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弟,你終於來了,快隨我進去吧!”
凌鵬飛在別墅門前等候,見林軒到來,面色一喜,立即迎了去,領對方進去。
“事不宜遲,具體情況,還是等林兄弟看過再說吧!”凌鵬飛回頭看了林軒一眼,面色陰沉說道。
林軒點頭,隱隱感覺有些怪異,腳的速度不由加快幾分。昨晚林軒曾聽凌鵬飛說,最近凌老爺子身體抱恙,不宜參加三大家族組織的遊輪晚會,當時林軒只覺凌老爺子只生了一些小病而已,心想有空前往看望一番後,便也未放
在心。
可是如今見凌鵬飛焦灼無的神色,林軒陡然發覺,事情並非自己想的這般簡單,恐怕凌老爺子的病,已經有些嚴重,不然不會心急如焚找到自己。
走進房間,林軒發現凌少凌若龍也在,此時正朝一個僕人大發雷霆。
“你特麼沒長眼睛麼,我爺爺現在昏迷不醒,哪有閒工夫喝你煮的紅豆薏米粥,你現在立刻給老子滾出去!”
凌若龍直接拿起僕人手的熱粥,徑直往門外摔去,不料正好砸走進門來的林軒,弄了他一身。
“是你?”凌若龍驚疑一聲,並未注意到,門口兩人慢慢鐵青的臉色。尤其是凌鵬飛,早已臉色漲紅,恨不得馬過去給兒子來兩腳。
“若龍,還不快給林軒道歉?”凌鵬飛欲要朝不爭氣的兒子怒吼,隨即意識到凌老爺子還在昏睡當,瞬間壓低了聲音,陰沉說道。
“林兄弟,我讓下人馬給您換一身衣服,我這不肖的兒子,惹您生氣,是我這做父親的,管教無方,請您原諒。”
凌鵬飛面帶歉意朝林軒鞠躬道歉,隨後朝僕人吩咐道:“現在老爺子還處於昏迷不醒,先別給他吃東西了。你趕緊去給林兄弟找一件合身的衣服,馬送過來。”
僕人得令,朝兩人微微欠身,隨後便立即踩着慌亂的腳步,走出門去。
“你也給我出去,別妨礙林兄弟給你爺爺看病。”凌鵬飛朝凌若龍說道,臉儼然在強忍着憤怒,若非老爺子在此,恐怕早衝前收拾一頓了。凌鵬飛最看不慣的,便是眼前凌若龍這個逆子,他凌鵬飛身爲家主,掌管家族一切事宜,而這個逆子,卻到處仗着凌家在江海市的地位,爲非作歹,一個勁在外給凌家鬧
事。
前幾年不知被誰蠱惑,在凌鵬飛這拿了整整一億,說是投資股票和做生意,到頭來還不是虧得一乾二淨,甚至最後還要凌鵬飛貼錢,爲其還清債款。
可令他無奈的是,凌老爺子頗爲寵溺這個孫子,只要是他提的要求,若在凌鵬飛這邊無法通過,在凌老爺子這裡,定然能夠得到滿足。爲此,凌鵬飛也很是發愁。
不過,現在凌老爺子身患重病,對於這個孫子的各種要求,也是有這心沒這力。
凌鵬飛煞費苦心想要扶持凌若龍,讓對方繼承他的地位,成爲新一代凌家的家主,可是越來越多的跡象證明,這絕對不是好的選擇。
正如現在的凌若龍,在聽到林軒要爲凌老爺子治病時,立即臉色變得猙獰起來。
“父親,你怎麼相信一個鄉野村民?他要是能治好爺爺的病,我隨便從街找兩個人,也能做到!”
凌若龍想到次被林軒侮辱的事情,心滿是不忿,更不願將老爺子交由林軒醫治。
“要我看,這小子是專門過來坑蒙拐騙,覬覦我們凌家的產業和權勢,這才一而再、再而三找到凌家,想要試圖從謀取利益!”
凌若龍覺得剛纔所說不夠解氣,繼續義正言辭地說道,言語之滿是對林軒的貶低,認爲其心圖不軌,對凌傢俱有覬覦之心。
“放肆!次老爺子的病,正是林誰神醫出手治好的,你忘記了嗎?”凌鵬飛站了出來,呵斥道。
不等凌若雲反應過來,凌鵬飛便奔將而來,狠狠踢向兒子臀部,將其踢翻在地,隨後大聲呵斥道:“逆子,還不給老子滾!”
凌鵬飛現在的火氣不小,越看這個兒子,越覺得當初應該she到牆,不該生下這個不讓他省心的逆子。
凌若雲身後吃痛,但卻強忍着沒有叫出聲,而是緩緩站起,與父親凌鵬飛怒火洶涌的目光對視,頓時火光四射。凌若雲恨恨瞥了眼林軒,言語充滿威脅說道:“林軒,別以爲有我老子罩着你,你能如此囂張,我們之間的仇怨,還沒有完!下一次,最好不要讓我在凌家見到你,不然
的話,有你好受的!”
說着,凌若雲便面目憤憤地奪門而出,頭也沒有回一下。
林軒站在那裡,沒有言語,心不由嗤笑,不過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有什麼可囂張的?
在他眼,即便今日整個凌家在此威脅着,他都絲毫不會畏懼。更何況,對方還是這般無理取鬧,更讓他感到不屑與鄙夷。
若非凌鵬飛在此,以及病牀躺着昏迷不醒的凌老爺子,林軒早想好好教訓一下對方,讓對方知道知道,到底他林軒好不好惹!
“林兄弟,不要理會這個逆子,他還小不懂事,還請林兄弟千萬不要放在心。”
凌鵬飛語氣很是尷尬,心暗恨兒子凌若雲的不識擡舉。
林軒無所謂笑了笑,聳了聳肩,表現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心裡卻在隱隱想着,凌少凌若雲會用什麼方法對付自己。
估計被父親凌鵬飛如此收拾責罵的凌若雲,心早已對自己充滿了仇恨。
“還是先給老爺子看病吧。”林軒說道,便立即來到老爺子身邊。
不看不要緊,一看還真被嚇一跳。
只見次見面身體還非常硬朗的凌老爺子,如今卻枯瘦如柴,雖外面穿有衣服,但仍能明顯看出,對方全身下,已經幾乎都是骨頭,肉體沒有多少。
“老爺子最近怎麼了,一段時間不見,怎麼變得如此消瘦了?”林軒看向凌鵬飛,問道。林軒的腦海,不由浮現凌老爺子爽朗大笑時的模樣,才過了不到數月,對方卻已臥病在牀,生機微弱,這讓林軒,也有些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