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話音剛落,一羣大漢便衝了來,他們手裡拿着清一色的伸縮甩棍,神色不善,再加壯碩的體型,看起來很有氣勢。
當然,林軒自然不會害怕,一羣不入流的打手而已,算數量再多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這時候,一根甩棍率先抽了過來,目標正是他的太陽穴,明顯是不準備留活口了。
“找死!”林軒神色一凝,扭頭躲了過去,緊接着反手甩出一巴掌,那個最先動手的漢子眼前一花,根本什麼都沒看清楚,直接倒飛了出去。
只聽見“嚓”的一聲,玻璃桌被他撞了個稀巴爛,而他自己也陷入了昏迷。
將大漢抽飛之後,林軒並沒有停止,他腳下的位置不斷變換,像是一道人形閃電般,飛快地在人羣之穿梭。
與此同時,他變掌爲拳,碩大的拳頭不斷揮出,勢大力沉,速度更是星移電掣,肉眼難以看清,在場所有黑衣大漢,幾乎沒誰能在正面擋住他一拳。
“砰砰砰”的響聲此起彼伏,不過片刻時間,地橫七豎八地倒了一羣壯漢。
反觀林軒,衣服不顯凌亂,甚至連發型都沒變,依然還是那副風度翩翩的樣子。
“你……你是人是鬼?”鼠爺愣住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林軒竟然能在三分鐘之內解決問題。
更恐怖的是,他的速度絕對超過了世界紀錄,在身體移動之間留下一片殘影,那些大漢壓根沒有出手的機會。
要不是這些大漢身經百戰, 意識非常敏銳,能夠憑感覺應付一二,只怕撐不了這麼久。
“我當然是人,反倒是你們這些傢伙,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簡直連禽獸都不如!”林軒打完收功,走到鼠爺面前冷聲說道。
“你……你!”鼠爺想發脾氣,但他現在沒有自保之力,根本不敢激怒林軒。
“我什麼我,快點回答問題,第一,財哥是不是藏在這裡,第二,財哥是跟誰混的?”
林軒緊盯着他,冷冷地說道,“想必你也知道,我作爲一名醫,有百種方法讓你開口,你要是不信,儘管糊弄我。”
鼠爺不屑地撇了撇嘴,不是逼問麼,他在道混了這麼多年,不知道被人砍了幾刀,什麼痛苦沒嘗過?
“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林軒搖了搖頭,翻手拿出針袋,“我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會,不然沒意思了。”
說完之後,林軒隨隨便拿了七八根銀針,準確無地插在鼠爺的穴道。
雖然鼠爺穿了衣服,而且還不薄的樣子,但對於林軒來說,這並不妨礙什麼,照樣可以扎針。
鼠爺只覺得一陣刺痛,根被螞蟻咬了一樣,他嘲諷道:
“林老闆太客氣了,竟然還準備幫我鍼灸治病,不過我身體很好,你恐怕要浪費精力了。”
很顯然,他覺得林軒只是一個小老闆,沒見過多少世面,根本不知道折磨人的方法。
“無知者無畏!”林軒淡淡地吐出幾個字,剛纔他封住了鼠爺幾個穴道,能夠影響相應區域的血液循環,等過幾分鐘他知道厲害了。
“林老闆,不是我忍耐力好,而是你的手段太垃圾……”鼠爺一臉冷笑,都兩三分鐘了,他一點異樣都沒有,只是身多了幾根細針,看起來有些怪而已。
“鼠爺,難道你不覺得手腳很脹嗎?”林軒也不反駁,善意地提醒道。
“你在逗我?”鼠爺剛說完,頓時有一種脹痛的感覺,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手腳腫脹了起來,皮下血管的血液,全都變成了紫紅色。
很明顯,這些血液堵住了,只能進不能出,無法獲取足夠的氧氣,所以顏色發生了變化,而且隨着時間的流失,血液越來越多,即將擠爆血管。
不僅如此,他的手腳也失去了控制,連稍微移一下都做不到,否則他會毫不猶豫地把銀針摘下來。
“你現在血液循環受阻,如果不能及時解除,只怕會落得一個癱瘓的下場。”林軒在一旁淡淡地道。
這時候,鼠爺心裡冒出一股寒意,說實話,他並不怕死,但林軒的手段太過詭異,給人一種未知的恐懼。
另一方面,如果他真的癱瘓在牀,喪失了行動能力,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因爲他得罪的人太多了,黑白兩道,想要他命的人數不勝數,他簡直無法想象,自己倒臺之後,會碰到怎麼的局面。
“你的時間不多了,我勸你儘快做決定,免得到時候要截肢。”林軒說道。
“姓林的,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鼠爺緊緊地咬着牙,雙眼幾乎能噴出火來。
“不會再見面了,你應該有不少仇家,等你癱瘓了,他們會好好招待你的。”
林軒聳了聳肩,“除非你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畢竟你只是一條小雜魚,我對你的生死不感興趣。”
鼠爺陷入了沉默之,他不想背叛財哥,因爲財哥是他老大,以前對他還不錯,但同樣的,他也不想失去四肢,然後被仇家折磨致死。
“這麼說吧,財哥罪有應得,你是想替他受罪,還是想退出這個圈子。”林軒淡淡地說道。
“你真會放我一條生路?”鼠爺心動了,他雖然講義氣,但也不是那種爲兄弟兩肋插刀的人,更何況財哥沒把他當兄弟看。
“當然,只要能找到財哥,你隨時可以離開。”林軒點了點頭。
“好,我說,你先幫我把銀針取下來。”鼠爺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
“沒意思,我還以爲你會堅持到底,看來道的人,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講義氣。”
林軒眼閃過一抹失望之色,他本來還想看看血管爆炸的場景,但是鼠爺認慫了,他只能取下銀針。
聽到這話,鼠爺的臉色有些難看,好在手腳慢慢恢復了正常,他心裡這纔好受了一點。
“說吧,財哥到底藏在哪裡,我沒時間跟你墨跡。”林軒催促道。
“在地下室,除了財哥之外,裡面還有不少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