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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天快要亮了,玉茗動了動身子,像是要醒過來的樣子,我焦躁地閉上了眼睛,不去 看他。
玉茗醒來,發現我睡在他身旁,先是怔了一會,接着手伸過來摸了摸我的頭髮,扯過被子 給我蓋在身上,他越過我輕手輕腳地下了地,坐在牀邊發呆。
微微睜開眼,看着玉茗的側顏,一想到此刻他心中可能又想起允芷,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此時頭已經不那麼發暈了,我索性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夕兒,你醒了。”玉茗轉頭對我說道:“可是今日來修煉的太過勞累?若是身子受不住 ,晚上就隨我一起休息,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要注意休息,別太勞累了。”
我知道玉茗這番話是好話,可是就是打心眼裡不願意領他的情,於是賭氣說道:“修煉不 累,我累的是心!”
玉茗覺察出我的不快,伸手摸我的臉,“怎麼了?好端端的一起來就鬧脾氣?”
我大力拍開他的手,抵不住心中的怒火,發泄說道:“玉茗,你可看清楚了,我究竟是誰 ?”
玉茗一怔,眼底流露出一抹不解,“你是夕兒,還能是誰?”
我不理他,翻身下牀,穿上鞋子,回過頭對他說道:“可是你昨晚卻拉着我喊了一晚上允 芷。”
誠然,我這句話是有些誇大,不過說出來覺得好解氣。
玉茗臉上掠過一抹尷尬,站起身,欲拉我的手解釋,“夕兒……”
解釋什麼啊,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所有的解釋都是掩飾、講故事,此刻我不想聽玉茗的解 釋,
我甩開他的手。粗暴地打斷他的話,“別喊我!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這段時間我出去歷 練歷練,你在這裡盡情地思念你心中愛的允芷吧,我不打擾你。”
玉茗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急道:“夕兒,你在胡說什麼,我只是昨天突然想起允芷 。想起以前許多事情,並沒有思念她啊。”
“你思念不思念她,你心裡清楚,我只求你不要把我當成她的替身。玩弄我的感情。”說 完,我掙脫玉茗,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飛一般的離開了屋子。
離開屋子,我神識一閃離開了芥子空間。投身在葫蘆山秘境中,我第一件事就是封閉了芥 子空間和玉茗的聯繫,身形緩緩落在鎮魔塔前,負氣坐在鎮魔塔的門廊上,我再也忍不住了。 哭了起來。
好像把心中積攢的辛酸在這一刻全部都要倒出來一樣,我歪倒身子,趴在臺階上,放開喉 嚨慟哭。
我這個人有了情緒,最喜歡發泄的方法就是大哭一場,痛痛快快地哭過之後,心情就會變 得暢快許多,覺得什麼煩心事都變的不是什麼大事了。
不是有首歌唱着來嘛:天空飄來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兒,是事兒也就是煩一會兒,一會 兒就完事兒~!
典型的沒心沒肺!
我站起身,擦乾哭紅的眼睛,正準備離開,突然神識裡傳進來一個聲音,“小傢伙,你爲 什麼哭?”
聽聲音是出自一個男人之口,聲音如同淙淙泉水,清朗動聽,我嚇了一跳,私下張望不見 人影,大聲問道:“你是誰?”
那人倒也老實,自我介紹,“我是阿羅。”
“阿羅?你在哪裡?”我問道。
“我就在你身後的鎮魔塔裡。”阿羅說道:“你可以上來陪陪我嗎?”
我說道:“不行,塔裡的機關太厲害,我修爲太低上不去。”
阿羅說道:“機關不難,你若是上來,我可以告訴你怎麼走。”
我與墨子瑜一起闖過機關,難不難我還能不知道,我客氣拒絕道:“不了,等我修爲高一 些再說吧。”
阿羅說道:“那我在這裡等你,你什麼時候想要上來,就來找我。”
我問道:“阿羅,你不打算離開鎮魔塔?”
阿羅老實說道:“不是。”
我有些猶疑,“那你是修士?”
“不是。”阿羅說道:“我是魔。”
納尼!我驚了,阿羅是魔,難道他是被關押在鎮魔塔中的魔族?
我問道:“你不會是傳說中被鎮壓在塔裡的大魔頭吧?”
阿羅說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過整棟塔裡就我一個魔族。”
只有他一個魔族,那個大魔頭百分之百肯定是他嘍。
天吶,我竟然在和一個大魔頭說話,我真該把這個日子記下來,太有紀念意義了。
“阿羅,你是怎麼背關在塔裡的?”我真的很好奇。
“沒有人關我。”阿羅說道:“是我自己進來的。”
“那你見過塔裡的鎮魔烈嗎?”我問道。
阿羅說道:“鎮魔烈是我的法寶,我怎麼會沒見過。”
阿羅說是自己進去塔裡,不是被鎮壓的,傳說中的鎮魔烈也變成了他的法寶,這一切和傳 說也距離忒大了吧?
這其中一定有詐,我問道:“阿羅,你既然是自己進入塔裡的,那麼爲什麼不出來?”
阿羅說道:“主人沒有叫我出塔。”
他還有主人?
我問道:“你的主人是誰?”
阿羅說道:“魔族之王摩羅,我是他的分身。”
我驚訝地砸了砸舌,原來阿羅是魔王分身啊!
我繼而問道:“阿羅,魔王叫你待在鎮魔塔中做什麼?”
阿羅這一次卻不肯配合,拒絕說道:“摩羅說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
看來高端機密不是那麼好竊取的,我認輸,打算遁走,和阿羅說道:“阿羅,我該走了, 改天再和你聊。”
阿羅叫住我,“等等。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雖然我對阿羅很好奇,可不打算和他交朋友,真名也不能告訴他。我可不想和魔王扯上任 何關係,於是說道:“我叫小寶。”
“小寶。”阿羅唸了一遍我的名字。“我記下了,等你有空的時候,記得來鎮魔塔玩,我 在塔裡等你。”
“好!”我答應的很是痛快,心裡想着,我能來找你玩纔怪。
離開鎮魔塔,我往云溪谷方向走去。眼見即將到達云溪谷了,我遇到一隻獨角獸與一對人 形鳥翼的妖獸打在一起。
這三隻妖獸都是七階頂峰級的修爲,以我現在的修爲,對付一隻沒問題。對付三隻有些困 難,因而我隱匿了身形,一旁觀戰。
只見那一對人形鳥翼的妖獸,從體型上看是一男一女應該是一對夫妻,兩個人長着一個長 腦袋。白頭紅眼,鳥形的尖嘴,他們身穿獸皮樹葉做成的衣服,後背的鳥翼非常的短小,和身 形極不相符。儘管急速地拍着,卻飛不高,精疲力盡下更是難以帶動起他們龐大的身軀。
女的懷中抱着一隻白色的卵,似乎是他們的孩子,男的保護着女的,奮力與獨角獸戰在一 起。
這一對夫婦明顯不擅長攻擊,後背雖然長着翅膀卻又飛不起多高,因此被獨角獸攻擊的節 節敗退,最終男的死在了獨角獸的尖角下,體內的內丹被獨角獸吸食,剩下女的抱着卵張皇失 措,望着男子的屍身淒厲尖叫。
我見狀,朝獨角獸攻擊了一招流星火雨,少的的獨角獸嗷嗷嚎叫,接着我召出銀魄流光劍 來對付獨角獸,數十個回合下來,獨角獸打不過我,狼狽地逃跑了。
我正欲去追,那個女妖獸對我說道:“妖君留步,窮寇莫追,那隻獨角獸去找他的幫手了 ,妖君追去正好就中了他的奸計。”
我停下腳步,問道:“你是什麼妖獸?我竟從未見過。”
那女妖獸突然朝我跪下,說道:“回稟妖君,我和夫君乃是上古妖獸羽蒙,一直生活在雲 菲仙真留下的洞府之中,前幾日我們的洞府被這羣獨角獸發現,強佔了我們的洞府,還對我們 夫妻二人追殺不已,如今夫君已經去了,我也不想獨活,想把我們的孩兒託付到妖君門下,懇 親妖君憐惜我兒孤苦無依,收了我兒做寵,我們夫妻二人願意將仙真洞府中的寶藏獻給妖君。 ”
仙真洞府,我很動心,不過聽說已經被獨角獸佔據了,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隻獨角獸,若是 數量太多,我一個人冒然前往,怕是給獨角獸送點心去了。
我問羽蒙女妖獸,“洞府裡面現有多少隻獨角獸?”
女妖獸說道:“總共有七隻,我和夫君殺了兩隻,傷了一隻,如今還剩下四隻。”
我搖了搖頭,“太多了,只怕是我一個去了也是白搭。”
女妖獸見我搖頭,急了,“妖君,那仙真洞府中有許多靈石和法訣,都是雲菲仙真留下的 寶物,其中有一部法訣,修煉起來可以容顏常駐,妖君這麼美貌,若是修煉此法,便可青春永 駐。”
不過是些靈石和法訣,妖獸用不上這兩樣東西,因此纔會遺留到現在。
靈石我不缺,法訣麼,隨着修爲提高能夠適合自己修煉的不過,若是能找到適用的法訣, 倒也值得走一趟。
已經服用了駐顏丹,我對青春永駐沒什麼興趣,看那妖獸這麼苦苦懇求,我不答應似乎有 些殘忍,反正我一個人歷練也很孤單寂寞,決定且先答應下來,幫她照顧一下卵,待到裡面的 小東西破殼而出,在決定要不要收起爲寵。
我可不想和楚靈芸一樣,不等邪獸出殼就冒然認主,屆時哭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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