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神,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嗎?”雲夢迪淡若秋水的眼神看着雒神。
雒神愣了愣後,終於道:“好吧!”
在雲夢迪告別金環玉和金良才的時候,雒神分明看到金良才那看向雲夢迪黯然神傷的眼神,心中一愣,頓時明白過來,只能是暗暗搖頭不已: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和雲夢迪並肩漫步於校園的綠陰小道上,這已經是第三次和這個絕世美女雙雙走在一起了,每一次的心情都不同,這讓雒神感慨不已,自己只是剛剛認識雲夢迪四五天,怎麼兩人之間的關係就變的這麼快呢,真是事事難料;不過自己和她走在一起,總有種心滿意足的寧靜,心情也變的輕鬆快樂起來,好象只要能夠這樣和她一直走下去,一輩子走下去,自己就餘願已足,不再有它想。
中午熾熱的陽光在經過頭頂繁茂枝葉的過濾後,變的輕灑灑的落在行人的身上,隨着前行的步子,輕灑灑的光斑此搖彼墜,亂人眼目,晃人心神,雒神不禁沉浸在如此美妙的天地間,幾乎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隨着自己的功夫越來越強大,平靜時的雒神總是時常不由自主的沉迷於美麗異常的天地萬物中,忘記一切,忘記時間的流逝,不能自拔。
隱約間雒神聽到耳旁傳來的輕輕呼喚聲,這才豁然驚醒過來,轉頭看去,雲夢迪正一臉迷惑的看着雒神,見到雒神終於在自己的呼喚下醒轉過來,不由開口柔聲的問道:“可以告訴我,你剛剛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嗎?”
“哦,呵~,其實沒什麼了,只是我這個人習慣於時常發呆而已。”雒神覺的自己在旁人的眼中,根本就是在發呆,何不順從民意,就說自己是在發呆好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沉迷於周圍物景中,就連自己也不怎麼了解,怎麼跟別人解釋呢。
“對了,夢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雒神在清醒過來後,猛然想起兩人之間昨天發生的矛盾,心中再次不由一酸,還有一種苦澀的情緒蔓延跟來;猛然間心中一驚,暗暗尋思道: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忽然之間,我怎麼會這麼在乎她對我的看法呢,而且自己所做的事得不到她的認同時,心中竟然會有苦澀心酸的情緒產生?在以前,從來沒有這種事情發生過,就是父母,也無法讓自己產生這種情緒的啊,難道!我在乎她,是因爲我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她了??想到這裡,雒神複雜難明的看了身旁好似清風靜心、明月滌身的雲夢迪一眼。
“其實,也沒什麼事,”雲夢迪低着頭,披肩的青絲隨風飄灑,露出了其白淨如雪,光滑似緞的修長脖頸,耀的人一陣眼花。“只是想和你一起走走,隨便聊聊,還有就是因爲昨天的事而向你道歉。”
“道歉?”雒神微微斜着脖子,看着雲夢迪發出了一聲疑問。
“是的,爲了昨天的事向你道歉。對不起,我當時不能夠理解你的心情,誤會了你,還請你能原諒!”雲夢迪停下了前進中的步伐,誠懇的眼神看着雒神,聲音低緩而柔和,讓人聽着就有一種非常舒心的感覺。
看着近在眼前的那雙明亮而清澈的眼睛,雒神有種快要沉淪其中、不能自拔的錯覺,聽到雲夢迪在向自己道歉,心中的酸澀立馬不翼而飛,臉上露出了一絲感激、欣慰的笑容,開心道:“謝謝你能夠理解我,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呵呵,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
“你能原諒我,我就放心了,不過,我想我當時阻止你,雖然沒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相信我也沒做錯的。”雲夢迪看了雒神一眼後,再次低頭緩緩邁步前進。
雒神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原先還微笑着的面孔恢復了平靜,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冷漠,盯着走在自己前面兩步處的雲夢迪的背影,聲音平淡的聽不出任何感情的說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雲夢迪沒有回頭,仍然徐徐的往前慢行着,語氣中充滿了淡淡的傷感:“我的意思是,生命,每個人的生命都應該得到珍惜,如果這個人殘廢了的話,那麼他的生命將成爲殘缺,悠長的一輩子在痛苦中度過,不論他是人,還是畜生。”
“哼!既然你這麼說,去年大陸來的那個學生被那個日本豬打成殘廢的時候,你爲什麼不去阻止?”雒神的聲音愈說愈大,其中隱泛憤怒之氣,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冷。
雲夢迪仿若嫡仙的身形忽然之間以內眼難見的程度微微顫抖了幾下,拳頭也莫名其妙的突然攢緊,語氣更是變的生冷了很多,幾乎是一字一頓道:“那,是因爲,我當時,不在,現,場”說到最後幾個字好象更現困難似的,彷彿全身的力量都以用盡了般,逐字低沉了下去。
雒神正在暗暗奇怪雲夢迪怎麼忽然之間變的如此的古怪,就見到只距自己兩步遠的雲夢迪身體晃了晃,然後就斜斜的倒了下去,這時,雒神哪還顧的考慮什麼,心中一怔,急忙疾步上前,把她給扶住,卻見她身若無骨般,軟軟的靠在雒神的胸前,繼而向地上滑去。
雒神大驚,連忙張開雙臂把正在無意識的下滑的雲夢迪的嬌軀緊緊的抱在懷中,一時之間,軟玉滿懷,處子清香撲鼻,說實話,這是雒神第一次在這樣零的距離下接觸女生,並且擁抱着的還是像雲夢迪這樣出色的過分的女生,這不得不讓雒神平靜無波的心裡泛起一種奇怪、舒服、興奮、顫慄、難以置信的感覺,好想就這樣抱着她,一個小時,一天,一個月,一年,一輩子,在這一刻,他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幾乎有種要蹦出胸膛的錯覺,在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心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女生所俘獲了。
不過,雒神很快清醒過來,躁動的心幾乎在清醒過來的一瞬間,就由興奮轉變爲了焦急,雲夢迪的頭輕輕枕在他的肩膀上,雒神急切的呼喚着:“夢迪,夢迪,你怎麼了?怎麼了?”匆忙間用手把擋住了雲夢迪天仙般面容的亮麗長髮給撥到了她的耳後,手指輕劃過她凝脂般的肌膚,雒神的心中泛起一絲異樣。
雲夢迪那長長的眼睫毛下映出雒神焦急面孔的美麗眼睛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雒神後,眼神就可以泛散起來,隨着泛散的眼神,她的眼睛也慢慢的閉合起來,終於頭一歪,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的同時,一股森冷的徹骨陰寒之氣從雲夢迪的身體內透體而出,侵入雒神的身體。這個時候如果是個普通人抱着雲夢迪的身體的話,這股突如其來的寒氣肯定會讓這個普通人有如六月的夏天忽然身墜冰窖,冷的他會不由自主的打顫。但是,對於雒神在那山洞極寒極陰之水中侵泡過的身體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可是,也正是由於雒神那幾乎接近純陰之體的身體所吸引,潛藏於雲夢迪身體內的陰寒之氣纔會狂涌而出,使人可以如此清晰的感覺得到撲面而來的森寒之氣。
雒神在雲夢迪暈過去後,不由一怔,繼而心臟彷彿被針狠狠的紮了一下般,一陣巨痛襲來,突如其來的深深擔憂、與悲痛讓雒神不由緊緊的抱住雲夢迪的身子,用力的搖晃着大喊道:“夢迪,夢迪,你醒醒啊,你怎麼啦?你醒醒啊……”
但是任雒神怎麼搖,怎麼喊,雲夢迪都沒有醒過來,反而是她原先臉上賽雪的肌膚開始變的蒼白起來,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櫻紅的小嘴脣也變的青灰起來,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驀然,雙手抱緊了雒神的身體,口中開始無意識的低聲呻吟道:“抱……抱緊我,好冷,好冷,抱緊我……”
雒神一般是不會說髒話的,除非他非常的着急和憤怒。“他媽的!”雒神眉頭皺的老緊,狠狠的口吐髒言咒罵着。說明他現在的心裡是多麼的焦急不安。一把打橫把雲夢迪仿若沒有重量的嬌軀抱起,環看了一下正在四周切切私語的衆人,不由憤怒的大吼道:“他媽的,看什麼看,難道你們不知道趕快打電話給醫院嗎?”隨着怒吼,一股攝人心魄的滔天霸氣沖天而起,朝四面八放狂涌而去,在一瞬間,周圍的所有圍觀者在這股有若實質的滔天霸氣的衝擊下,都不由自主的踉蹌向後退去,場地中間一時空開了好大一片。
周圍圍觀的衆人中有好幾個應該是雲夢迪的護衛隊的人吧,膽戰心驚顫抖着說道:“已經打過去了,救護車馬上就到。”
雒神大喘兩口氣,平靜了一下波動太過厲害的心境,向那幾個人點點頭道:“謝謝!有誰知道她家的電話號碼的嗎?麻煩給她的家裡人也打個電話,好嗎?”說話聲音雖然平和了很多,但是聽在周圍衆人的耳中,依然有着說不出的威勢,讓人生起不敢違抗的錯覺。
此時的雒神站在當場,身上強大之極的霸氣起伏吞吐着,緊皺的眉頭下,一雙眼睛中精光鋒銳如劍,猶如頂天立地的巨神般,傲然屹立於天地間,而手中卻抱着一名纖弱的絕世美女,雖然昏迷,但是從她的身上依然可以看到一種溫暖柔和的氣息淡淡的散發出來,讓人不能忽略;雒神此時那絕強的霸氣讓人不由的打內心裡感到一陣的顫慄、敬畏、要臣服的感覺;而云夢迪則如一輪散發着和煦陽光般的太陽,給人以心靈上的安撫,讓人們興起了頂禮膜拜、不敢有絲毫褻瀆的心態。陽剛與陰柔兩種完全不同的形態氣機完美的糅合在一起,深深的烙進了衆人的心中,震撼着衆人的心靈,這一輩子叫他們怎麼能夠忘記,怎麼忘記!!!恐怕,就是得了失憶證也忘不了了吧。
聽到雒神的問話後,衆人一陣竊竊私語,其中一個好象是校園狗崽隊的小個子男生畏畏縮縮的上前兩步,不敢看雒神那逼人的眼睛,只是低着頭,看着地面,有些畏懼的嚥了口口水低聲道:“在……學校裡,恐怕,只有校長才知道雲夢迪家的電話號碼!”
雒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解,但現在哪還顧的上考慮這些事情,向那個小個子男生道過謝後,匆忙從分開的人羣中向校長辦公室走去,幸好他還是記的校長辦公室的位置在哪。
衆人看得雒神把他們心目中的公主抱走了,急忙着急的跟上前去,但是攝於雒神到現在依然在身上起伏不定的強大霸氣的壓迫,只是遠遠的吊着。
在衆人離開的空地上,一個頭發已經發白、滿臉皺紋的老人還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眼中閃着夢幻般的色澤,枯乾的嘴脣中不斷喃喃道:“好,好,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如果還有同學在身旁的話就會知道這個老人是思涯大學美術油畫系的教授丁武桓,他畫的畫,不僅在學校裡很有名,就是在社會上名氣也是很大,影響力很廣的。
一路上雒神抱着雲夢迪,急匆匆的趕往校長辦公室,卻不知道他已經在校園裡再一次的引起了軒然大波,一路上行來,凡是看到他抱着昏迷中的雲夢迪趕路的人都不由的被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逼人氣勢所逼退,這些人就都跟在了雒神的後面,到最後越聚人越多,幾乎學校裡所有的人都聞訊趕來了,跟在雒神後面的人羣也就越來越大,如渾流般滾滾的跟在後面,而抱着雲夢迪的雒神就是那洪流的源頭。
雒神一腳踹開了校長辦公室的門,突如其來的巨響把正坐在辦公椅上的校長大人驚的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正要憤怒的拍案而起時,卻見雒神抱着一個女生,一身煞氣的衝了進來,被雒神那鋒銳的目光一掃,頓時如同一桶冷水從頭到腳淋了個透,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胸中的怒火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莫名其妙的惶惑。
“校長,快,雲夢迪突然暈了過去,快點給她的家裡人打電話。”雒神一臉焦急的對發呆中的校長喊道。
“啊?啊!怎麼了?怎麼了?雲夢迪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好,好,我馬上打電話。”肥胖的校長大人被雒神急促的語氣給弄的手忙腳亂,匆忙拿起了電話。
雒神見到校長已經接通了電話,轉頭看了看辦公室,走到了一張真皮沙發旁,打算把雲夢迪放下來,畢竟自己當着衆人的面這樣抱着雲夢迪太尷尬、姿勢也太曖昧了點。
誰知,剛把雲夢迪放在沙發上,要起身的時候,昏迷中的雲夢迪雙手緊緊的抓着雒神的衣服就是不鬆手,口中無意識的哆嗦着:“不要,不要放開我,我好冷,好冷,抱緊我,抱緊我……不要……不要放開……抱緊我……抱緊我……”
在門口處擁擠着張望的人羣一個個臉上目瞪口呆、滿臉不可思意的看着雒神要把雲夢迪放下來,而云夢迪則緊緊的抱着雒神,死也不鬆手,直看的衆人心中是又嫉又恨,又悲又怨的。
好幾次都沒有放下緊抱着自己的雲夢迪,雒神的臉色給羞急的通紅,最後沒法子,只能是長嘆一聲,毅然把她抱起,自己坐在沙發上,然後把雲夢迪的身體放在自己的腿上,雙臂緊緊的環抱着不時的哆嗦着緊縮着一團的雲夢迪的嬌軀,雲夢迪身上的寒氣更加快速的一波一撥涌向雒神。而云夢迪現在雖然還是不時的哆嗦一下,但也不再喊着自己好冷好冷了,急促的呼吸慢慢平息下來。
而劉曉菲他們也一個個都聞訊而來,急切的想要問清楚怎麼回事,但雒神只是擺了擺手,眉頭皺的老高道:“我現在心裡很煩,很亂,不想說什麼,你們也不要再問了。哦,對了,還有,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吧,人太多了。”
衆人見到雒神如此,也只能作罷,不理會門外衆多學生的抗議,強行把門給關上了。
校長接完電話後,過來輕輕對雒神說道:“這位同學,不要擔心,雲夢迪的父母馬上就過來,還有,她的父母說了,不要把她送到醫院。”
雒神奇怪的看了校長一眼,問道:“爲什麼不要把她送到醫院?”
“這我就不知道了。”校長聳了聳臃腫的肩頭。
“好吧,不管他了,就聽他們父母的話吧,校長,等會醫院的車來了後,還得麻煩您跟他們說說。”校長點點頭表示明白。
雒神不在理會身旁的事情,只是緊張的摟緊懷中的佳麗,說實話,抱着雲夢迪的身子真的很舒服,但是現在的雒神情願不要這種得之不易的幸福,心裡焦慮而又煩躁的等着雲夢迪的家人的到來。
再次看了看懷中的麗人,發現她已經停止了哆嗦,臉色雖然還是很蒼白,但是嘴脣已經不像先前一樣是死灰色了,提在半空的心終於暫時鬆了一口氣。
當提在半空的心終於不在擔心的時候,懷中玉人的那股淡淡的體香再次充斥於雒神的鼻孔中,刺激着他的鼻神經,雙手的感覺好象也回來了,再次的清楚體會到自己所抱着的佳人那滑嫩而富有着驚人彈性的肌膚,心中不覺一蕩,各種暇思漪念紛踏而來,但是隻要看到雲夢迪那蒼白的臉色,心中就會一痛,馬上清醒過來。
現在終於靜下心來了,感覺着一波一波的森冷之氣源源不斷的自雲夢迪的身上傳來,雒神怎麼也搞不懂她的身體內哪來的這麼多的陰寒之氣,記起剛剛校長說他的家人知道她的病情,於是也就不在多想,等她的家人來了後再問吧。
懷抱着雲夢迪的嬌軀讓雒神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忘記了時間的流失,只是緊緊的抱着她,臉無意識的摩擦着雲夢迪那冰冷而又光滑的臉蛋。
忽然,只聽的辦公室外一真吵雜,緊跟着門便被人用粗魯的手法給慣甩開,雒神聞聲心中一喜道:來了?連忙擡頭看去,正好見到三個人影闖進了辦公室,兩男一女,看神情都很着急的樣子:兩名男子身形都很魁偉,其中一個正是被雲夢迪叫莫叔叔的莫文,其沉穩的臉上也見到了一絲的慌張;另一個男人估計就是雲夢迪的父親雲氏集團的總裁雲乾豐了,雲乾豐的氣質現的很斯文,但長期以來位居高處的他卻給人以不怒而威的感覺,劍眉星目,英俊的面孔搭配以男人成熟的氣息,目中隱透堅毅而果斷的眼神,果然不愧是做大事的人。這一切都讓他擁有了足夠的魅力,相必每見過雲乾豐的人都不會忘記吧;而那個婦女則完全是雲夢迪的翻版,幾乎長的一模一樣,不過看起來更成熟,更富有女人的韻味,果然是魅力驚人,這恐怕就是雲夢迪的母親吧。可怎麼看也不像是年齡有三十多近四十歲的樣子啊。
校長一見三人,連忙迎了上去,開口道:“雲先生,雲夫人,你們總算是來了。”
雲乾豐夫婦只是象徵性的問了說了兩句場面話以後,急忙來到了雒神的身旁,蹲下來看到雲夢迪好象暫無大礙時,才鬆了一口氣,莫文在邊上問道:“乾豐,夢兒她沒什麼事吧?”
“恩,看起來好象暫且沒事。”雲乾豐回了聲後,開始以奇怪的眼神打量起抱着自己女兒的這個男生來,而云夢迪的母親見到女兒沒事後,也這纔開始細細看起雒神來,除了平凡的面孔外,他們還真看不出這個青年有什麼出衆的地方。
雒神被雲夢迪的父母看的不好意思起來,這可是他難得的臉紅啊,急忙抱着雲夢迪站了起來,想要把雲夢迪交給雲乾豐,但是雲夢迪就是死死的抱着雒神的脖子,就算是她的父母親用力的想把她拉到他們的懷裡,也就是死不鬆手,怎麼也不肯離開雒神的懷抱,嘴裡不斷喃喃道:“不要,不要拉我,好冷,冷,好冷,不要拉我,不要。抱緊我,好冷……”
雲夢迪的父母親只能是無奈的放開手,而緊緊抱着雒神的雲夢迪也不再喊冷,只是有點顫抖而已。雒神可真是被弄的尷尬無比,紅着臉對雲夢迪的父母歉意的笑了笑。
而云乾豐他們也終於知道了眼前的這個男生爲什麼會當着自己的面這麼大膽的緊緊抱着自己的女兒不鬆手了,只是這樣一來,他們看着雒神的眼光就更加古怪了。
“這位同學,你看,能不能和我們一起把夢兒送回去呢?”雲乾豐知道現在不是追究自己的女兒爲什麼掛在這個男生的身上不下來的時候,只能是先把自己的女兒救過來再說,於是開口邀請道。
“好,好的。”雒神還能怎麼樣,只能是硬着頭皮答應了。
和劉曉菲他們告別後,雒神抱着雲夢迪跟着她的父母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