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壞事是要腦子的,怎麼能讓自己這麼傻的就暴露出來,壞事要讓別人去幹,而且越多越好。在這墜天城中,邪修之間都相互幫忙,比正派之間還要和善。這股風氣是我帶起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提高邪修的修爲,這樣才能更好的去對付正派的人。”任軒之走在光滑的琉璃街道上,一臉正經的說着話,眼睛則若無其事的掃着地面上照出的裙底風光。
金飛瑤則擡頭看着路邊的樹上,那裡結了一串拳頭大小的果子,綠色的厚皮看起來似乎並不怎麼好吃。瞧着這些果子,她自言自語的講道:“這是不是落馬果?看起來完全沒有你們說的那種好吃感。”
任軒之看着她那懶散的樣子,很嚴肅的說道:“你能不能好好聽我說話,我說的事非常的有意義,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難道你不覺得熱血沸騰,有一種想要參與的心情嗎?”
“沒有,你說的事太麻煩了,我一點興趣也沒有。反正我倆本來就沒有任何關係,現在到了墜天城,也可以散夥了。”金飛瑤衝着任軒之看了幾眼,漫不經心的講道。
這纔剛入城,還以爲能和這吃貨建立了點關係,竟然馬上就想走人,任軒之皺着眉頭便講道:“過河拆橋也沒有你這麼快的,難道你不想知道混沌爲什麼一直在元嬰後期幾百年,卻不能進階化神期的原因?”
“她不能進階化神期和我有什麼關係?”金飛瑤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這能不能進階全看自己的資質和修爲,關自己什麼事。
任軒之微微一笑,“邊走邊說吧,這件事情對你我很重要。”
瞧着他故作神秘的樣子,金飛瑤的好奇心被提了起來,決定聽聽他想說些什麼,要是胡說八道的騙人就走。
等聽完了任軒之的話,金飛瑤沉默了,這傢伙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據任軒之所說,被兇獸分神選中的修士,在元嬰期以後很難進階化神期是有原因的。而原因非常的簡單,只是因爲他們沒有得到神獸血。
除了四大凶獸之外,世間還有不少的神獸分神或是帶有血統的神獸後裔。只要能捕捉到它們,吃下它們的聖丹或是鮮血,就能讓禁閉的分神溶合起來。不能進階是因爲人的身體和分神之間還是有隔閡,不管是分神佔了肉身,還是修士吞噬了分神,都是單方面的壓制對方。
這樣的後果就是使二者不是真正的溶合,在進階化神期時,因爲身體要將過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果不能全身爲一,就不可能進階成功。
這些神獸分神或是後裔,對於修士也是寶貴之物,雖然在他們的手上威力也不小,但是卻不如落在被兇獸佔據的修士手中用處大。只要服用它們的血或聖丹,他們的修爲就將猛升。
也有不少修士把聖丹拿來煉成丹,或是直接服用神獸後裔的血,更有人直接被神獸分神看中,把力量借於他使用。這些人都用了各種各樣的辦法,把這些神獸佔爲據有,卻不是沒有它們就不能修爲進階。
相比之下,金飛瑤和任軒之更需要這些東西。
先不管任軒之的話是不是真的,金飛瑤先想到自己纔剛進階元嬰初期,現在就考慮這種事情似乎太早了。而且這神獸分神和後裔哪有這麼容易找的,總不能去尋到麒麟,對它說把你的聖丹借我用用,再給我點血來做酒?
這種事一想就不可能,人家的丹都叫聖丹了,這根本就不是一條路的東西。而且那種東西根本不好找,找到了也不一定打得過。金飛瑤覺得還不如先等自己修煉到元嬰後期,無法進階化神期後在說吧。
想了想,金飛瑤很不耐煩的講:“搞什麼啊,我只是想做個普通的修士,什麼兇獸神獸的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這不是強人所難嘛,我又不是這麼有野心的人,還得去弄這些東西,就不能讓我像別人一樣,吃點靈丹之類的?”
瞧着金飛瑤的樣子,任軒之就知道她肯定是覺得麻煩,於是就輕聲講道:“你知道我爲什麼一定要在南風靈界待着嗎?那是因爲我知道這裡有一頭吼。你可以不信我的話,但是要是真的不能進階化神期,你可能就會後悔你沒得到這隻吼了。”
“吼在南風靈界?”金飛瑤有些驚訝的看着他,如果是吼的話,到是可以去試試。不管是不是不服用神獸後裔就不能進階化神期,這傢伙也是件好東西。
任軒之點了點頭,“是的,只不過並不是在我的地盤之中,但是我肯定它就在這裡。”
“尺長的東西,你幹嘛不自己去捉,還約我做什麼?”金飛瑤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吼也就一尺來大,就算兇猛厲害,任軒之也搞得定啊。
“它在落日城城主的手上,我沒辦法靠近她,她不近男色。”任軒之緩緩的講道。
果然不是這麼容易,金飛瑤白了他一眼,“聽你的口氣,落日城城主是女的吧?”
“是的,還是個少見的美人,但是她不喜歡男人,身邊百丈之內都不許男人靠近。我想要接近她並不容易,你是女的剛好可以接近她。”任軒之眯笑着看向了金飛瑤。
金飛瑤頓時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便冷冷的講道:“難道你想讓我去投靠她,然後取得她的信任,把她騙到你可以下手的地方。吼我們倆平分,人你採陰掉?”
“你猜的差不多,不過只有一樣錯了。”任軒之笑了起來,總算這饕餮並不是個只會吃的笨蛋,不然還真是不好合夥了。他頓了頓,笑得異常燦爛的講:“她不近男色,卻好女色。”
“女色!”金飛瑤腳步一停,一臉詫異的看着他。
而任軒之卻停在一座殿前,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這裡就是墜天府,金道友就將就着暫住幾日,讓我教幾招如何媚住女人的技巧,助你一臂之力。”
金飛瑤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被由她色誘的主意震驚了,隨即就被任軒之拉進了墜天府。
這墜天府和外面的房子沒啥差別,同樣全是琉璃所制,只是比別的房子規模要大了不少,換句話來講就如同皇宮一般的大。
一城之主確實可以住的大點,但是這麼大也就誇張了,從那高五丈有餘的琉璃大門走進來,裡面就是寬大的花園,花園四周就是層層疊疊的琉璃房。讓金飛瑤震驚的不是這寬大的墜天府,而是站在花園中穿着紗裙的那一羣女人。
看着這最少五百多的女人羣,金飛瑤都快被她們那些性感的彩紗裙弄花了眼,像個傻子一樣的張着嘴瞧着。然後就聽到任軒之說道:“這些全是我的侍妾。”
“全部都是?這吃得完嗎!”金飛瑤回過神來,這一天一個也得吃一年多,這些女人不會跑嗎?
任軒之無語的看着她,“你腦子裡面除了吃,就不會想點其它東西?這些是我的侍妾,採陰補陽法又不是全會要人命。”
“哦,明白了,兔子不吃窩邊草。不過這麼多女人,沒有守空房的?”金飛瑤先是一副很瞭解的樣子點點頭,隨後又補問了一句。
任軒之輕蔑的瞅了她一眼,然後擡起頭淡然的說道:“一晚可採二十人。”
“你……身體真好。”金飛瑤此時除了這句話,實在是想不出其它的言語能表揚他。
這些女子大多是築基和煉氣期的,其中也有三名結丹的女修士,修爲太高的人自然不會成爲侍妾,只是這怎麼還有結丹期的?金飛瑤掃了一眼人羣,覺得有些納悶。
金飛瑤站在任軒之的身邊,瞬間就感到了無數讓人鬱悶的眼光,她的修爲放在那,讓這些女修士只敢悄悄的用眼神扎她一下。
有些女修士甚至懷疑這名元嬰女修士是任軒之的雙修道友,那可是正房啊,要是得罪了她可能小命不保啊。
金飛瑤有心想要解釋一下,自己和這個淫棍沒有任何關係。可要是說出來,不是更加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正尋思着是不是直接弄點威壓下去,直接讓她們閉眼算了。
“金……金飛瑤?”人羣之中突然傳出一個細小的聲音,讓她頓時一個激靈,竟然有熟人?
“誰?”金飛瑤實在想不起來,自己還認識什麼女人,不會是金飛燕吧。要真是她,就讓任軒之馬上把她給採補掉,做爲自己答應去色誘落日城城主的條件。
女人真的是太多,半天才見有人從後面擠到了前面。當那人走出來後,金飛瑤愣住了,這人……是誰啊?
“金道友,不對,我現在應該叫你前輩了。這一別就是一百多年,沒想到竟然還能有緣再見。”走出來的女修士才築基後期的修爲,看起來到是有幾分眼熟。
仔細打量了一會,金飛瑤眨眨眼問道:“我想不起來了,你是誰?”
女子愣了一下,卻又覺得這很正常,便輕嘆一口氣說:“當日多虧你給我的那粒丹藥,你現在已經是元嬰修士,而我只是名築基後期的無用之人,你想不起我也是正常的。”
“丹藥?”這樣一說,金飛瑤馬上在自己做過的,少得可憐的好事中尋找起來。她就沒幹過幾件好事,而且平日又窮困潦倒,白送人丹藥這種事怎麼會記不住。
自己的話音一落,她立馬就想了起來,於是就指着這人喊道:“柳綺波!”.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