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的風,在吹着頭髮飄動。”
“牽着你的手,一陣莫名感動。”
“我想帶你回我的外婆家。”
朋也牽着智代的手,有一句沒一句的,哼着腦海裡突然冒出的旋律和辭藻。
阪上智代的臉紅撲撲的,她有些害羞。
“智代啊,劍道很辛苦吧。”朋也開口道。
“沒...也還好。”智代回答道。
朋也輕揉着對方手心的繭和幾處凹凸不平傷疤,有些心疼。
“你...不喜歡我練劍道麼。”智代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有,只是不希望智代受傷了。”朋也將女友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
“其實,這幾年受傷的都是對手了。”智代小聲的說道。
“哈,那就好。”朋也笑呵呵的說道。
“我剛剛的樣子,很兇麼,在校門口的時候。”智代忍不住問道,她剛剛一時緊張朋也的安危,不自覺的擺出了真正的戰鬥姿態。
“沒有啊,智代那時候帥氣極了。”朋也說着,還擺出了一個形似的動作,然後比了比大拇指。
“真好呢,能和朋也君交往。”智代牽起對方的手說道。
“是的呢。對了,下週有空麼,陪我去陵南吧。”朋也提出了邀請。
“嗯。”智代點了點頭。
和智代吻別後,朋也傻笑着回家了。
朋也在和智代相遇的一個星期後,已經非正式的拜訪了智代的父母。智代的母親在得知朋也家遭遇後,也就沒有追究對方”始亂終棄”的行爲,只是再三強調,不允許朋也欺負自家女兒。智代的父親則念念叨叨的,表示自己女兒終究要被”拱”了,他很難過,很無奈。
朋也當時有些汗顏,在他印象中,智代的父母沒有這麼”秀”啊。
【本來有一章去智代家拜訪的,但,作者君自己都看不過眼,果斷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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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週時間裡,認真負責的赤木剛憲隊長,加大了訓練力度,特別是一年級的幾位新人。桑田和山田的中距離投籃訓練,櫻木和流川楓的籃板球特訓,還有岡崎朋也的傳球和三分投射訓練。
其中,朋也的三分投射讓赤木有些失望。
無人防守的情況還好,稍稍有些干擾後,朋也的命中率直線下降。
“看來,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提高了,比賽的時候,最好在關鍵的時刻再展示這一招。”赤木說道。
“嗯。”朋也應道。他自個也很清楚,自己的三分投射並不成熟,畢竟,他的練習時間還很短,受干擾的情況進行投射,他之前並進行相關嘗試。
“朋也已經很棒了,畢竟他接觸籃球還不久啊。”木暮在一旁誇讚着,他擔心赤木的嚴苛,會打擊朋也的信心。
“隊長,明天我要請假。”朋也在完成午間訓練後,對赤木還有木暮說道。
“有什麼事嗎?我們後天就要去陵南進行比賽了。”赤木說道。
“家裡有些事,我明天就會到陵南去,到時候球館碰頭好了。”朋也說道。
“家裡有事麼,那你去辦吧。球館碰面挺好的,記得準時到。”木暮搶在赤木開口前說道。
“是的,我會準時到的。”朋也表示感謝後離開了。
“臭小子,真是麻煩。”赤木在朋也離開後,開口抱怨道。
“別這麼嚴厲嘛赤木,朋也的訓練其實挺認真的,他的傳球水準,已經達到正選球員的水平了。”木暮說道。
“還差的遠呢。”赤木嘴硬的不承認。實際上,這兩天他也成爲了朋也傳球的受益者,空接扣籃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說起來,安西教練的吩咐,有些奇怪呢。”木暮轉換了話題。
“教練他老人家,自然有他的道理。”赤木說道。
兩位隊長針對一年級的訓練安排,實際上是赤木在拜訪安西教練後得到的叮囑,球館中午開放,也是安西教練特批的。而且,安西教練還提前透露了練習賽的人員安排,湘北一年級,將會有人首發登場。
“陵南,很強勁的對手啊。”木暮感嘆了一句。
“我們湘北也不弱。”赤木大聲說道。
去年縣大會預選賽,湘北面對陵南,慘敗。
“今年,我們的湘北不一樣,贏的一定是我們!”赤木握着拳,肯定的說道。去年的失利,赤木依然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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鎌倉市,日本的一座海濱小城,陵南高校便是位於這裡。【陵南的原型,就是神奈川縣鎌倉高中。】
當天下午,請假的朋也和智代,便乘坐倖存俊夫的車,前往了陵南。倖存俊夫本打算直接將朋也和智代這對小情侶送往岡崎直幸那邊,但朋也看到女友看向海灘神情後,中途便和智代下了車。
“好久沒來海邊了呢~”沙灘上,智代笑容燦爛。
朋也看着雀躍的女孩,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了。
“好可惜,沒有帶泳衣誒。”智代說道。
“買買買。”朋也表示,不差錢。
朋也給智代選了一件相當保守的泳衣後,自己也買了沙灘褲和沙灘鞋,又租借了一把太陽傘和一張躺椅。
“朋也還真是小氣呢。”智代心裡想着。
“智代真的好大哇。”朋也心裡想着。
少男少女的海邊約會,浪漫中帶着一絲羞澀懵懂。和諧的場景並沒有發生,親吻,擁抱,感受到對方變化後耳語和親暱,點到即止的探究,兩個人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晚上,岡崎直幸與小情侶共進晚餐。作爲父親的直幸本打算在小女孩面前擺擺架勢,奈何自己親兒子拆臺,只好切換到和顏悅色的老父親姿態。
本有些緊張的智代,在父子倆的插科打諢下,也放鬆了下來。
“原來直幸先生,也不是那麼嚴肅嘛。”智代心裡,算是落下了一塊石頭。她記憶中,關於朋也父親的畫面很少,而從母親那打聽到的消息是,對方是一個不太好相處的男人。
兩杯濁酒下肚後,岡崎直幸講起來朋也和智代小時候的故事。不過每個故事開頭總是,”薰告訴我...””薰跟我說...””薰以前...”
說着說着,男人有些哽咽。
“父親,您醉了。”陪直幸喝了兩杯清酒的朋也,其實也有些微醺。
“呼,不好意思智代,有些失態了。”直幸舉杯說道。
“父親,我扶您先去休息吧。”朋也站起身說道。
岡崎直幸搖了搖頭,示意兩個年輕人先下去休息。朋也再三確定自家老爹沒問題後,帶着智代離開了。
“真像啊,特別是笑的時候。”男人舉杯,對月,飲盡。
【約會的詳細描寫也嘗試過,然後砍了...寫的自己都沒有覺得有甜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