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敢,汝竟敢冒充天宮之主,來人,拿下此賊子。”那好似領隊之人十分惱怒的指着說道說道。
“哈哈,想拿曾某,那便要拿出實力來。”曾浩不以爲意的說道。
然就在那領隊之人想要暴走之時,一個聲音打亂了他們的行動。
“敬迎宮主迴歸。”一個帶着哭泣的女子聲音傳入到了曾浩的耳中,傳入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鳳仙子,鳳長老,曾浩掛名妾室李雲的姐姐。
“鳳長老別來羔吧,曾某可是十分的掛念鳳長老。”曾浩微笑的說道。
所有人都怔住了,都是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向着曾浩。
衆人都不敢相信,這模不驚人的滄白頭髮年青人竟真的是天宮的宮主。
不過隨後想想,他們也就釋懷了,對方的修爲雖然到了元嬰期,然此地且有近百的化神期在此,除非他瘋了,否則誰會敢在太上頭上動土。
而就在鳳長老到來之後,劍傲,丹靈子等人也相繼來到了半空之中,見曾浩迴歸,個個都是老淚縱橫。
在對視李華鑫的李師叔在聽到天空之中傳來曾浩的聲音,也是全身一震。
“哈哈,想見我宮主,他來了,還不快前去拜見。”李師叔興奮的大笑了起來,望着李華鑫說道。
說完之後,李師叔便遁光一起,朝着半空飛遁而去。
與此同時,在衆不少人也是遁光一起,齊齊飛遁向了半空之中,向着曾浩所有在位置而去。
天宮之主,曾浩,他可以說是天宮的神話,創下了一次次不可能而做事的奇蹟。
特別是當着所有天宮的高層與核心實力面前,成了血魔,大戰天道所派下的天罪。
隨後肉身被毀,離開了天宮,在三百年之後回來,不但還是一名活生生的人,還且修爲已然到了元嬰期。
如此的奇蹟都讓曾浩給創下了,一劍斬殺魔族先鋒軍,這等等的奇蹟都成爲了天宮的光榮。
如有人見到了曾浩,都很是真誠的落下了淚痕,在近三十名化神期的帶領下,跪在了曾浩面前。
“李峰帶領天宮衆人,恭迎宮主到來。”李師叔首先跪拜了下去說道。
“恭迎宮主出關。”所有人齊齊跪拜說道。
曾浩知道,他們是在爲自己提高身份與地位,也不客氣,承受了這一切。
“衆太皇長老,長老們都請起,汝等都起來吧。”曾浩做出了一個請起的手勢說道。
下一刻,曾浩便自行臨空而行,走向了島嶼之上最大的行宮而去。
然此時,李華鑫且並未出現,雖然他也想看看,曾浩究竟是何許人也。
可此時,他身爲修真聯盟星之主,輸人絕對不能輸陣,否則的話,修真聯盟星的地位將更低於天宮。
對此,曾浩自然也是知曉的,可他且倒也不在意,而是故意慢慢一步步的臨空走向了行宮。
隨後之人,便是各星球來人以及天宮的衆人。
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緊跟着曾浩,走入到了行宮之中。
行宮之中,修真聯盟星的一行人並未出迎曾浩,而是一依高座自己的位置,只是微笑的望着曾浩一行來走進來。
行宮之內,主高臺之上有兩張太師椅,而李華鑫便高座其中的一張太師椅之上。
兩則便是擺放着一張張桌椅,其中坐着數十人,都並未起身。
曾浩一行來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大廳之中,曾浩望見這些人之時,眉頭不由緊皺了起來。
“這是何人,竟然如此無禮自大。”曾浩自然知道,這些人正是修真聯盟星之人,而高坐主位之人正是李華鑫,修真聯盟星之主。
曾浩如此說,也只是想玩弄他們一方,爲李師叔出出氣吧了。
“回宮主,這些人便是修真聯盟星之人,而他便是李華鑫那老賊了。”李師叔暗爽了一翻說道。
“哦,原來是修真聯盟星的道友啊,還真是曾某失敬了。”曾浩微笑的說道。
且沒有人知道,曾浩此話是自語,還是對着天宮衆人說,或者是對着李華鑫說的。
“唉,原來你就是曾浩啊,爲何如此珊珊來遲。”李華鑫一改臉上的笑容說道。
“李道友,此話可就錯了,曾某承蒙天下道友之意,拒魔族外敵,自然不會遲晚,倒是道友,爲何如此態度,莫非不願讓曾某帥先天下道友,討罰狂魔?”曾浩微笑的說道。
論說話,曾浩那可是從築基期起,便在高階修士堆中成長而來的,自然有自己獨到之處。
特別是曾浩輕飄飄的一句話,且讓李華鑫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曾浩是好。
如李華鑫否認了曾浩的說法,那麼就變向等於承認了曾浩乃是此次統帥之人。
如李華鑫承認了曾浩的說法,那麼就等於他承認了與魔族有脫洗不清的關係。
這讓李華鑫不由的後悔,自己爲何要指責曾浩的不是,這不是自己挖個坑給自己跳嘛?
“討罰魔族,李某自然義不容辭,定當將魔族盡數逐出人界。”李華鑫選擇不回答曾浩的話,而是答非所問的說道。
“那是自然,身爲人族修士,自不爲人族出力,曾某自然容不下他,李道友儘管放心就是。”從一開始,曾浩的話語之中,便是將自己當成一名領袖的角度說道。
“好了,曾宮主就坐吧,我等還是商議討罰魔族之事。”李華鑫與曾浩的想法到也是不某而合,同樣誰也不敢退讓。
“李道友,曾某一路而來也累了,這樣吧,就由李道友先與衆位道友先商議一翻,等曾某稍微體息一下,再議他事。”曾浩說完,不等李華鑫有何話說,直接離開了行宮,帶着天宮衆人,揚長而去。
只留下了李華鑫,臉色黑似墨,眉頭緊皺,嘴角抽動不止。
他如何也想不到,曾浩竟然如此不將他放在眼中,處處與自己爭鋒相對。
要知道,他可是一名成名以久的化神期修士,竟然一個剛入元嬰期的小輩如此戲弄,他還不能發火,這險些讓他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