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林軒問道。
“這青林峰,滿山都是寶藏,卻一直處於荒蕪狀態。”老者看了一眼林軒,嘆息道。
“你看看,這是野生的髮菜,有“發財”之意,不少富豪對這種菜品,都趨之若鶩,這段時間更是被炒到了一萬二一斤。”老者心痛的說道。
這麼貴,林軒的心裡受到了震撼。
劉翠蘭一直都用這草來餵豬,據說這吃豬吃了這種草,能體肥膘狀,不生病。
這玩意兒居然一斤一萬二。
想着,林軒內心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老朋友,什麼時候來的?”王老聽到老者的聲音,從綠幕裡走了出來。
“剛到,你查過這裡的水質沒?”老者問道。
“沒呢。”王老愣了一下說道。
剛因爲赤陰的事,王老算是被嚇了個半死,溪裡的水,只查了一半。
“我來吧。”說着,老者從懷裡,掏出一個秒錶狀的東西。
這裡的一草一木,都不是凡品,老者一路走來感到的只有生機勃勃,這不正常。
算再大,再好的森林,因爲必須的新陳代謝,都會瀰漫着一絲*的氣息。
青林峰卻一點都沒有。
“我幫你。”林軒彎腰取了溪水,注到老者手裡的儀器。
老者目不轉睛的盯着,儀器變幻的數據,神色逐漸變得驚恐。
“怎麼了?”林軒問道。
“這,你……你確定這是自然的泉水?”老者語無倫次的說道。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繞是林軒見過大場面,也被老者此刻的神情,看的心裡有點空。
“沒問題,這水質,這真的是完美,太完美了。”老者大聲吼道。
“簡直是神水,微量元素配剛剛好,還帶着一股,可以延年益壽玄靈之氣。”老者拿儀器的手都有點發抖。
爲了清雲生態園區的發現,只要條件允許,林軒可是每天往溪水源頭,倒一桶靈泉水。
這種情況倒不出林軒所料。
老者抖着抖着,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小夥子,這溪水,不會一直都嘩嘩流着,被綠水村村民當做普通生活用水吧?”
“是的,我們綠水村祖祖輩輩都用溪裡的水,煮飯、洗漱、澆地……。”林軒把事實娓娓道來。
不過林軒還沒說完,老者粗暴的打斷了林軒,“你說什麼?!你們居然用這水澆地,天吶,這可是玄水,芬蘭的藍色冰種,都不過這條溪裡的水,你們用來澆地。”
“別別別,老哥,緩緩,他們不是都不知道嘛。”旁邊的一個專家,出聲安慰道。
“你是清雲生態園區開發的總負責人林軒,說吧,這溪流開價多少,我買了。”老者緩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林軒說道。
“不好意思,不賣,這溪流是大家的,我無權做出選擇。”林軒說道,綠水村吃穿用度都指望這溪呢。
再說了,把溪盤出去,青林峰怎麼開發。
以老者的性格,絕對會把這溪,裡三層外三層圍起來,連只螞蟻都不放過。
“你你你你。”老者差點一口氣沒喘來。
這可是玄水啊,這麼被糟蹋。
“別這樣,青林峰還有很多寶藏,我帶你們去看看。”林軒說道。
“這是什麼?”老者氣還沒喘來,忍不住驚叫道。
“天吶,野生紅獅王。”老者驚叫道。
“什麼?”林軒湊了過去。
只見一簇矮禿禿,抽到炸裂的紅色圓球,擠在草堆的陰暗面。
這玩意兒林軒也是見怪不怪。
這紅球,是村民們山最不願意遇到的東西。
醜無,還劇毒無,專門隱藏在草根裡,一不小心碰到,指頭要腫一個星期,啥事都幹不了。
看老者臉的表情,估計這又是一個好東西。
村民們對這東西,一直以來都深痛惡絕,屬於見一個滅一個,見一窩滅一窩的東西。
林軒已經很久沒見過這東西了。
依老者的性情,若是知道村民們的操作,當場昏過去算是好的了。
“居然是二十年的野生紅獅王!”老者顫顫巍巍的採集起來,像孩子一樣,把東西護在胸口。
“羅參!居然還有羅參!”老者東西還沒捂熱乎呢,有了新的發現。
“水晶石!”
“變異茉莉!”
“百年參!”
“……。”
在老者一衆衆驚呼之下,天黑了。
“小兄弟,我們華夏生物研究協會,準備在綠水村建一個研究基地,你看?”老者從驚呼回過神來,向林軒問道。
“隨時可以。”林軒說道。“小兄弟,我朋友是在西方做醫療保健的,這青林峰山靈水靈,連一草一木都是靈的,有興趣我可以搭線,把這些野草做成保健品,到時候轉手給卡卡醫療保健有限公司,也是世界第三的大公司銷售。”
老者發現,連青林峰的一顆草木,都含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玄氣。
“青林峰這些紫蘇、三七、薄荷、陰沉,地骨皮之類的草藥,都是品,你要是有意向出手,隨時打我電話。”老者激動的手發抖,從公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林軒。
“我會考慮的。”林軒說道。
緊接着老者有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簡直想把青林峰的土都給挖乾淨。
林軒無奈的陪着笑。
“小軒,小軒。”遠處傳來了劉翠蘭急切的呼聲。
“媽,我在這兒呢。”林軒大喊了一聲。
劉翠蘭確定了林軒的方位,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小軒,出大事了,你快回去看看。”
林軒正費盡心思的找理由脫身呢,這老者太能說了,林軒還不好先離開。
“王老,時候不早了,你們在這裡,村裡出了點事我去看一下,還有,別去內圍。”林軒叮囑道,沒了林軒的庇護,這羣老者去內圍簡直是羊入虎口。
“好,小林,你去忙吧,我領着他們。”王老說道。
林軒看向劉翠蘭“媽,你先別急,咱們別走邊說。”
“好。”劉翠蘭說道,可是腳下的步子卻是愈來愈快。“村子裡的魚塘都泛了白嫖,狗蛋說是被人撒了毒,你叔他們幾個,正趴自家魚塘哭天喊地呢。”劉翠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