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記得開車去上班,您身體纔剛好不久,不要走路…”
“知道了。”
一大早,老雷在自家小區門口把雷凝送上了校車,而後搖頭笑笑,返身朝家裡走去的時候,卻見到一輛紅色甲殼蟲從遠處快速行駛過來,而後急急停在老雷身前。
“我說晴兒小…”駕駛座上坐着的正是周晴,老雷面帶微笑地揚手打招呼。
“雷陽,你少跟我沒正經!”周晴沒好氣地把腦袋從車窗裡探了出來,而後略微緊張地四下裡快速掃望了幾眼,“這麼大聲幹什麼?人來人往的,也不怕讓別人聽見你這肉麻話。對了,醫院裡突然來了幾個急診,我現在就要趕過去,你別忘了自己去吃早餐。”
說完,還沒等老雷說話,周晴就立刻發動車子遠去。
老雷快走幾步,躲開那難聞的汽車尾氣,無語地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頂多也就七點鐘,至於工作這麼玩命麼?竟然敢跟老子兇,哼哼,晚上回來再收拾你…”
一想起昨天晚上,周晴那嬌媚無邊渾身透着一股令人心跳不已的春qing模樣,老雷忍不住得意**起來。
三十分鐘後。
穿戴的人模狗樣的老雷駕駛着寶來悠哉遊哉地朝着工作單位行去,從整體來說,渝城的生活節奏和生活方式比較慢,一般上午都是九點纔開始正式上班的,比不得北方和沿海的八點或者八點半就上班。再說了,老雷居住的小區距離工作單位很近,就算是走路過去,頂多也就二十幾分鍾,開車的話,大概也就七八分鐘。
不過讓老雷這麼早就出發的原因只有一個,他沒吃早餐。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老雷一邊開着車,一邊嘴裡不住地念叨,“這話說的在理,太有道理了。”
老雷工作的地方是一個事業單位——渝城公路局。說起來老雷也算比較不錯了,年僅二十八歲,就已經是渝城公路局九大處之一的建設管理處下第一科室的副科長了,正宗的國家單位,是大多數人豔羨無比的事業編制。
“人
真多啊,渝城不愧是華夏人口最多的城市。”
正值上午八點左右,此時恰好是上班高峰期,開出小區沒多久,老雷就遭遇到了渝城上班族最爲痛心疾首的堵車高峰。
緩緩搖下車窗,老雷很是淡定地點燃了一根菸,對着窗外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二十分鐘之後,前方擁擠的車流終於是緩緩動了起來,此刻老煙鬼老雷已經點上了第三根菸,舒爽地吐出一個菸圈過後,自言自語道,“這十塊錢一包的龍鳳真好抽啊…”
豁然,老雷敏銳地感受到了什麼,略微偏着頭,面色不變地朝着左後方望了過去。
一輛白色奧迪Q7中,坐着一名端莊典雅的美麗少婦,此刻正目光凜凜地盯着老雷,面色複雜。
老雷愣了愣,而後頗爲陶醉地伸出左手摸了摸臉龐,這女人是誰?不認識啊,這麼深情地凝望着本帥哥作甚?莫非昨夜剛剛突破到煉氣期四層,又是英俊倜儻了許多,都有美女對俺一見鍾情了?
十分鐘過後,老雷一扭頭,發現走了一段距離過後,奧迪車中的美少婦依然開車跟在後面盯望着自己。
“又一個覬覦本帥身體和美貌的。”老雷輕輕嘆息了一聲,發動車子,朝着前方已經疏通了不少的道路行駛而去。
“小曹哇,這麼巧!”
老雷眼睛賊尖,一眼就看到了前方停靠在馬路邊上的車上走下來個熟人,立即把車子也停靠了過去,從車上跳下來便是一幅自來熟的模樣走了過去。
“怎麼是他?!”
在路邊違章停車的正是曹渭,此刻曹大少目瞪口呆地望着老雷,雙腿隱隱有些發顫,早就忘了老雷稱呼的那句小曹。
按年齡來說,曹渭可比老雷要大上一兩歲。不過若是說起真實年齡,老雷的歲數能活活嚇死人。
啪啪!
老雷大手直接就落在了曹渭肩上,差點把曹渭身子拍散架,笑道:“小曹哇,你也買早餐吶?”
曹渭登時機械般地點點頭,心中暗罵,你丫屬狗熊的嗎?這麼大力氣,虧得老
子還練過…
幾乎就在同時,不遠處幾名看到曹渭違章停車紋風不動,看到老雷違章停車就要走過來開罰單的交警,身軀一下子就僵住了,呆若木雞地看着和曹渭曹大少勾肩搭背顯得熱絡無比的老雷,而且看曹大少那苦逼模樣,好像很是懼怕對方。
曹渭曹大少是什麼人?他爸可是渝城公安局政委,他爺爺退休之前更是渝城宣傳部部長,實打實的副省部級大佬,雖然老爺子退下來了,但是虎走餘威在,一句話交待下來自己這些小交警將再也沒有任何前途。
所以,在整個渝城,曹渭那也算得上準一線太子爺。而讓他都懼怕敬畏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想想就讓這幾名交警寒毛直豎,心中更是暗自慶幸,今天多虧了曹大少這個擋箭牌,不然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幾名交警悄無聲息地消失後不久,曹渭拎着一碗小面呲牙咧嘴地坐回車裡,心中暗罵,今天真是出門忘了看黃曆,大大的不吉,竟然碰到這個煞星。
“這傢伙還是人嗎?”很快,剛吃上一口小面的曹大少便是兩眼發直地看着老雷拎着七八袋早餐返回了車中,被打擊的搖搖欲墜。
事實上,老雷一直飯量比較大,但是並沒有大到變態的地步,最近飯量暴漲完全就是修煉大羅真經的後遺症。
“虧自家老頭子還吹噓大羅真經乃是上古三大奇功之一,這般修煉下去不會修煉成飯桶吧?”
老雷嘴裡塞滿了煎餃包子,很是鬱悶地想道。
……
渝城公路局,辦公大樓樓下。
勉強吃了個七分飽的老雷美美喝着豆汁就要步入大門的時候,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在身後傳了過來。
“這不是我們的雷副科長嗎?聽說你出了車禍,也不在家好好休息幾日?莫非是因爲你們一科的那爛攤子抱病而來?”一名西裝革履,看上去約莫二十六七歲的青年男子夾着個公文包走了過來,皮笑肉不笑地道。
老雷咂巴咂巴嘴,充耳不聞地點了根菸,愜意地吐出個菸圈,淡淡道:“SB。”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