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畫工不是太精湛,可這些年,她就是靠着那幅畫去彌補對東宸決的思念的。
“帝小姐,你勾搭人的方式真的很新鮮,不過,本少不吃這套。”
帝凡的話,就如一顆炸彈在鸞月腦海中炸開來。
她的決,看着那和東宸決一模一樣的臉,說着如此冷漠有陌生的話。
即便知道這個人不是東宸決,可她的心,還是有些忍不住的疼痛。
她的夫君很溫潤,不會說一些讓她痛苦的話。
“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拿回我的畫,錢我已經給你了。”
對於眼前這人,鸞月已經不曉得該用什麼來形容,孤高冷傲,這絕對不是她夫君有的行徑。
“我相信帝小姐已經看過我們的買賣合同,若是反悔,可是要賠償雙倍價格。”
鸞月一聽合同的事兒,一個頭兩個大了。
不用問爲啥,她絕壁是沒有看到合同,明一偷了她的畫兒賣早就逃之夭夭。
那合同是連根毛她都沒看到過。
不過這帝少是國際性的人物,想來也不會說假話。
然後鸞月做了件非常慷慨的事兒。
在那名牌包包裡摸了一下,瞬間就摸出了一張卡。
很是恭敬的遞給帝凡。
“這下可夠了?”
那帝凡接過兩張卡看了看。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也被抓了回來。
鸞月有些蒙圈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感情這帝凡還不止一個女人啊。
誤會誤會,還以爲是那國際巨星偷了他的貝蒂雕塑。
不過在看到那雕塑的時候,鸞月整個人都有些不大好了。
貝蒂雕塑她可能並不曉得是什麼玩意。
但眼前這雕塑的模樣卻是嚇了她一跳,因爲……這雕塑是一個穿着白裙的古裝娃娃。
她烏黑的髮絲很長,那模樣是那樣清秀,雕刻的都是很完美,恰到好處的五官。
那不是自己,又是誰?
“帝少饒了我吧,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
那女子身材很是曼妙,一張瓜子臉也很是好看。
如今這梨花帶雨更是我見猶憐。
不過,帝凡臉上的表情始終冷冷的。
他就那麼隨意的坐在那豪華無比的沙發上,雙腿隨意交疊,白襯衫讓他看上去尤爲乾淨。
“帝少我錯了,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哼……敢在莊園犯事,就要有消失在這世界的覺悟。”
帝凡的語氣尤爲冷,那女子臉色嚇的慘白。
就連鸞月,也感覺到一股寒意,越發覺得這帝凡真的不好惹。
就這麼一個偷東西的小事,他就要人命。
不得不說,這家教真的有點……
咳咳……鸞月很不小心的就將這問題歸結爲家教一類。
“帝少不要,看在我跟你這麼久的份上,饒了我這次好不好。”
那女子一聽帝凡的狠話,瞬間嚇的都要尿了。
實際上,也真的是尿了。
“好啊,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就說服這爲帝小姐在莊園做一年傭人,本少就放了你。”
“……”
挖草,什麼是躺槍?她可是一句話也沒說。
就這帝凡一句話,這女人的性命就綁在了自己身上。
下一刻鸞月的雙腿就被抱住。
“帝小姐,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求你。”
“……”
鸞月有種扶額罵孃的衝動,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這到底關自己幾毛錢的事兒。
看着那絕美的容顏上滿是冰冷,鸞月覺得這帝凡定然不是開玩笑的。
“帝少,我想你不會無故要一個人的命,這樣有損你的君子風度。”
“還有,我是A國XX大學的美術老師,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式,我都不會留在這裡。”
鸞月有些生氣,是真的很生氣。
這人竟然這麼堂而皇之的要自己當傭人。
自己敢當,他用的起麼?
不要以爲跟自己的夫君長的一模一樣就遷就你。
這天下,除了東宸決,她是不會遷就任何一個人。
“彼得最近好久沒見血了,將她送給彼得。”
“不要,帝少不要,不要,不要啊,帝小姐你救救我。”
一聽這話,那女子的臉色更加蒼白。
雙手死死的抱住鸞月的雙腳不撒手。
而這時候又上來兩個黑色勁裝的保安將她往外拖。
可這女人的力氣不是一般大,就這麼糾纏,鸞月感覺到有些混亂。
在這混亂直接,那女子突然撒手,而她也是一個慣性朝後面仰去。
“啪……”
鸞月重重的摔在那案几上,後背傳來一股疼痛,疼的她是齜牙咧嘴。
嚴重表示這躺槍也不是個好玩的事兒。
只是,這受傷就算了,她好像惹了貨。
剛纔那刺耳的聲音是鬧哪樣?
等他反應過來,看到地上的碎片,瞬間懵了……
那個雕塑,很是脆弱的被摔的稀巴爛。
“那……那個,那個不管我的事兒。”
鸞月結結巴巴,自然沒忘記帝凡聽到這貝蒂雕塑被女人偷走時的鐵青臉色。
如今,她看着那張要吃人的臉,瞬間感覺整個天地都黑暗了。
“你不要用那眼神看着我,這個……這個真的不管我的事兒。”
這貝蒂雕塑她壓根就不知道竟然會脆弱成這個鳥樣。
要是知道,她……好像也避免不了這場災難。
“帝小姐是在跟本少開玩笑?”
他冷然的開口,那語氣帶有肯定性的質問。
開玩笑,她哪裡敢,就是跟全天下開玩笑,她也不敢跟眼前這貨玩笑啊。
“帝少……”
“東西是你打壞的,你說跟你沒關係?”
帝凡冷冷的看着她,這讓鸞月整個人都感覺蒙圈。
是她打壞的嗎?她怎麼就不知道。
不管計較什麼,但鸞月眼下就是不想在墨跡。
“那個,就算是我打壞的,你說吧,多少錢,我賠。”
什麼是慷慨,這就是,她這就是慷慨。
“三個億。”
“噗……”
鸞月覺得,這權傾天下的帝少,似乎在訛詐她。
這什麼雕塑如此金貴?即便那個雕塑是自己,應該也不至於金貴到如此地步吧?
好吧,她也就不計較了。
既然自己的雕塑在他眼裡這麼的值錢,訛就訛點,沒事!
然後她很大方的在包裡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