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們聽說過了嘛?墮魔城來了一名築基中期的修士,只數個呼吸間就斬殺了墮魔城頭號霸主。”惡魔島某城池內的酒樓,正有一羣吃飽沒事做的修士閒聊着。
“當然知道,聽說他叫鴻鈞。”別一名閒聊之人迴應道。
“喂,你們聽說過了嘛?墮魔城頭號霸主被一名外來的道人叫鴻鈞的數招之內斬殺了。”惡魔島某城池的某座閣樓之中。
“你們可知道,在我輩築基期中有一名自稱鴻鈞道人之人的招便秒殺了墮魔城的頭號霸主。”惡魔島某城池的街道之上。
“唉,我們惡魔島要變天了,聽說有一位天外來者,一擡便秒殺了墮魔城頭號霸主以及他的數千名手下,聽說這是一名自稱鴻鈞道人的元嬰老怪。”惡魔島某城池茶館之中。
自從曾浩斬殺了那名當街**少婦的大漢後,本想借衆人之力,將自己來到惡魔島之事傳到陳倉俊耳中。
可他萬萬沒想的到是,他竟然被神化了,到最後竟然被傳爲元嬰老怪出手斬殺大漢。
不過這一切,曾浩本人倒不在呼,他本來的目的就是要讓陳倉俊知道自己來到此地,主動找上自己。
曾浩相信,以陳倉俊的性格,一但知道自己來到了惡魔島,不可能不來找自己麻煩。
當然,讓曾浩想不到的是,自己這一舉動反倒沒引來陳倉俊,倒是將惡魔島上大神通的築基期引來了不少。
曾浩對於前來找自己麻煩的修士那是來者不拒,單單的奴僕,曾浩便收了不下數十名。
他的想法很簡單,讓這些奴僕去爲自己尋找陳倉俊,與及將來和陳倉俊對戰之時,拿來當炮灰。
再有就是讓他們去對付陳倉俊的手下,想來少島主來到此地,應該少不了隨從吧。
至於這些奴僕的死活,曾浩可一點都不放在心裡,惡魔島之人本就是大惡之人,當然也有列外的,如被逼進入此地的,以及來此歷練的。
不過不管什麼樣?修真者的命運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一但他被別人所掌握,那就已然失去了繼續活下去的權力。
而這些奴僕都跟曾浩簽定了契約,生死已然不再是他們所能左右的,那活着跟死再無分別了。
當然,在曾浩心低處,也有點過意不過,讓一條活生生的生命來做炮灰,所以他在心裡臨時下了個決定,以其說是決定,還不如說是安慰,那就是如果他們還能在自己離開惡魔島之時生活,他將給他們一次新的開始,讓他們到靈園珠內的凡人城池教修真之法。
但這一切都要建立在這些人能活到曾浩離開此島,否則就是炮灰的下場,這就是修真界的殘酷,強者爲尊,爲了生存下去,就要不斷追求更高境界。
數十天後,曾浩一直沒能等來陳倉俊,於是下定決心,自己出往各城行找陳倉俊的下落。
至於數十個炮灰,曾浩讓他們分散到各城,替自己去尋找陳倉俊的下落。
先是讓他們到各城中後,便開始散佈到自己惡魔島就是要找尋九洲盟少島主之事。
曾浩的這個做法很是陰險,九洲盟代表着正個魔修勢力,而能讓惡魔島上之人逃到此地的不外呼是九洲盟之人。
聽到他們的仇人少主來到此地,怕是元嬰老怪也會毫不客氣,出手滅殺陳倉俊吧。
如此一來,就算陳倉俊想要繼續在此地歷練下去,那就得阻止曾浩這個做法,跟他一決高低。
而曾浩本人則直接離開了惡魔島,來到了付近的另一座島嶼之上,靜心等待陳倉俊的來臨。
“報告少主,惡魔島上來了一名自稱是鴻鈞之人,到處在找尋少主的下落,好像找得很緊。”惡魔島上某個洞府內,一身全身讓黑袍包裹住的男子向另一名同樣身穿黑衣青年說道。
“你說誰找我?快說。”這名被稱爲少主的黑袍青年赫然就是曾浩要找的陳倉俊,此時他正盤坐在一塊蒲團之上,聽來報之人報出一個他日夜想着的人名,鴻鈞,激動的他,立馬從蒲團之上穿起,激動的說道。
“回少主,那人自稱鴻鈞,他現在在離惡魔島不遠的一座小島嶼之上,等待少主前去。”來報之人很是尊敬的從復了一遍說道。
“好好,鴻鈞,我終於找到你了,你可讓陳某想得緊啊。”陳倉俊臉色猛的從喜悅中轉變成了陰寒起來,喃喃說道。
“走,我們去會會這位久違的朋友。”陳倉俊話一說完,便自顧自的化作一道遁光,向天際破空而去。
而此時的曾浩盤腿靜坐在一塊花崗石之上,正靜靜的等待着陳倉俊的到來。
他很清楚,只要陳倉俊知道自己來到此地,定會主動找上門來,自己跟他之間的一戰很快就會到來。
曾浩也早已把一氣三清的分身都合到了身上,雖然修爲還在築期中期,但也離築基中期圓滿沒多久了。
而惡魔島上那些傳言依然在繼續,幾呼將整個惡魔島都搞得大亂起來。
就連惡魔島上的各個城池城主都出動,連一些元嬰老怪也不甘寂寞參於到追查陳倉俊的下落。
而他們主要不是找陳倉俊的麻煩,而是要看這來歷不明的鴻鈞與九洲盟的少主之間的大戰吧了。
更是有些人在二人還沒見面就開始賭起外圍來,短短几天,賭注已然突破過億下品仙石。
這過億的賭注只單單是收曾浩個人的,還沒算上陳倉俊的份。
然這一切遠在他島的曾浩一清二楚,還命人幫自己下了四千萬下品仙石賭自己贏。
而在曾浩等了數天後,他便發現有不少人開始路路續續出現在了小島付近,好像是等待着陳倉俊的到來,好觀看二人之間的戰鬥結果。
曾浩對於這些人不管不問,任由他們將小島圍住。
十天後,數道黑色遁光破空而來,然原本靜坐的曾浩猛得站了起來,遙望着還在天際邊的遁光,臉色盡是興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