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靈子自然見到追向曾浩之人,只是無奈,自己同時被兩名同階包圍,一時脫不了身。
也只能放任他追向曾浩,讓其自求多福了。
然木蘭一族這個做法,完全激怒了丹靈子等人,攻擊突圍的攻擊越發的強悍起來。
而遠盾的曾浩自然發現追來之人,臉色一沉,風雷遁全力施展之一,雷風聲不斷,快速向着南方飛遁而去。
然對方是元嬰老怪,其速度還是快上曾浩不少,眼看隨時都會讓對方追上,曾浩無奈之下,方向一改,繼續朝着極西之地而去。
與此同時,他猛得噴出了一口鮮血,掐動手決,化作了一道血色遁光,朝着極西之地而去。
血遁術,乃是以曾浩的精血爲代價,激發自身遁術的一種功法神通,一經施展,速度可以翻倍的增漲,瞬間可以遁出平時自己最快的遁術的十倍以上。
以曾浩如今的修爲,瞬間便可遁出數十公里,再次遠遠的將那木蘭修士甩在了外面。
然曾浩並未來得急高興,便發自己,自己再試讓那名木蘭修士給盯上了。
對方的速度同樣也增大了幾份,緊跟着自己,以極快的速度追向了自己。
曾浩臉色陰沉,埋頭全力施展遁術,他知道,以自己的遁術,想要逃脫對方的追殺是很難的,但要保持一時間不讓對方追上,還是大有可能。
同時曾浩也是心中叫苦連天,自己等人什麼這就麼倒黴,按計劃,自己想逃離這萬獸林的機會很高,足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成功機會。
然人算不如天算,他們什麼算,也沒想算到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同樣的,曾浩也暗自吃驚元嬰修士的速度,自己以精血的代價這才遁出了數十公里,可沒一盞茶的功夫,自己與對方的速度便再次拉近。
大半天后,曾浩眼看對方又要追上自己的,其遁光已然出現在和自己同一片天際之中。
無奈之下,曾浩只得再次施展出血遁術,再次接自己和對方的距離拉開。
在血遁術之下,曾浩是再次跟木蘭元嬰修士拉開了距離,可自己且不好受。
此時的曾浩臉色蒼白,滿肚子的苦水,原本他以爲,此地離離開萬獸林已然不遠了,可沒想到自己便用了兩次血遁之術,竟然還離不開萬獸林的地盤。
便讓他隨悶的是,如今的他已然受了內傷,因血遁術帶來的負作用開始發作了。
而丹靈子等人在跟木蘭族大戰了一會後,便相繼有元嬰老怪前來支援。
這也是丹靈子的目地,他故意加大攻擊,便得戰鬥的範圍擴大,從而引起萬獸林中別的人士的注意力。
結果,別的元嬰修士,在發現遠處有人戰鬥之人,紛紛趕了過來,在他們想來,就算不是曾浩遇險,也很可能是自己門中之人遇險,自然要前去支援。
一天之後,曾浩已然相繼施展才能了五次血遁之術,讓他的傷勢越發的嚴重起來。
然讓曾浩鬱悶的是,不管是丹靈子,還是其他的修士,竟然沒有一個能追上自己,幫自己一把。
至於那浮林門也一直到不了,連個影子都沒有。
然那追殺曾浩的木蘭人也是很吃驚,他自然知道曾浩只有金丹期的修爲,還是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
可單憑這點修爲,竟然能在自己的追殺之下,逃出了一天的路程。
特別是曾浩所施展的血遁之術,竟然能瞬間讓一名金丹期小輩遁出數十公里。
要不是他發現曾浩這血遁之術不可以連續使用,以及曾浩每次便用血遁術,傷勢便重數倍,這才讓他窮追不捨至此。
而丹靈子一方在與木蘭人打戰了一天之後,相繼趕來的修士也越發的多了起來,木蘭人一方見情況不對,紛紛甩脫對方,逃遁而走。
然丹靈子早已然氣爆了,那裡會對方就此逃脫,再次發出邀請,讓各派前來萬獸林此地合會,準備攻打木蘭族。
如果木蘭族不將曾浩安全放回,必將血洗木蘭一族。
其他門派同樣也很是氣憤,紛紛將人族再次號召了起來,開始引尋找起了木蘭人的下落。
而萬獸林也不知出於何種心思,竟然按兵不動,連付近的靈獸都撤出,打開出一片天地讓人族進入。
雖然曾浩不知道此時的情況,不過就算他知道,也定然會認爲,丹靈子以及人族的修士可不是爲了自己,而是因爲自己身上的一株靈藥,開顏果樹,這才勞師動衆想要尋找自己。
然此時的曾浩依然埋頭逃命,而那木蘭修士自然不知道這一切,也拼命的追趕着曾浩。
三天之後,曾浩死了等待他們支援的心思,也放棄了繼續趕路離開萬獸林。
經過這三天,曾浩已然施展了近二十次血遁術之,此時的他開始神智不清了起來,真氣也因風遁術,消耗的太歷害。
如果自己再不想辦法逃脫那木蘭元嬰修士的追殺,自己別說會讓對方抓住了,恐怕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亡了。
無奈之下,曾浩只得施展開血遁之術,再次將自己和木蘭修士的距離拉開。
然後面的木蘭修士的靈識一直都籠罩着曾浩,突然,曾浩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靈識範圍之內。
木蘭修士眉頭一皺,靈識再次放大,在數十公里外找到了曾浩的身影,然下一刻,他再次失去了曾浩的感覺。
那木蘭修士的眉頭更是皺了起來,等他再次放大靈識後,已然完全的失去了曾浩的身影。
然這次失去曾浩的身影后,不管他再如何的追求,就是沒能找到曾浩的身影。
好似曾浩突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般。
這讓追殺曾浩多日的木蘭修士暴跳如雷,開始四周攻擊,想試途找出曾浩。
可數的是,數百公里的範圍,他又如何能找出曾浩,而在他想來,曾浩定然靠那奇怪的遁術,遠遠逃離了他的靈識範圍。
然這在木蘭修士追殺了再次尋找了數個時辰後,便突然眉頭一皺,拿出一塊傳音石,查看了起來。
許久之後,他臉色陰沉,遁光一改,朝某個方向飛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