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9-14 18:01:39 字數:2162
我沿着樓梯往二樓走去,心中早就計劃好了,我現在已經有了閬風訣,就不需要再選修煉功 法,今天主要選擇兩個適合我用的法術纔是王道。
來到二層,書閣裡整齊排列着放着玉簡的書架,按照五行劃分出總共有五個書架,書架與 書架之間設有寬大的迴廊,有弟子取了玉簡直接席地而坐在哪裡自行瀏覽。
我體內有火木靈根,可以修煉關於火與木的法術。我先走到標註着火的書架前,只見架子 共有五層,每一層放置的玉簡雖然多但都是同一個內容,大概是方便人多時取閱,因此整個書 架上放置的總共有五個法術。
我摸摸下巴,擡頭看去,第一層的法術叫做“火彈術”,第二層的法術叫做“爆炎術”, 第三層的法術叫做“烈火術”,第四層的法術叫做“熱焰術”,第五層的法術叫做“冥火術”
這麼多火系法術,光是看名字我都暈了,只得去搬救兵,討好的用神識去問智琰,“智琰 ,你看這幾個法術我究竟選哪個好?”
智琰想都沒帶想一下,立刻說道:“爆炎術。”
一聽大喜,墊着腳把第二層的玉簡取了下來,連聲道謝:“多謝,多謝。”
“謝什麼,我隨便選的。”智琰潑我一頭冷水。
我恨……他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
我返回身把哪五個功法都取出來,一個個挨着腦門看了一遍,火系法術都是屬於攻擊類法 術,放在這裡的都是初級法術,因此這五個法術確實選哪個都一樣。
訕訕的取出爆炎術放在一旁,把其他的四樣法術放回書架上,我來到木系法術的架子前。
木系法術的架子上只有四層,分別放置的法術是“藤絞術”、“葉舞術”、“纏繞術”和 “木遁術”。
我一一拿來看了,前兩個是攻擊類的法術,後兩者是輔助類法術。反正我已經有了一個攻 擊型的法術,這一次我偏向選擇兩個輔助法術。
纏繞術,是利用藤蔓將敵人層層纏繞,讓敵人無法逃脫;木遁術則是藉助草木之力的遁術 。
纏繞,打架的時候可以將敵人纏住,算的上是一種輔助攻擊,我是和平愛好者,不喜歡打 架,因此兩下一比較,我果斷選擇木遁術,挑眉,打不過咱還可以跑不是。
選好了法術,我將兩枚玉簡帶下樓交給接待弟子。
“這麼快就選好了。”接待弟子笑眯眯地接過玉簡,“複製玉簡得有一會時間,小師弟若 是無聊可以在一層看看。”
“也好。”反正我的確會很無聊,便欣然接受他的建議。
一層放置的書架比起二層要多的多,書架與書架之間只留出走人的過道。書架上放置的玉 簡也很雜亂,有雜文記事、遊記史記、秘辛八卦,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我信手胡翻,遇到感 興趣的就貼在額頭上看上一看,最新奇的是我還翻出了一本名叫《賦食飲》食譜。
已經有數日沒有吃東西了,遇到這本書,我不僅來了興趣,就算吃不着看看也可以過過隱 不是。
這本食譜寫的那是相當的妙,它絕對不是我們平時所見的食譜,而是將修真界裡的奇花異 草用各種各樣古怪的方式烹飪出美味的菜餚來。每一味菜餚還有各種神奇的功效,看的我垂涎 欲滴。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個低淳的聲音自頭頂響起,“借過……”
“哦。”我捨不得收回神識,只將身子往後退了退貼近書架,留出一點位置以便他能通過 。
那人不做聲,緊貼着我擠了過去,只聽見啪的一聲,好似有東西從他身上掉了下來,砸在 了我的腳上。我不得不收回神識,睜開眼只看到一個青色的身影匆匆而過在拐角處轉身不見。
我彎腰安撫了一下被砸疼的腳面,在地面上看到一枚玉簡,將它撿了起來。
我端詳手中的玉簡,《卿德酒譜》?倒是和我手中的《賦食飲》配的上套。
將玉簡貼與額頭之上,我大概瀏覽了一下《卿德酒譜》,這本書是一名叫做卿德的修士所 寫,裡面寫了靈酒的釀造方法,裡面介紹了果酒和谷酒的幾種釀造方法,我想到桑樹上的許多 桑葚,屋後小樹林中的果樹,伙房裡也有些碗罐正好可以一試,便來了興趣。
時辰不早了,將食譜放回書架,我拿着《卿德酒譜》來到門口,附上五十枚靈石複製了一 枚,連同前面選的兩部功法一併裝入乾坤袋中。
功法已經選好,我離開碧玉堂回到綺凡殿,重新開始了新的法術練習,偶爾閒暇的時候便 照着卿德酒譜上面寫的,採了桑葚製作果酒。
時間過得飛快,半月時間一晃而過,今天便是紫丹房講習的日子,同展顏與翊鋒他們分開 也快有一個月了,我帶上了自己釀造的兩小罐子果酒,打算送給展顏和翊鋒。
清晨我照列採了桑葉放到蠶房門前,正要離開下山,蠶房的門被吱呀一下拉開,胡師兄從 裡面走了出來。
胡師兄上下打量我,問道:“你身上帶了什麼?”
帶了什麼?我被他問的不知所以,莫非是問我袋子裡裝的果子酒?
屋子裡沒有太大的瓶罐,半個月我也就只釀得兩個拳頭大的小罐,平時他不與我接觸,我 倒是忘記他了。
我忙從乾坤袋中取出一罐,遞與他,“師兄,這是我釀的果子酒,您嚐嚐。”
“嗯。”他接過酒,拍開封口,遞到嘴邊抿了一口,眯起眼說道:“唔,好久沒有喝酒了 。”
“味道如何?”這酒我嘗過,甜度有餘,辛辣不足。
胡師兄摸了一把鬍子,“一般,封缸的時間太短,味道還沒入進去。”
我驚喜道:“師兄懂釀酒?”
“略懂一點。”胡師兄仰頭又喝了一大口,眼睛往我腰間的乾坤袋瞄了一眼,“還有一罐 怎麼不拿出來?”
這胡師兄的鼻子可真尖,我抽了抽嘴角,“這一罐是打算送朋友的。”
“這麼難喝的東西怎麼可以拿出來送人!”胡師兄朝我一瞪眼,“拿來。”
給與不給,這個問題不亞於生存還是死亡,我猶豫了半天,人在屋檐下……
我把另外一罐也掏了出來,乖乖送上。
胡師兄接過來,轉身往蠶房走去,口中說道:“聽完講習,到師門坊市去轉轉,買些大一 點的罈子來。”
“啊,是。”我有些回不過神來,莫非他還想喝我釀的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