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就血魔隨手一擊之時,與此同時,天宮中雲霄宮中,仙府閣樓某處閣樓中,此時正有數十人聚集而坐,好似在商討着什麼。
突然,其中二十八人同時臉色一變,眉頭緊皺了起來。
“師叔,可是出了什麼事?”問話之人正是丹靈子。
“嗯,我等二十八人聯合付下的陣法竟然讓人一擊而破,好可怕的攻擊之力。”李師叔眉頭緊皺,有點後怕的說道。
“的確,是一擊而破,人界中應該有如此強的存在。”或一名化神修士也是眉頭一皺,凝重的說道。
“師叔,各位前輩,莫非是宮主的師尊架到?”丹靈子好似想到什麼般的說道。
“嗯,很有可能,我等還是親自前往華東大陸,一看究竟吧。”李師叔眉頭舒展開,同意丹靈子的說法點了點頭說道。
而遠在華東大陸上的血魔在望向李婉琳之時,見李婉琳舒展一笑,也是一怔,向着魔族飛撲而去。
魔聖在死裡逃生之後,正準備先退回到黑洞中,他知道,眼前這毫不起眼之人絕對不是他魔界惹得起的。
只有逃回魔界,再議入侵人界之事。
可就在這個時候,血魔已然撲向了自己,抽出背上的血劍,猛得一斬,向着魔聖斬去。
這一擊之力,可不是之前那隨手一擊之力,魔聖在面對此擊,心都碎了。
此魔根本就不聽下明女孩的話,放過自己等人,而是趕盡殺絕。
隨手一擊他都沒能逃脫,更何況此人動用了法寶,還是一把讓他都感覺到危險,懼怕的魔刃。
這一刻,魔聖的他後悔之心,已然超過了一切想法,他後悔自己爲何要答應做先鋒一事。
他後悔,自己爲何要去跟一名小女孩計較,還去惹他。
他後悔,他惹到了一位怎麼樣的存在,那已然是百個他也不是對手的魔頭。
然他也不願就此死在此地,雖然他很倒黴,且也不想倒黴至不明不白的殞落。
唯一的方法就是元神出竅,這也是他唯一能逃脫的機會。
然這魔聖且永遠都沒有了這個機會,下一刻,一道劍光瞬間斬向他的頭顱。
與此同時,一股吸力傳出,瞬間將此魔的精血與元神吞噬。
下一刻,血魔擡手一揮,血劍瞬間變大,橫掃向在場的所有魔族,一劍之下,無一倖免,聚集瞬間死在了血魔的一擊之下。
低下的衆修士都呆住了,看着滿天如雨下的魔族屍體,一具具乾屍。
這股實力,要滅他們華東大陸,也只須是數天時間,且脫不過血魔的一擊之力,全體陣亡。
就連李婉琳也呆住了,他呆住並不是因爲血魔的強悍,而是無辜亡死,那近在咫尺的理良國皇城的上億百姓。
就在血魔剛纔的一擊之下,不止將滿天的魔族斬殺,更是直接將整座城池毀滅,將其內所有的靈生屠盡。
他恨,他剛纔爲何不全力阻止血魔,爲何要聽縱旁的修士。
原來,剛纔李婉琳勸阻血魔之後,那一笑且讓血魔誤會,自己同意他的作法。
見血魔在望向自己,已然有停手之意時,自己且一笑,引起了他的誤會,以爲自己同意了他繼續斬殺天空中的魔族。
原本李婉琳也想再阻止血魔繼續殺戮下去,可旁邊的一名修士且阻止了李婉琳。
魔族來人界,就是爲了屠殺,血魔擊殺他們,也是爲了保護人界。
的確,也證是因爲此話,李婉婷並沒有再度出口阻止血魔的攻擊。
然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血魔就是血魔,出手絕對滅絕人性,隨手一擊竟然可能將所有魔族當場擊斃,同時也將付近的理良國皇城毀滅,生口一個不由,一擊必殺。
其實衆人也很清楚,要不是因爲他們靠近李婉琳,有李婉琳在,血魔已然留手了,否則的話,剛纔那一擊,也足以將他們一同滅殺了。
對於皇城被滅,他們更在意的是,血魔一擊之下,滅去了上數十萬魔族,其中與他們同等存在便有數百之多。
血魔從新望着李婉琳,且發現,此時的李婉琳呆若木雞,目光通紅,好似被自己嚇到般,趕緊收回了手中的血劍。
來到李婉琳面前的血魔,就好似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般,低下頭,很是無助。
李婉琳看着血魔,已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他知道,錯不在血魔。
要知道,血魔是一名以血爲生的存在,凡是有血的,有生命反應的,就是他的食物。
他可以爲了自己,收起血劍,已然是因爲自己長得像自己的姐姐,否則的話,血魔絕對不會罷劍。
而剛纔的一擊,也只是血魔很是隨意的一擊,他沒有錯,錯在這些生口太弱了,擋不住他的一擊。
然要讓血魔爲城中百姓着想,那簡單要讓他自殺還難。
至於魔族先鋒軍隊的慘死,也只能怪他們自己倒黴,在血魔面前出現,還去得罪血魔的逆鱗。
同樣的,衆人見血魔這副模樣,也只是苦笑的搖頭,他們也很清楚,血魔只因爲李婉琳長的像他姐姐,錯誤的把李婉琳當成了李婉婷。
衆人也在無奈,就連血魔這等滅絕人性的存在,都會因情而如嘶,身爲人類的他們都自嘆不如。
他在很清楚,想要自己擺手,一個女人絕對做不到。
而血魔且因爲一個女人,放棄了他的使命,與天道爲敵。
看着滿地的屍體,半空之中還未完全閉合的空間裂縫,那魔族艱艱苦苦打開的通道也被一擊而破。
這一切都證明了,血魔是何等的強者,實力到達了某個可怕的地步。
可在看看李婉琳前面的血魔,衆人無法相信,這一切竟然都只是同一個人。
要不是他們親眼所見,誰也不會相信。
李婉琳雙眼緊閉,他一時間,還沒能接受,就因爲自己的一個笑容,讓上億的人陪葬。
他開始有點怕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關係到無數生命的未來,生死。
然他最不能接受的事,自己的姐夫竟然成了一肯如傀儡般的存在。
要是自己的姐姐看到這一切,又該是何等的傷心。
這他開始懷疑,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在此事中,還有對與錯的存在嘛?
他一直都想着,自己有着一日,能陪着姐姐,陪着姐夫,讓姐夫也如姐姐一般的疼愛自己。
可如今他終於見到自己的姐夫了,且一點也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