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後,曾浩將所有的末陽丹都收起來,將房間收拾乾淨後,曾浩走到書架上拿起一本書。
躺在太師椅上,學着週末陽拿起書看了起來。
曾浩準備衝擊開光期第六層,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所以曾浩先準備將心神調整到最佳狀態,再進行瓶頸衝擊。
所以曾浩選擇用看書來放鬆心情,就這樣曾浩待在房間裡看書,這一看就是一個多月。
一個月後,曾浩將所有末陽丹帶在身上,來到了鋼風崖頂。
週末陽墓碑首先進入了曾浩的眼裡,讓曾浩花了一個多月才整理好的心情再次動盪起來。
這幾年和週末陽生活一起的日子,以及週末陽花了幾年時間來算計自己,要不是自己運氣不錯,恐怕現在自己連屍體都沒吧。
曾浩看着這座墓碑,曾經的師父,又是自己親手所殺,和自己恩仇並存的墓碑主人,心中長嘆人生無常。
曾浩站在鋼風崖頂,盯着墓碑,就這樣一直站着,這一站足足站了一天一夜。
“從今天起,我和你再無任何恩仇,你便安心去吧。”
曾浩對着墓碑說道,說完便走向崖頂中心,盤坐下去。
就這樣曾浩又打坐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太陽剛起之時,曾浩也張開了雙眼,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枚末陽丹服下。
當服下末陽丹後,曾浩繼續打坐,只是這麼跟以前不同一樣,曾浩服下末陽丹後沒多久便皺起眉頭,爭開雙眼又拿出了兩枚末陽丹服了下去。
曾浩之所以會皺起眉頭,是因爲以前所服用週末陽給的丹藥時,那藥力還沒有現在強,可剛纔服下一枚末陽丹時,曾浩感覺到身體對末陽丹起了抗性,最注要的還是身體內的真氣所須量實在太大了,以前一枚末陽丹就足夠自己練化一刻鐘,可現在一枚末陽丹的效果竟沒以前一半。
這讓曾浩擔心起以前的修仙之路該如何走下去了,難不成要練制無名功法裡的丹藥才行嘛?
再次服下兩枚末陽丹後,曾浩心神再次沉進身體內,指引着真氣將末陽丹吸收掉。
隨着時間慢慢流逝,曾浩體內真氣也到達了飽滿。
於是曾浩便按制真氣在身邊內快速運轉起來,他要爲衝擊第六層瓶頸做準備。
曾浩身體一震,眉頭緊皺。
在做足準備後,曾浩按制真氣直衝擊下丹田,這是無名功法所上衝破瓶頸的方法,那就是用真氣強行衝破下丹田內的經脈,讓其變的更大,讓下丹田變的更大,更加結實,從而能容納更多的真氣。
衝擊經脈,讓經脈也變大變強,從而吸收天空靈氣更快,更加精純。
只是這種衝擊會給人帶來巨大的疼痛,一個不小心或底抗不住真氣衝擊帶來的痛楚,那將會是形神據滅的下場,所以在修仙者突破瓶頸時都會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找一個不會被人打擾的地方突破。
曾浩忍着巨痛,一下一下的衝擊着下丹田,可丹田處就像一張隨時會破開的紙,但不管曾浩如何去衝擊就是衝不破。
突然曾浩爭開雙眼,雙眼迷成一條線,可眼中閃過的是堅定。
曾浩再次拿出五枚末陽丹,看着手中的五枚末陽丹,曾浩眼是的堅定之色更加濃了,眼角歷色一閃將五枚末陽丹服了下去。
曾浩這是在拿命在拼了,現在他本就是第五層圓滿了,再加上這五枚末陽丹,如果衝不破瓶頸,曾浩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爆體而完。
說實話,曾浩也沒必法,如果再這樣自己衝擊下去,自己絕對會讓真氣活活給撞死,現在也只能靠丹藥來幫衝擊瓶頸了,要麼就放棄,要麼就拼命。
曾浩服下末陽丹後再次將心神沉入體內,五枚末陽丹的靈氣實在也太強大了點,一進入曾浩口中便爆發般形成一股不在自身真氣之下的靈氣直衝丹田處。
那股由末陽丹形成的靈氣在經脈快速的運行着,曾浩也將自身的真氣聚集成一股,緊緊跟在末陽丹所化的靈氣後面。
曾浩打算在那股靈氣衝擊丹田時,自己再按制真氣加擊,就不信還衝不破他。
事實也證明了曾浩這個方法可行。
就在靈氣衝擊在丹田處時,一陣巨痛傳來,曾浩眼角已然閃着淚花,可曾浩依然忍着巨痛,按制着真氣緊跟靈氣再次撞在丹田處。
“嘭”
在兩股真氣的衝擊下丹田處發出一聲嘭的爆聲,接着曾浩全身上下都讓一股白霧所籠照。
而曾浩只覺得世界在慢慢的變大,好像從一個拳頭般大小慢慢的向外無止竟擴張開般,感覺很奇妙。
然而曾浩身體內的白霧更加濃密起來,只是這白色的霧氣曾時而有黑色的液體流出。
而曾浩的五覺也再次變的更加敏覺,心神更在寬廣。
曾浩就這樣一直沉溺在這種美妙的感覺中,久久不願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