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姜昉也就驅車在縣委東側的街道上找了一家飯店,飯店對面正好是縣一招。
當楊易跟着姜昉進了飯店,待找個靠窗的餐位,圍着一張小方桌面對面的坐下後,他不由得扭頭看了看對面的縣一招。
從外觀來看,縣一招並不算奢華,且給人一種陳舊、古樸的感覺,但楊易知道,縣一招內部裝飾還是蠻奢華、氣派的。
因爲上回他去那兒吃過飯。
由此,他也就在想,格老子的,也不知道啥時候老子才能在那地方進出自由?
對面坐着的姜昉翻看了一下菜單,然後擡頭瞧了瞧楊易,笑微微的問了句:“你想吃什麼呀?”
“隨便。”楊易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因爲他心裡在想着事。
見得他那樣,姜昉也就沒有再徵求他的意見了,便是自作主張的開始點菜了。
此刻,楊易心不在焉的瞅着對面的縣一招,心裡則是想,如何能將這次橋樑任務完成?
因爲作爲橋樑項目組組長,他小子也知道,自己壓根就沒有可能指揮得動伍廣生、聶德民等老傢伙。
……
“絕對不會!”
說着,姜昉話鋒一轉:“但,你要答應姐一個事情!”
聽得楊易這麼的回答着,姜昉慌是歡心的一樂,端起酒杯來:“來,姐敬你一杯,恭喜你了,哈!”
所以她的計劃也就一下子落空了。
聽得他小子這麼的一說之後,姜昉忍不住會意的一笑:“哼哼,你小子……成,那這事就包在姐身上啦!”
一會兒,待午飯結束後,姜昉看了看時間,見時間還早,才下午一點多一點兒,於是她也就在想,去哪兒呆會兒?
待姜昉點完菜後,忽見楊易貌似陷入了沉思,她不由得微微的一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麼呢?”
所以真要自己單挑這事的話,他小子還是倍覺有着一種無形的壓力。
“那,姐跟你說,要是其他人問你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否認,但也不能肯定。你只能含糊其詞的回答。要麼就乾脆迴避這個問題不談。因爲這樣的話,對你將來的仕途是大有好處的。明白姐說的意思了麼?”
畢竟,就目前爲止,他還無從着手。
忽然聽得姜昉姐這麼的說着,楊易他小子這才猛的一怔,像是恍然頓悟……
咱們的楊組長也只好實話說道:“是這樣的,姐,我現在不是橋樑項目組組長麼?可是伍廣生和聶德民、還有王和貴等老傢伙壓根就不聽我的指揮,我想組織一個項目組工作會議,可是他們都藉口說局裡有事,全閃人了。所以……既然你剛剛提醒了我,那麼我現在就想以此來告訴他們,我楊易可是大有來頭的。”
忽然偷偷的想起來,心裡還真有點兒怪癢癢的。
原本她已經攀上了原武江市財政局局長,正打算要實施她的報復計劃了,可是哪曉得那回整個武江市領導班子都歇菜了,就連原武江市市委書記吳田勝都未能倖免。
忽聽姜昉姐這麼的問着,楊易則是顯得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微微一笑:“姐咋知道了呀?”
趁機,他小子慌是傾身靠近姜昉姐,小聲的說道:“那,姐,那就麻煩你幫我在咱們臨陽縣撒播這一謠言吧。”
“那就是說……”姜昉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你跟壟廳真的沒什麼關係?”
所以她一直在爲這事苦惱。
顯然,就目前來說,楊易還完全不瞭解他這位姜昉姐的內心世界,也不知道她有啥深仇大恨。
楊易聽着,愣了一下,然後回了句:“成。”
“到時候可不許反悔哦?”
只是奈何一直沒能實現。
要是那樣的話,她自己豈不是也搭進去了?
由此,他小子頓時就明白該怎麼制服伍廣生、聶德民等老傢伙了。
但,這種事情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她一直想攀上一位至尊的掌權者,以達到爲父報仇的目的。
“嗯?”楊易皺眉想了想,然後回了句,“還是不喝了吧。”
但,反正對於他小子來說,無所謂,不管咋說,姜昉都是一位大美人,一位名副其實的美人局長,一位令無數成功男士傾慕的美人局長,所以有這等美人陪睡,還有啥好說的呀?
姜昉那個着急呀:“哎呀,你怎麼這麼笨呢?姐的意思……說白了,就是讓他們猜去,讓他們覺着你跟省公安廳的壟廳有關係,這樣的話,以後他們都不敢成爲你仕途上的絆腳石,明白?”
對於姜昉來說,一直來,她只在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爲父報仇。
畢竟政壇可是男人的世界。
待她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啤酒之後,便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楊易,然後忍不住問了句:“聽說你個傢伙這次擔任了橋樑項目組組長?”
至於她心裡究竟在想啥,他也不想深究,反正她要給他睡的話,那麼他就睡好了。
“沒有。”楊易搖了搖頭。
這對於她來說,自然是不划算的。
過了一小會兒後,姜昉終於說了句:“等你將來大器有成之後,幫姐做一件事情,可以嗎?”
現在,她又要重新尋找一位至尊的掌權者。
他甚至在想,最初,在她說認他做弟弟的時候,她的目的就不是單純的。
楊易這才愣過神來,扭頭看了看對面坐着的姜昉姐,似笑非笑的敷衍了一句:“沒想啥呀。”
目前,就楊易所知道的,也是他所感受到的,那就是他這位姜昉姐對那男女之事有着極強的慾念,每次跟她行那男女之事的時候,她都像是久旱逢甘露一般。
“那就成了!”
畢竟彼此還未曾真正的交心。
見他如此,姜昉便是笑微微的問了句:“喝酒嗎?”
等一會兒,等服務員拿來了啤酒,姜昉便是拿起酒瓶來,笑微微的給楊易倒了一杯,然後也給她自己倒了一杯。
見得她如此,楊易也只好勉強的微笑着,一邊端起酒杯來,而他的心裡則是在想,格老子的,老子這個窩囊組長當的,看來也只能是打掉牙往自個肚子裡吞了?
忽聽他這位姜昉姐這麼的說着,楊易不由得皺眉微怔,然後回了句:“不是很明白,但明白一點兒。”
忽聽姜昉姐這麼的問着,楊易不由得有些悶悶的皺眉一怔:“這些……我自個咋就不知道呀?”
姜昉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小子,在想他小子現在可是有望大器有成……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不經意的,竟是發現了楊易有那種大器有成的苗頭,所以現在她也就把主意打到了楊易身上。
“嗯。”楊易忙是點頭,“可以。”
想想,一座上千萬投資的橋樑,光靠吹氣是不成的,總得有點兒實質的東西才成。
而她作爲一位女子,就算能力再強,但在官場上的發展也是受限的。
隨即,他小子在想,格老子的,老子終於明白喬老說的四兩撥千斤了!老子終於明白喬老說的借力打力了!
在這一刻,他小子也感覺到了,漫漫官場路,是何等的艱難?目前所看到的不僅僅是佈滿了荊棘,還有許多未知的事情發生,又或者是阻礙。
然而,忽然,她回想着昨晚上她孤枕難眠的時候,想着想着那男女之事,她的那話兒就莫名的溼潤了,由此,她忍不住略顯嬌羞的、偷偷的瞄了楊易一眼。
……
細細算起來,貌似她也是很久沒有與他行那男女之事了……
姜昉忽地的一怔:“你的意思是……”
姜昉則是有所顧慮的看了看他,然後回道:“到時候姐會告訴你的。”
見得他如此,姜昉有些詭異的、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然後衝他小聲的問道:“目前咱們縣裡還沒有其他人問你這個問題吧?”
可是姜昉則是笑微微的說了句:“喝一瓶啤酒吧?”
但,如今畢竟是一個法制社會,所謂的報仇,不可能就那麼的簡單,不可能說一刀殺了誰就算了事了。
“那究竟啥事呀?”楊易又是問道。
“啥事呀?”楊易仍是不解的看着她。
“嗯。”楊易也只能是點了點頭,因爲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待碰杯過後,姜昉又是笑嘻嘻的看着楊易,試探的小聲的說了句:“你跟姐說實話,你跟省公安廳的那個壟廳到底有沒有什麼關係呀?”
“……”
楊易頓時不解的瞅着她:“啥事呀?”
於是,姜昉也就忙是招手叫服務員給來一瓶啤酒。
“你先答應姐,可以嗎?”
所以隨後,姜昉也就驅車領着楊易到了一公園的後面,然後將車給停在了一顆大樹底下。
這兒非常之隱秘。
完了之後,在姜昉的主動下,兩人也就就此玩起了車震來……
一小女孩跟着媽媽打這兒經過的時候,她瞧着樹底下的那輛車在搖晃着,她不由得伸手指着那輛車,衝她媽媽說道:“媽媽,你看那兒,是不是地震了呀?是不是有個阿姨被壓在裡面了呀?媽媽,你聽,她好像在痛苦的低吟哦?”
小女孩的媽媽慌是一把牽着女孩的手,朝車那方白了一眼,趕緊牽着女孩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