有審理,自然不能給大家看了,等到最後結案的時候,自然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解釋的。”易墨依舊是笑嘻嘻的。
攝政王有氣沒處發,很不高興,但是刑部辦案確實都是這個流程,自己就是有心救人,也沒有辦法,必須得等所有的犯人審問完纔可以,剛纔易墨也說了,審問後沒有參與犯罪的人,就會釋放,但是人一旦進了刑部,還不是易墨說了算,攝政王就算是生氣,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只能另外想辦法去營救安勤大師。
禮部尚書還是不甘心,繼續說道:“皇上,這易大人從頭到尾都在打馬虎眼,一直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可見,他是有心隱瞞啊。”
臣相說話了:“禮部尚書大人,刑部辦案本身就是保密的,案件不結束,自然是不能透露的,這是老祖宗規定的,你有意見?”臣相這隻老狐狸還是很有威信的,一說話就堵得禮部尚書不知道說什麼。
易墨笑了,對皇上說道:“皇上,臣還得趕快回去審理那些犯人,還得處理戶部的事情,臣還得養傷,所以,皇上,臣能走了嗎?”
“滾吧,趕快去辦事去吧。”皇上也是笑着說道,讓易墨走了,易墨顯然是明白的,馬上對着皇上跪安了。
易墨從皇宮裡出來後,沒有回易府,而是直接就往刑部去了,看到今天攝政王的態度,易墨知道這個安勤大師對於攝政王來說是個很重要的棋子,不然不可能會讓他動用自己朝堂的人來保護安勤大師。
易墨到了刑部後,就馬上去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穿着這樣的一身衣服,易墨覺得實在是不舒服,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感覺好多了,這才慢悠悠的向着刑部大牢走去。
安勤大師看到易墨來了,笑着說道:“老衲果然沒有猜錯,那個護衛就是咱們的刑部尚書易墨大人,可惜我當時一心向着殺人,忽略了細節,不然你們怎麼可能得逞。”
“安勤大師,萬事沒有如果和萬一,畢竟進了這個裡面的人基本都和本官說過這幾個字。”易墨聽得這幾個字太多了,所以安勤大師這麼說,他一點都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