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楊易他小子也就和咱們的郎顯鍾院長一同前往醫院的廁所了。
咱們的郎顯鍾院長是生怕楊易這小子開溜,跟得緊緊的。
待到了廁所一看,忽見人影都沒一個,用村裡的話說,人毛都沒一根,楊易他小子也就故作吃驚道:“臥槽!他仙人的!這還真是尼瑪坑爹呀!”
咱們的郎顯鍾院長則是一臉怨怒的瞅着楊易:“媽的!你小子不是說他們不會跑的麼?這咋就人毛都沒一根呢?”
楊易他小子則是故作鬱悶的緊皺眉頭:“成了!別他娘說了!他仙人的!老子今日個算是倒黴了!”
咱們的郎院長忙道:“你小子倒黴不倒黴,那可不管我的事情。是你們村裡人坑了你。反正你們村裡人今日個砸了我的醫院,那就得賠償。既然他們走了,那麼我也就只能找你賠了。”
聽得郎院長這麼的說着,楊易他小子故作心痛的瞅了瞅手頭的銀行卡,然後問了句:“得賠多少呀?”
“我醫院大堂的那些玻璃啥的全都給砸了,最起碼也得賠5000塊錢吧。”
雖然95年這會兒錢還比較值錢,但咱們郎院長說要賠5000塊錢,也着實不算多。
因爲想想,醫院大堂的那些玻璃都給砸壞了,門也給砸爛了一些,還有樓梯間的扶梯也給弄壞了,還有大堂休息區的幾排椅子也給砸爛了,所以重新歸置一下,也是要四五千塊。
這會兒,車站人又多,哪兒找去呀?
這麼的想着,咱們郎院長也就忙是說道:“那成了,趕緊的吧,去銀行取錢吧。這都……”
忽聽他小子這麼的說着,陸秀芬她忍不住嗔聲的一笑,然後說了句:“你就是個死小子!”
因爲那會兒還沒有自動提款機,都得到銀行櫃檯去辦理。
待那司機慌是扭頭瞧去時,只見楊易那小子早就跑得沒影了。
陸秀芬忙是半似呢喃似的在楊易的耳畔說道:“沒事啦。村長和我舅舅都已經回村去啦。村裡沒有誰在鎮上了。再說,這會兒也天黑了,沒人看見的啦。而且……嬸都不怕了,你個死小子還怕啥呀?你就讓嬸好好的抱一會兒吧。”
聽得郎院長那麼的說着,楊易他小子還故意裝作着急的問了句:“這附近有銀行吧?”
那等亭亭玉立的身影,使得楊易他小子眼前一亮,慌是怔怔的瞧了一眼,忽見是秀芬嬸,他小子忍不住驚喜的一怔:“秀芬嬸?!!”
這會兒,楊易他小子從一條小巷子裡溜出來後,到了另外一條街道上,招手就要了一臉的士,上車就衝司機說了句:“縣汽車站!”
楊易聽着,不由得皺眉一怔,然後小心翼翼的說了句:“秀芬嬸,你……”
二十分鐘過後,待的士在縣汽車站門口緩緩的停穩車後,楊易他小子忙是一把推開車門,甩了一張面值五元的給那司機:“不用找了!”
忽聽他小子這麼的說着,還是願意賠的,咱們的郎院長心想,那就這麼着吧,總比啥也沒有要着強呀……
待急忙從醫院大堂的正門出來,兩人就忙是匆忙的直奔醫院大院門走去了。
忽見秀芬嬸這樣,楊易他小子有些懵怔的皺了皺眉頭:“你咋了,秀芬嬸?”
那司機也只好氣鬱的嘀咕了一句:“真尼瑪草蛋!”
“農行的。”
待咱們的郎顯鍾院長反應過來後,慌是扭頭一瞧,就只見楊易那小子像只兔子似的,一下就竄到了人羣中去了……
一會兒,當開往陽豐鎮的中巴車從縣汽車站出來後,坐在車後面靠車窗位置的楊易忍不住竊喜的樂了樂,呵……
一邊說着,楊易他小子一邊同郎院長急忙朝醫院大堂的正門走去……
“正好,對面就是農行!”
不由得,咱們的郎顯鍾院長一聲震怒:“臥槽,原來你小子是他媽拿我遛狗的呀?!!”
這會兒又正是下班高峰期了,學校該放學的也放學了,該到市場去買菜的也出來了,所以這會兒街道上人影憧憧的,楊易他小子竄到了人羣當中,這一時半會兒的,哪兒找去呀?
“忙完個蛋呀?”咱們郎院長這個氣怒呀,“快,上車!那小子他媽跑了!臥槽!快點兒,一定要追上那小子!今日個我揍不死他纔怪呢!媽的,我郎顯鍾混了幾十年了,從來只有我郎顯鍾拿別人當狗遛的,沒想到今日個竟是被那小子給當狗遛了一回,臥槽!”
在穿過醫院大院的時候,郎院長不忘衝還在院內的等着的司機說了聲:“老劉,你等會兒哈,馬上就好了!”
想想,她陸秀芬都憋悶多少年了呀?所以能不迸發一次、能不放縱一回麼?
當楊易他小子回到陽豐鎮後,已經是晚上七點來鍾了,這會兒已經天黑了。
咱們郎院長這個怒呀、這個惱呀,慌是回身就奔醫院大院內跑去了,一邊嚷嚷道:“老劉,快,上車!”
聽得郎院長說要賠5000塊錢,楊易他小子故作犯愁的說了句:“我這卡里只有4200多塊錢,咋辦呀?”
可是陸秀芬竟是撒嬌似的嗔說了句:“我就是要這樣抱着你,誰愛說啥就說啥去吧!”
這個老劉是咱們郎院長他那家醫院的司機,之前,他們開着醫院的金盃車來的。
那司機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忙是伸手從副駕座位上撿起那張紙幣來一看:“臥槽!就這還不用找了呀?連他媽油錢都不夠!”
說着,她忙是在楊易的耳畔說了句:“對啦,今日個真是謝謝你個死小子啦!”
陸秀芬則是像個多愁善感的小女人似的,將頭埋在楊易的肩頭,哽咽了一下喉嚨,然後又擤了一下鼻子,這纔在楊易的耳畔嬌聲的問了句:“你個死小子咋溜回來的呀?”
再說,人生又能有個幾回呢?
當楊易他小子和郎院長從縣神經醫院的大院內走出來後,他小子就忙是偷偷的來回瞄了瞄院門口這條街道的兩端,看哪方好逃跑一點兒?
楊易忍不住一笑:“嘿……我沒有打他們就算是好的了。”
最後,咱們的郎顯鍾院長一口長長的鬱氣呼出:“呼……媽的,你小子成!算你狠!但是我郎顯鍾就不信你小子以後不到縣城來了,哼!回頭,等你小子來縣城後,看我郎顯鍾怎麼他媽收拾你?臥槽!媽的!”
當他小子在車站旅館對面馬路邊上那兒下車後,正好後面的車燈照亮了在馬路邊上那顆楊樹前站着的陸秀芬……
……
司機聽着,見得這小子可能着急趕車,也就立馬驅車前行了……
聽得秀芬嬸這麼的說着,楊易他小子雖然一時難以讀懂她的內心,但是還是懵怔的感覺到了點兒啥。
可是哪曉得剛走到街道中間,楊易他小子忽地一個扭身,撒秧子就跑了……
此時此刻,陸秀芬瞅着他小子,也不知道咋了,只見她兩眼立馬就閃動了激動的淚花,衝上來,一下撞擊在楊易的懷裡,就一把死死的抱緊了他……
司機老劉還以爲郎院長忙完了呢,忙是問了句:“忙完了呀,郎院長?”
“有!醫院對面就有!你是哪家銀行的卡呀?”
這會兒,咱們的郎顯鍾院長也追到了縣汽車站了,當他在候車大廳惶急的找了一圈後,見沒有楊易那小子的身影,他不由得有些氣餒的停下步來,貓下腰,雙手叉在雙膝上,一陣狗喘氣似的喘着粗氣……
忽聽秀芬嬸這麼的問着,楊易這才明白,原來是她擔心他回不來了,於是他小子忙是回道:“很簡單呀,到了大街上,我就跑了呀。”
……
見得郎院長那般的氣怒,司機老劉上車後,也沒敢再問啥了,只好緊忙啓動車,然後慌是倒車出停車位,接着一把輪,就驅車出了縣神經醫院的大院……
因爲她已經找到了讓她迸發的對象,那就是楊易。
司機老劉聽着,忙是迴應道:“成。不急,郎院長,您先忙您的。”
然後,他小子忍不住心說,真是尼瑪好險呀!還好老子溜得快,呵!
雖然楊易小她七八歲,但是她已經從他身上看到了那種頂天立地的男子氣概,曾記何時,她所想要的,正是這麼樣的一個男子。
咱們的郎院長被氣得一陣氣喘過後,又是氣怒道:“臥槽!老劉,你快點兒!一定要追上那小子!我一定剝了他小子的皮!媽的,要不然的話,以後我郎顯鍾還怎麼在臨陽縣混呀?”
“那他們沒有打你吧?”
……
說着,咱們的郎院長看了看手錶:“這都下午4點50多了,那還得快點!咱們得抓緊!要不然人家銀行就下班了!”
咱們的郎院長還着急的催促着呢:“快!快過街道!對面那家農行好像快要下班了?”
只要稍稍有些情感經歷的人,不難看出,陸秀芬內心所追求的那種情感開始迸發了。
楊易聽着,忙是一笑,然後在秀芬嬸的耳畔小聲的說道:“好了,秀芬嬸,別這樣了,讓人看見了,你和我這樣……摟摟抱抱的,多不好呀?”
……
而不是潘曉強那樣的天生的軟柿子。
她似乎一點兒也不後悔昨日個晚上把自己人生的初次給了楊易,她甚至喜歡上了楊易的那個硬朗之物在她的身體裡面那活蹦亂跳的感覺,那給力的搗鼓,好似一下下都搗到了她心肺上一般,是那般的爽心愜意,那般的刻骨銘心。
曾記何時,她所渴望就是這麼一個男人。
所以她很慶幸自己還能將自己最寶貴的初次留給了這個男人。
只是楊易他小子見得秀芬嬸這樣,他有些犯愁的皺了皺眉頭,心想,這要是秀芬嬸黏上了老子的話,咋辦呀?她可是潘家的兒媳婦了,人家明媒正娶的,這要是她老是跟我這樣的話,這算是哪門子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