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樣子怎麼去,你若不放心,我幫你去看看就是。”
翎羽不滿的扔下這麼一句話,狐媚的眸子瞪了一眼鸞月。
碗筷都沒收拾就走了。
親眼看着翎羽下山,鸞月心裡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些。
將翎羽送下山鸞月回到小院後已經是傍晚。
吶姑還是一如既往的在桌子上孵蛋。
鸞月忍不住撇嘴,道:“吶姑,你確定在石桌上也能讓你夫君出來?”
真搞不明白,孵蛋不都是該去窩裡嗎?
這吶姑的品種還真是不一般,隨便找個地方也能孵蛋。
吶姑至二級白了鸞月一眼,道:“你懂什麼,白天吸取日精華,夜晚吸取月精華,用不了多少時間夫君就該問世了。”
吶姑淡淡的解釋道,大概這已經是鸞月第二次問,它所不解釋清楚,怕這鸞月會繼續問下去。
被吶姑這麼一解釋,鸞月瞬間愣住。
它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
於是乎,鸞月姑娘接下來做了件非常驚動鳥心的事兒。
直接移了張軟榻出來,擺在院子裡躺了上去。
吶姑一見這陣勢,果斷的要暴走了。
“主人,院子裡涼,快進去睡。”
對於鸞月的身體,吶姑一向都很關心。
它甚至願意爲她去死,眼下鸞月躺在院子裡受涼它自然不允許。
鸞月白了它一眼,道:“你懂什麼,我讓孩子吸取月精華,興許晚上就能生了。”
懷孕四年,自然沒人能體會其中的辛苦還有心靈折磨。
這孕婦一般都知道懷孕的辛苦,而鸞月一受就受了四年這樣的苦。
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這孩子在肚子裡就能奶聲奶氣的跟她講話。
她很想知道這孩子長的是什麼樣子。
於是乎,她也學着吶姑在月光下睡覺得了。
吶姑一聽,那雙眼瞬間衝忙了茫然。
吶吶的道:“主人,你今晚要是生,誰來接生?”
這個問題是關鍵,中不能讓它這隻鳥來接生吧?
如此想着,這吶姑自然不幹。
鸞月被問的一愣,花靈的形狀是人,但它們的大小隻有手指般大小。
現在翎羽不在就算了,就算在也不能讓他一個大男人接生。
看來,這個孩子還真必須到外面生。
想了想,站起身打算撤走軟榻。
“主……主人……”
剛起身,就傳來吶姑驚慌失措的聲音,鸞月立刻看向石桌。
將將看過去,原本的黑夜,瞬間亮如白晝。
鸞月啞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
整個天山,留如閃過驚雷一般的亮,這樣的亮不如白天,只是比月光亮了許多。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吶姑,心道……這吶姑的夫君莫非還是個不同凡響的?
事實證明,確實是這麼回事。
狂風四起,院裡小樹上的葉子如風捲殘雲一般跟枝幹脫離。
院子的異動讓鸞月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最後又是在一陣破殼中驚醒過來。
天地瞬間變色,烏雲滾動,鸞月表示最這些有些搞不清狀況。
“是……是雷劫。”
吶姑驚呼,讓鸞月全身都是一陣顫抖。
她不知爲何聽到那幾個字她的反應會這麼大。
她原本就是仙骨之體,無論修煉到什麼程度都不用承受雷劫。
只有妖,纔會修煉的每一個階段需要承受不同的雷劫。
當即就朝吶姑緊緊護住的蛋看去,蛋上已經有了裂紋。
裡面好好像有東西蠕動,隨之而來的,是蛋蛋破裂了一小塊。
狂風越來越大,吹的鸞月都快睜不開眼。
大步流星的朝吶姑走去,一把將吶姑和那蛋一起塞進了儲物袋。
想必吶姑現在很需要藏起來。
雷劫的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對於吶姑這樣和那個剛出來的夫君自然算是大事。
“主人,怎麼辦怎麼辦?我好怕,我不要夫君被雷劈死。”
吶姑驚慌失措的聲音響徹在儲物袋裡。
鸞月真的很想白它一眼,孵的什麼妖怪,引來如此大的雷劫。
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
當即就朝花海奔去,無論如何,總不能讓雷劫毀掉自己的房子。
不然到時候住的地方也沒有。
要是吶姑知道鸞月這想法,指定很佩服她現在還有心思保全房子。
剛剛出院門,一道驚雷不偏不倚的劈在了院門上。
鸞月看着遭殃的院門,心道幸好劈的不是房頂。
不然翎羽不在,她一個女的爬到房頂上總歸不爽。
當即腳步也不敢停,原本是想朝花海而去,轉念一想,也捨不得毀掉拂陽大帝親手培育的花兒。
掉頭就朝山腰的惡風口奔去。
原本是想使用飛行術,但她知道,原本想着這吶姑的夫君就很拉仇恨。
若是讓天宮知道一個仙幫忙渡劫,那今天這雷是不劈到她是不會罷休。
“吶姑,你夫君到底要歷經多少個雷?”
這纔是鸞月最關心的,體力,也要有分配的使用。
“我……我也不知道。”
吶姑可憐兮兮說道,差點就讓鸞月栽倒。
這貨的夫君看來也不是個凡物,能迎來雷劫,說不準孵出來就是個人形。
剛想着,一道驚雷已經劈開了她身後的樹。
鸞月心跳加快,幸好跑的快,不然真的是要將她劈成好幾瓣。
眼下她是後悔的很,早知道就不要讓翎羽離開了。
這雷劫她應付起來好像有些吃力。
小花靈原本也是妖性體質,遇到這樣的事兒也幫不上忙。
一個個的都躲在手串裡不敢出來。
正覺得自己吃力,連續兩個驚雷在她身後劈下來。
感覺腳。裸。都被震的發麻。
這麼算的話,已經有四個雷了。
鸞月記得,一般只要是修煉好的,雷劫都在三個以上。
剛纔她都被四個雷了,看來這吶姑的夫君真的是不簡單。
鸞月一路狂奔,這驚雷似乎不打算放過她,一路上已經是狼藉一片。
緊緊跟隨鸞月,但好在鸞月雖懷孕,但這幾年的修煉功課做的足。
身手都很是敏捷的避開了那些驚雷。
只是,到達惡風口的時候,這一路已經被雷劈的不成樣子。,
鸞月真的很想破口大罵,特麼的這吶姑的夫君到底有多少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