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的夜愈來愈靜了。
在這寂靜的黑夜中,好似總感覺不遠處有個什麼聲音似的。
那聲音雖然聽起來不是很響亮,像是蚊子的鳴叫聲似的,忽遠忽近的,隱隱約約的,但是那種聲音卻是能激發你身體裡的某種本能的欲-望。
之後,也不知道那聲音什麼時候消失了,只見鎮東邊的山頭那兒的天空開始泛紅了……
不知不覺的,東邊山頭那兒的天空就變成了火紅的一片。
再過一會兒,隨着鎮子邊上一個村子裡傳來的一聲雞啼聲,只見天空開始泛白了,黑夜逐漸被驅散而去……
預示着,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
曙光中,鎮計生辦的院落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隨着這晨曦之光,在鎮計生辦後院宿舍樓裡的二樓的一間房間也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見得楊易他個死小子沒啥反應似的,她又是有些着急的拽了拽他的胳膊,在他耳旁輕聲道:“好啦!別睡啦!你趕緊起來啦!天亮了,你得趕緊走了,要不然……一會兒等上班了,被他們看見了就不好了啦!”
再加上他這等年紀,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自然是不知飽的、不知疲倦的。
與他的那種感覺,好像已經透進了她的骨子裡,她覺得這一生都將難忘。
陸秀芬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笨呀,你?知道啥叫打是情罵是愛不?”
因爲他這個死小子着實是太厲害了,太給力了,似乎他那每一下都搗到了她的心肺上,幾乎給了她一種超極限的享受,現在她醒來,都感覺有些腰痠似的,渾身有些乏力。
她期盼了那麼久,似乎覺着這幸福來得突然了,可是對於她來說,又是那麼的簡單,僅此而已。
聽得這句話,楊易他小子又是嘿嘿的一樂……
見他個死小子這樣,陸秀芬心裡這個急呀:“笨小子,你咋這樣呀?你真想被他們看見你和嬸偷偷的在一起呀?”
**過後,累得楊易他小子呼的一聲,就躺倒在了一旁。
陸秀芬則是一邊餘喘着,一邊嬌羞的扭頭瞧了他小子一眼,忍不住嗔說了一句:“你想要了嬸的命呀?”
又聽得秀芬嬸這麼的說着,楊易他小子這纔有所驚覺的愣了愣眼神,然後說道:“沒事的,秀芬嬸,你就讓我再睡一會兒吧,一會兒等你們全都上班去了,我再悄然的溜走不就好了麼?反正只要沒有人看見我是從你的房間裡溜出去的,他們說啥也沒用不是?”
忽見秀芬嬸那着急的樣子,楊易他小子這才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說了句:“沒事的,秀芬嬸,反正你家的那個潘曉強現在不也是成了個傻子了麼?”
爲了這屆的換屆選舉,某些同志可真是煞費苦心呀,提前做好了大量的、充分的準備工作。
“就是……”陸秀芬又是羞紅了臉頰,“嬸的情況……你個死小子不是都知道了麼?那麼……如果……嬸要是和潘曉強離了,你會娶嬸麼?”
聽得秀芬嬸這麼的說着,楊易他小子忍不住樂了樂,心說,原來秀芬嬸還真是怪可愛的呵?
每一屆都是在這兒舉行的,今年也不例外。
“笨小子!你不知道女人都喜歡那樣的嗔說着呀?”說着,陸秀芬話鋒一轉,“再說,在村裡,你可是叫我嬸的,要是我還給你啥暗示的話,讓你小子看懂了,豈不是說我勾-引了呀?”
不由得,只見楊易他小子終於‘嗡嗡’了兩聲,然後吧唧了一下嘴巴……
正在他小子這麼的心說着的時候,陸秀芬忽然說了句:“嬸可以問你個問題麼?”
一會兒,等他小子去上了個廁所後,回到牀上,忽然感覺一時沒有睡意了似的,於是他也就扭身看了看身旁躺着的秀芬嬸,嗅着她身上的那股已經熟悉的香氣,不由得,他小子翻身就朝她身上爬去了……
忽聽這麼一句,楊易似乎沒明白啥意思,忙是懵怔的看了看她:“啥……要你的命呀?”
聽得這麼一句,楊易似乎有點兒明白了她啥意思,於是他小子也就嘿嘿的一樂,沒好意思說啥。
反正他小子也不關心啥換屆選舉的事情,所以他也就沒有問啥。
關於鎮裡換屆選舉的地點,則是在鎮中學的操場上舉行。
……
見得他小子那樣,陸秀芬又是故作模樣的嗔看了他小子一眼,然後忽然說了句:“呃,想不想要嬸告訴你一個秘密呀?”
忽見這都天亮了,他小子還要來,陸秀芬慌是兩頰囧紅的說道:“喂,你個死小子想要幹啥呀?”
見得他個死小子有反應了,於是,陸秀芬又忙是拽了拽他的胳膊:“好啦,別睡啦!天亮了!快起來吧!”
因爲她知道,他昨晚上累着了。
看着他,她愣了愣,兩頰隨之泛起一抹少女般的羞紅來,她似乎想要叫醒他,但又心痛得怕驚醒他的睡夢一般。
由此,陸秀芬忍不住微皺了一下眉宇,輕咬了一下嘴脣,想要推開他小子,但似乎又推不開了似的,因爲她只覺自己瞬間就被他個死小子給融化了一般。
忽聽秀芬嬸這麼的說着,楊易他小子更是放心了,於是他乾脆起牀去上了個廁所。
瞧着他還發呆,陸秀芬便是忙道:“好啦,你別發呆了,趕緊起來吧。”
忽聽這個,楊易不由得一怔:“那你還那樣?還老說跟我沒完?還老說要收拾我?”
楊易他小子本來不想去看啥選舉了,想着急回仙女村了,可是哪曉得仙女村的人都跑來鎮裡看換屆選舉了。
可楊易他小子仍是有些懵懵的,感覺沒咋睡醒似的,還想睡。
忽然聽得他小子這麼的說着,陸秀芬愣了一下眼神,心想也是,然後她好像忽然想起了啥來,忙是忍不住說了句:“對啦,今日個都得去參加鎮裡的換屆選舉,一會兒他們都得去,所以……應該沒啥事。”
陸秀芬忽見他小子兩眼一眨一眨的,顯得一副懵然無語的樣子,她似乎已經猜到了答案似的,由此,她暗自一陣失落和神傷……
楊易忽地一怔:“啥秘密呀?”
楊易愣了愣:“我哪裡會曉得你是這意思呀?再說……你當時說那話的時候,樣子好像挺認真的?”
再等過了一會兒後,咱們的陸秀芬主任見得天已經快要大亮了,她終於有些着急了,於是她也就忙是伸手碰了碰楊易的胳膊,在他耳旁輕呼了一聲:“呃---”
當她忽然感覺有個硬朗之物滑入了她的身體時,不由得,她啊的一聲,隨之意識到了她已經無法將他推開了,於是,她乾脆忍不住就一把抱緊了他的腰。
陸秀芬她心裡雖然感覺怪舒服的,可是見得他小子那樣的樂着,她便故作嬌嗔的白了他小子一眼:“你個死小子咋就那麼厲害呀?”
朦朦朧朧的,忽然聽說天亮了,楊易他小子這才驚覺的一睜眼,忽見還真是天亮了,可是他這會兒剛醒來,整個人還懵懵的,所以他也就有些呆呆扭頭看了看身旁秀芬嬸。
“啥呀?”楊易他忙是懵怔的看着她,“你問吧?”
陸秀芬急忙道:“他傻,他們家人不傻呀!這事要是被他們家人知道了的話,那你讓嬸的臉往哪兒擱呀?嬸還不如直接跳清溪江死了算啦!”
回想着他個傢伙昨晚上不知疲倦的、只顧死命的在她身上折騰着,令她一次次爽心愜意的,她更是心痛起了這個男人來,更是怕驚着了他的睡夢,更是想讓他多休息一會兒。
這會兒,兩人正在沉睡中。
事實上,對於楊易他小子來說,好不容易纔嚐到了這等快活之事,所以有個女人在睡身旁,他能不玩命的死磕麼?
忽聽這麼一個問題,楊易他小子一時懵了,只覺眼前一陣懵黑!
就這樣,又是來了一回。
房間內的牀上,除了她之外,還有一男人,他就是楊易。
“就是……”陸秀芬說着,兩頰就隨之漲紅不已,“其實……那次在村口的樹林裡,當嬸忽然發覺……你的那個傢伙蠻大的時候,嬸就……嬸的心裡就……有點兒胡思亂想了的。”
楊易聽着,有些發懵的問了句:“起來去哪兒呀?”
過了好一會兒後,陸秀芬便是說了句:“你就……就當嬸剛剛……啥也沒說吧。”
他小子也不吱聲,埋頭衝着她胸口其中的一團白嫩鼓盪之物啃去了……
“真是笨死你!”陸秀芬有些着急的白了他小子一眼,“當然你得趕緊趁着這會兒溜走啦!一會兒等上班了,被他們看見了,多不好呀?”
過了一會兒,當她驚覺的醒來後,見得天已經亮了,她不由得忙是嬌羞的扭頭看了看身旁還在沉睡中的楊易。
這就是咱們陸秀芬主任的那間房。
這天上午,終於迎來了陽豐鎮這屆的換屆選舉。
見他小子不懂她的意思,於是陸秀芬便是說了句:“嬸都快被你折騰得散架了。”
就連周蓮香都跑來了,所以楊易他也只好趕去湊個熱鬧了。
對於鎮裡來說,這無疑是一次盛會。場面也是無比的隆重。
有的趕來看熱鬧的村民忍不住心說,***,這場面,這花銷,都是咱們給捐的錢呀!每隔個幾年都選一次舉,也沒選出個啥明堂來不是?我看呀,這一屆準是他娘個閆東明那個***當鎮委書記了?選不選都那樣,還選個球呀?
選舉還沒開始,就有不少村民們覺着這屆準是閆東明當鎮委書記了。
事實上,閆東明提前都做了些啥工作,他自己心裡也清楚,所以他在心裡也認定了這屆就是他閆東明當鎮委書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