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來到醫院。≦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品 ≧≦ 書 ≧≦ 網 ≧
被林軒打傷的男子,名叫劉國生,此刻他正躺在醫院的病牀上,小聲哀叫不已。
當他看到朱無雙時,立即從牀上坐了起來,臉上帶着憤怒。
“那小子在哪,我要殺了他!”
劉國生兩隻手被固定住,只能劇烈的揮舞着自己的雙腳,以表達此時此刻極度的憤怒。
“國生,你就省省吧,先在醫院裡養病。”肖東說着,臉色陰沉下來,道“這個仇,我肖東一定會幫你報的!”
劉國生跟了肖東七八年,也算是兄弟了,如今兄弟被一個無名之輩打傷,肖東也咽不下這口氣。
“東哥,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醫生說我這幾天,哪都不能去,只能待在這!”劉國生哭喪個臉道。
肖東走到劉國生面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緩聲道“國生,你放心,有我在,就一定不會放過那小子。竟然傷我兄弟,簡直找死!”
肖東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陰狠。
今天,不僅他兄弟劉國生當衆丟了面子,他也丟了面子。
平時養尊處優的生活,讓他無法嚥下這口氣。
想到這,他看向朱無雙,冷冷道“無雙姑娘,你那朋友在那,帶我去找他!”
朱無雙被對方充滿憤怒的眼神,嚇得渾身一顫,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
“什麼?!”肖東眼珠子立馬瞪了出來,提高音調反問道“那小子和你一起來的,你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哪?難不成,你還想包庇那小子?!”
到最後,肖東幾乎憤怒喊出聲來。
他認爲,朱無雙明顯在裝蒜。
分明是一起出來遊玩的,居然不知道對方住在哪,對方儼然是在蓄意包庇那小子。
一旁的張哥聞言,臉色也漸漸陰沉下來。
楊麗見狀,面色微變,連忙拉扯着閨蜜朱無雙的手,道“無雙,怎麼到這個時候,你還在包庇那小子,你沒看到,最後他連一聲招呼都沒給你打就走了,而且還傷了和我們一起來的人麼?”
楊麗幽幽道“依我看,那小子就是想扔給你一個爛攤子,讓你自己去收拾。沒想到,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心機居然如此之深,起初我還以爲,對方只是不善言辭,原來心裡這麼黑暗!簡直不可理喻!”
朱無雙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對方的身影,依舊是在那天,林軒背對着他,佁然不動站在雲霧山巔,一股傲氣望着雲霧山下,那一大片濃濃的霧氣。
她心裡暗暗嘀咕“傳說中的林大師,豈是如此心急叵測之人?”
朱無雙當初在粵省,見識過對方睥睨天下的一面,也早已將其深深刻在腦子裡。
她能料想到,若是林軒真的想要殺死對方,根本無需第二招。
可是對方卻只是斷他兩隻手,儼然僅僅是想教訓對方。
一旁的楊麗,見朱無雙好似陷入沉思,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道“無雙,我看你是被那小子給迷住了吧?我跟你說,像他這種人,你以後最好不要和他接觸了!”
楊麗在隱約中能感覺得出來,自己的閨蜜朱無雙,對那個叫林軒的小子,好像有那麼一點意思,連忙從中提醒,有意讓對方懸崖勒馬。
朱無雙聞言,眼神更加迷糊不定了。
‘像林大師那樣的人,恐怕我整個人奮力的貼上去,都不會引起他一分注意吧?’
想到這,她神情竟然有些黯然。
這種感覺就好像,得知自己心愛的男人不喜歡自己,那樣的心痛和難受。
可是,在一旁的楊麗卻不知朱無雙在想些什麼,還以爲對方果真已經在考慮,要不要繼續對這個男人有意思。
“無雙,天底下男人這麼多,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楊麗看了眼在一旁的張哥,輕聲道“我看張哥就挺不錯的,而且剛纔看你的眼神,和你說話的語氣,都好像對你有一些意思。”
“張哥在豫省散打界裡,可是個名人,畢竟這麼年輕,就連續獲得了三屆全國散打冠軍,這等榮譽放在哪裡都是金光閃閃的。你要是做他女朋友啊,算是有福氣了!”
此刻朱無雙和楊麗,是站在門交談的。
肖東和張哥則站在病房裡面。
不過楊麗這句話,還是被耳朵靈敏的張哥聽到了。
他嘴角微微勾起,淡淡一笑,眼中滿是胸有成竹的意味。
朱無雙聽到楊麗的話,連連擺手道“楊麗,你別亂說話,這種事怎麼能夠亂說!”
楊麗抿嘴一笑,知道對方是在嘴硬,也沒再說什麼。
過不久後,肖東和張哥走了出來。
朱無雙有些猶豫,但仍舊關切問道“張哥,你那朋友沒什麼大事吧?”
雖然那個男子不是她傷的,但也與她有那麼一些聯繫,畢竟林軒是和她一起出來的。
如今對方不在,她自然也有些責任。
更何況,林軒還是因爲自己的事,所以才被那個男子大罵的,理應來說,她不能撇開這件事。
張哥眼神有些冷淡,剛纔他在病房內時,正想聽朱無雙對自己的印象和看法,卻沒想到對方根本就沒談這件事。
這讓他心裡有些不悅。
在場的人,論誰都能看得出來,張哥對朱無雙的態度,可謂是客氣之至,儼然是對她有意思。
可是對方呢,好像根本沒有領情。
真讓他多少有些惱火,對朱無雙的態度,也冷淡了一些。
張哥看着朱無雙,道“你說呢?你的朋友出手這麼重,一下便是雙手骨折,要是說沒事,恐怕你也不相信吧?”
面對張哥的反問,朱無雙有些舉足無措。
她也不想推卸責任,朝張哥道“張哥,你這朋友住院費需要多少錢,都我出了。”
朱無雙家裡不缺錢,出一點醫藥費的錢,也時理所應當。
“醫藥錢?”肖東聞言,眼神立即陰狠了起來,兇狠質問道“僅僅醫藥錢,就夠了麼?!”
朱無雙面對肖東的咄咄逼人,有些害怕,下意識退後一步,怯怯說道“除了醫藥錢,我還能賠一點損失費……”
肖東眼神狠毒,幽幽道“不止醫藥錢,我們剛纔在賭場賠的錢,難道你就沒有責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