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跟着已經不是次了,可是宮如玉那次是發生了那種關係,又被龍天收爲弟子纔會帶着如玉四處走的,今天這個雪霜兒,不過是次見面而已,怎麼可能跟着自己?
“怎麼?你不願意?”雪霜兒笑吟吟的問道,脾氣倒是好得很,只是真好還是假好,現在還說不準呢。
“沒沒,算了,先休息吧。”洛天說着胡亂的地上鋪些草根樹葉什麼的就躺了下去。
雪霜兒卻沒有在野外睡過覺,弄了老半天,纔算是在用樹枝,葉子等等堆起老高的一個簡易牀鋪上躺了下去。
下山着實興奮的玩了好多天了,她也累了,躺下不大一會就睡着了,洛天回頭看了看,確定雪霜兒睡着了,這纔將手伸進了褲子裡。
這男人啊,若是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也就罷了,可是一旦發生過那種事之後,時常就會有火衝上來。
雪霜兒住慣了上房,在這荒郊野外哪裡能睡得實啊,被一陣怪怪的聲響驚醒,細細一聽,卻是從洛天那裡傳來的。
回頭望去,卻見一股股的白色液體從那洛天的下身噴將出來,射出三尺多遠去,空氣裡瀰漫着怪怪的味道,而那洛天也長長的出了口氣,像是如釋重負一般。
“你怎麼了?”雪霜兒坐了起來問道。
“啊?噢,沒……沒什麼。”洛天慌亂的答道,連忙將那還沒有軟化的東西塞進褲子裡去。
“沒什麼?不可能,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拿出來給我看看。”雪霜兒可不管那一套,衝上來就搶洛天手裡的東西。
一個軟乎乎的東西落入了雪霜兒的手裡,洛天痛叫一聲,命根子被人家抓得生疼,怎能不叫。
雪霜兒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雖然長年在山上呆着,可是對於男女之事多多少少知道那麼一丁點,原本還以爲洛天手裡拿的是什麼好玩東西,可是一搶過來握在手裡就知道不對勁了,那東西熱乎乎的,軟乎乎的,還有點溼乎乎的,怎麼看都是男人身上的東西,至少,雪霜兒自己的身上是沒有。
“你……”雪霜兒一臉通紅的說着洛天,只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還有一件事她忘了,那就是她的手裡還抓着洛天的命根子忘了放開。
“天啊,你先放開我的東西。”雖然被美女抓着那個東西,可是這抓得有些緊,洛天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噢噢。”雪霜兒紅着臉鬆開了手,洛天趕緊把東西塞了回去。
一時間,二人相對無言,還是雪霜兒,紅着臉默默的走回自己的位置躺下,也不知睡着了沒有。
“她是不是生氣了?會不會打我?”洛天腦子裡想着想着睡了過去,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雪霜兒卻還睡得正香。
可能是洛天起身的聲音驚動了雪霜兒,微微的動了幾下身子,這才摸着脖子扭着腰的坐了起來,野外睡了一覺,弄得她全身都有些痠疼。
當雪霜兒的目光與洛天對視到一起的時候,不由想起了昨夜那尷尬的時刻,紅着臉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洛天也是吭吭哧哧的,半天之後,這才從乾坤袋裡拿出一根不知名的塊莖來遞給雪霜兒,“餓了吧,吃點這個東西吧,味道還算是不錯。”洛天紅着臉說道,遠不知當初不知男女之事那般瀟灑了。
霜兒頭也不擡的伸手接過東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淡淡的甜味,還有類似於玉米的香味從手中的塊莖中傳來,味道還算是不錯。
匆匆的吃過早點,二人接着上路了,雪霜兒沒問要去哪裡,洛天也沒說,如是行了一日,已經到了華夏中部一個小城當中,天色已暗,二人決定就在此處投宿一晚,必竟夜間趕路風險很多,比如空氣中的渦流,又或是愛在夜間出行的各種鬼物或是怪物等。
小城雖小,可是卻也在大大的有名,千年前在這裡有一點,死傷數十萬,這個小城也跟着改了名字,叫怨城,因爲每天夜晚,這城周都會有陣陣的鬼哭聲,都是些不得超生的小鬼,幾十萬啊,誰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去超生他們,鬼門中人想要利用,可是卻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只得任由他們夜間哭嚎了。
小城裡民俗很怪,一般的地方遇鬼躲都來不及,可是這個小城裡,越是到了晚上就越熱鬧,幾乎家家戶戶都會出來在門口點上香燭,擺上點供品。
雪霜兒必竟還帶些小女兒的心態,很快的就把昨夜那尷尬的事給忘到了腦袋後面去了,找好了客棧交上錢後便拉着洛天四下的逛着,看着那些居民們一個個虔誠的樣子,好奇無比。
天色暗了下來,那些還在外活動的居民們像是約好了一樣,一個個都回到了家裡,將門窗關好,雖然城內鬼嘯連連,可是卻並不見他們有絲毫害怕的樣子。
二人回了客棧,卻見那客棧的門口也有香燭供品,好奇之下問起了掌櫃。
“客官有所不知啊,在這城裡,雖然鬼怪很多,可是我們一直都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們這小城雖然不大,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出過什麼事,雖不能大富大貴,可也是一生平安,還有啊,二位沒什麼緊要的事的放晚上儘量不要出去,白天是咱們的時間,晚上就是他們活動的時候了。”掌櫃的肩頭搭着塊毛巾摸着桌子笑呵呵的說道,地方比較小,這掌櫃的同時也兼任着小二的角色。
“原來是這樣啊,我們記住了。”洛天笑着點了點頭,只是看那雪霜兒,卻像是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
“不如……不如我們晚上出去走走,說不定有什麼好玩的事呢。”在上樓梯的時候,雪霜兒拉着洛天的衣服說道。
“算了吧,我明天還在趕路呢,再說了,既然人家掌櫃的都告訴我們晚上不要出去了,肯定有不要出去的道理。”洛天絲毫不爲所動,向樓上的房中行去,氣得雪霜兒暗道幾聲大木頭,可是卻也不得不跟着上樓,雖然同爲修真者,可是首先她是一個女孩子,要一個女孩孤身一人到這鬼氣森森的城中去夜遊,這膽子還稍嫌小了起。
二人只顧着上樓睡覺,可是卻沒有發現,一直都在大堂一角吃喝的一個三角腦袋的大漢眼中閃動着興奮的光芒,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總之,就是一直都目送洛天與雪霜兒一直進了房間纔算是罷休。
“找了十幾年了,總算是找到了。”那個漢子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怎麼着,嘴裡唸叨着,腦袋一歪,倒了下去。
半夜了,正是外面小鬼兇狠的時候,只是在這個怨城裡,好像越到半夜,那些孤魂野鬼就越是安靜一般,若是細聽的話,好像還能聽到些鬼聲飄蕩,窗紙上,不時的還會有些鬼影閃過,不過,卻並不影響人們睡眠。
掌櫃已是昏昏欲睡,對於他們這些老城民來說,那些鬼聲非但不會讓他們覺得害怕,反而有催眠的作用,那個三角腦袋的漢子還趴在桌子上睡着,也無人去扶。
雪霜兒雖然是一介修真,可是聽着這夜裡的鬼聲,還是覺得心裡毛毛的,女孩家,天生就對這玩意有些恐懼感,雖然她先前還說要半夜出去漫步來着。
雪霜兒終於還是鑽進了洛天的房裡,把洛天從牀上擠了下去,在地板上打了個地鋪,這些年裡,洛天東跑西顛的,只要有個躺身的地方,他就能睡了,對環境的要求並沒有那麼的高。
那三角腦袋的漢子忽地起身向樓上飄去,那掌櫃的根本就不曾發現。
雪霜兒住的房間被被打開,可是牀上卻空無一人,那漢子的臉色一變,接着側耳細聽一下,臉上又露出了曖昧的微笑,接着又爲之變色,似是惱怒一般,這漢子神色變換之快,當真算得上大師級人物了。
行到隔壁,那漢子的手上做了幾個奇怪的手勢,十根手指都扭到了一起,不過卻也有一股淡淡的,似有似無的香味從那漢子的手指尖飄了出去,順着那房門的縫隙鑽了進去。
忽,那漢子長出一口氣,像是十分累的樣子,接着,也不管什麼聲響不聲響的,直接就將門閂震斷,人也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你是誰?想要幹什麼?是不是走錯房間了?”躺在地上的洛天一個骨碌爬了起來問道,這一連串的問題卻像是讓那漢子看到了鬼一樣,愣愣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你……中了我魔魂宗的迷香惑神氣竟然還沒昏過去?”那漢子指着洛天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
“什麼?我爲什麼要昏過去?”洛天愣頭愣腦的說道,這時牀上睡得正香的雪霜兒也像是一隻小貓一樣張嘴打着哈欠坐了起來,還吧達着嘴,沒一點淑女風範。
那三角腦袋的漢子更是愣住了,沒想到魔魂宗百發百中,偷襲從未落過的迷香惑神氣竟然對這二小沒有一點的效果。
那漢子卻不知,洛天此去東海,收穫甚大,那可以守魂完魄的無名小紅果,還有那千年也難得一見的上古奇寶朱果,無論是哪一樣拿出來,都足以讓洛天不懼那些迷神惑氣的法術。
雪霜兒更是了不得,打小就把那些天山雪蓮當大白菜來吃,而且,五百年以下的雪蓮都不屑去吃,再者說,天山之上,寶物甚多,比如說,九葉靈芝,九葉靈芝那種比朱果還要寶上幾分的好東西她沒吃過,七葉的,八葉的,她倒是吃了不少,所以,魔魂宗的三角腦袋漢子算是在這二小身上打錯了算盤。
三人傻愣愣的對視着,好半天之後,雪霜兒這才反應了過來,怒喝一聲,晶光亮起,雪飄劍已經向那漢子的三角腦袋刺了過去。
叮,一聲輕響,那原來只現迷光的雪飄劍合而爲一,被那漢子夾在指間,雪霜兒微微一愣,她可不是什麼好捏的柿子,嬌喝一聲,身子已經旋轉而起,雪飄劍更是瑩光大盛,似是有無數的雪花自那劍中飄出一般。
那漢子一驚,沒想到這個小妞竟然如此的強勢,若是再不鬆手的話,怕是這兩根手指要保不住了,不得已只得鬆手退後一步。
那些自劍中飄出的血花在那漢子幾前一尺之處似是遇到了無窮的阻力一般,再也不能飄進一處,紛紛落地,在木製的地板上,結出一片片的冰花來。
雪霜兒得理不饒人,劍決一引,就要使出飛劍之術來,可是手上一緊,卻是被洛天一把抓住。
“還不急着打,問明白再說。”洛天說道,他實在是不想在回家的路上多若是非,雖然他十分不想將玄空派當成是自己的家。
洛天出手制止雪霜兒的時候,那漢子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沒完全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年紀輕輕,論修爲,竟然哪一個都不比他低上多少,這二人若是聯手的話,自己的勝算絕不會超過四成。
“這位師兄,不知在下同伴何處得罪了你,竟然深夜下此兇手?”洛天施了一禮問道。
“沒什麼得罪了,只是匹夫無罪,懷壁其罪罷了。”那漢子微微還了一禮說道,雖然魔道中人並不注重這個,只不過人家遞過來笑臉,咱也總不能直接就一巴掌扇過去不是。
“這……此話從何說起?”洛天說着回頭望了望雪霜兒,想看看她的身上帶着什麼寶物,只是除了那把劍之外,雪霜兒卻是身無長物。
“嘿嘿,魔魂宗辦事,向來不給人理由的。”那漢子怪笑起來,那聲音尖利無比,比窗外那鬼嘯聲還像鬼叫。
魔道說起來可怕,其實也不過是與正道修煉方式不同,出手也有些狠毒,不留餘地,講的又是一個損人利已,殺戮並不如傳說中的重,甚至還不知某些正道門派,本來也無可厚非,大家都是衝着那天道去的,想當年那通天教主還魔道中人呢,還不是一樣併爲仙界神君之一,只不過就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哪怕你是修真者,還不是要分個三六九等出來。
這三角腦袋大漢可是大有來路,魔魂宗本就是魔道中一個二流門派,這些年來,魔門與正道相爭,損失慘重,大量的魔功丟失,而這魔魂宗雖然是二流門派,可是功法卻保留得較全,只是門派擇徒極嚴,是以中落,而這漢子名爲況情,雖然在魔魂宗裡不是大弟子,但是卻是修爲最強的一個,所以頗被宗主看中,這不,派他下山尋找可以用做鼎爐的處子。
十幾年來,況情走遍了大江南北,還被正道發現了身份,幾翻追殺,終憑着魔門奇特的功法數次逃脫,始終都沒有尋得一個合適的女子,而這雪霜兒在他的眼中,竟然是罕見的冰霜之體,絕對是做鼎爐的上上人選,這纔不得不出手,誰知竟然碰了釘子。
洛天聽罷那況情的話,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人也太不講理了點,出手傷人也不給個理由,不過一想到玄空派那個所謂的正道大派的做法,不由釋然了,人家還是魔門的,論手法,還比不上人家玄空派呢。
“既然如此,在下也說不定要護上一護了。”洛天說着手決一引,金鐵聲中,那菜刀脫鞘飛到了手中。
看到洛天手持菜刀,況情險些笑了出來,修真者放着飛劍不用,竟然會用菜刀,這才真是頭一次見。
“哼,膽子不小,竟然把主意打到你姑奶奶的手上來了。”雪霜兒怒喝一聲,仗劍而上,屋內狹小,空有飛劍之術卻不得用。
況情也是大喝一聲,雙手瞬間變成了黑亮的顏色,如黑色水晶一般,合身撲上,只是身子卻在怪異的扭了幾扭,雪霜兒刺出的劍竟然在他的身上打了個滑,只是將他的衣衫劃破,露出了一身的排骨,沒想到這漢子外表看起來挺壯的,內在竟然如此之瘦。
況情的目標並不是雪霜兒,這個丫頭他可捨不得打傷,他取的是洛天,只要將這經驗明顯不足的兩個小傢伙擊倒一個,那麼自己就可以有八成把握生擒那具有冰霜之體的小丫頭。
洛天的經驗是不足,也是十分輕易的就被這個中途轉向的況情攻到了身前,可是況情他選錯了目標,若是他首先集中精力先打擊雪霜兒,怕是他會成功,可是攻擊洛天,就算是他師父來了怕是也不可能成功。
水波一樣的大盾出現在洛天的身前,在那水紋盾面上,還有一圓圓如蛛網一般的紋理,已經成爲他身體器官之一的水雲盾,根本就不需要洛天用真元來控制了,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況情的雙手如刀,噗的插進了那水雲盾中,水雲盾現在已經完全變質了,不光是有水的軟性,還有一定的粘性,況情只覺得自己的雙手像是插進了漿糊裡一般,沾乎乎的,要費好大的力才能拔得出來。
眼前紅金兩色閃動,況情終於將雙手拔了出來,身子也向後一退,刷,那把菜刀劈下,雖然沒能傷到況情,可是菜刀上的真元力卻將況情的衣服自脖子到小腹處劃開,皮膚上也出現了一道淺淺的白印,險些就被開膛了。
況情的冷汗刷的就下來了,沒想到這菜刀竟然如此的犀利,最怪的是,那小夥子的真元中,竟然還隱隱的帶着魔門特有的那種旋型力道,可是卻偏偏正氣凜然,完全都是正道中人的手法。
容不得況情多想,雪霜兒的雪飄劍自他的身後射來,況情的身體扭上幾扭,像是一塊橡皮糖一樣,完全變了形狀,根本就看不出人樣來,雪霜兒的一劍也落了個空。
三人都是修真者,這一斗起來,雖然沒有兵器上的交擊,可是那罡風四動之下,這間房間早就被拆了,隔壁一對正摟在一起睡得正香的夫婦也被驚醒,驚叫着跑了出去。
洛天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可以把自己變成這麼軟的人,不由稍稍一愣,再次揮刀撲了上去,有了水雲盾,洛天幾乎可以忽略況情一般性的攻擊,刀刀向那況情的要害之處劈出,出手風格頗有魔道風味,就連洛天自己都奇怪,什麼下手這麼狠了呢?
況情的黑晶玉般的手可以夾得住雪霜兒的飄雪劍,可是卻夾不住洛天手上的菜刀,那可是天下刀啊,就算是傳說中的神秘門派蜀山劍派中的紫青雙劍來了,怕是也要俯道稱臣,更何況是況情的一雙魔手呢。
況情的手剛剛伸出,喀嚓,右手的五根寸長的黑指甲被齊根斬數,捎帶的,還有況情指尖的一點皮肉。
況情大驚忙不迭的縮手,這一失利,洛天若是多點經驗,乘勝而追的話,怕是那況情的身上多少也要帶點傷,可是洛天有感於自己下手比前狠了,不由大感奇怪,抽身後退,體內真元涌動,大有加速融合的趨勢,呈螺旋狀的九龍心法和玄空真解兩種真元不斷的摩擦着,產生更大的第三種真元,而那第三種真元雖然比那兩股要弱小點,可是在打鬥的時候,竟然佔的是主導地位。
雪霜兒壓根就沒什麼經驗,平常跟大師兄雪滿天對招的時候人家還要讓着她,現在一出道就與魔道中人起了爭鬥,早已被洛天與況情的激烈打鬥吸引,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況情雖然屢落頹勢,可是身爲魔門中人,面子這東西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達到效果,當下流着血的五指在身前揮動,那些流出的黑紅的血竟然沒有落到地上去,徑自的飄在他的在前,組成一副懸妙的圖案。
陣陣的危險氣息讓洛天回過神來,在況情面前的那血水構成了圖案中,像是潛伏着某種兇獸一般,隱隱有陣陣的咆哮聲傳來。
洛天此時也顧不得再管體內的怪異真元了,右手菜刀一橫,攔在胸前,左手一引,龍吟聲起,一條黑色龍影出現在他身體的左側。
“九龍門?哼哼,你的修爲還差了點。”況情說着怪嘯一聲,四野孤魂野鬼退壁,而那血水構成了玄妙圖案更是毫光大盛,反向鑽進了況情的身體裡。
吼,況情巨吼一聲,身子脹大,原本淨是排骨的身子上也長出條條狀碩的肌肉,反後一拉,更是從身後抽出一根三尺長的鐵棒來。
況情的樣子不由讓洛天想起了陰山門派當中那個陰三變身時的樣子,也是像況情這般,幸好這況情手裡拿的不是什麼骨頭棒子,要不然的話洛天還真是要以爲是不是陰山的人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