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唐逸跟藍斕也就在電視臺附近找了一家餐館,隨意圍着一張小方桌面對面坐下,然後唐逸張羅着點了幾個菜,要了瓶飲料,再要了兩份米飯。
待飯菜上來後,藍斕貌似沒啥胃口,吃了兩口米飯後,也就擱下了筷子,沒吃了,只顧喝着飲料。
唐逸那傢伙天生胃口就好,吃啥都香,這會兒也餓了,所以他個傢伙只顧埋頭吃着,也沒有去理會藍斕。
藍斕瞧着唐逸那副吃相,忍不住欣然的一笑,然後將她那碗米飯給遞到了他跟前:“給,沒吃飽這兒還有呢。我吃不下,你吃了吧,別浪費了呀。”
聽得藍斕那麼的說着,唐逸那傢伙還真不客氣,拿過那碗米飯,就是三扒兩咽的……
瞧着唐逸那傢伙吃啥都香,藍斕又是忍不住歡欣的一笑,然後愣了愣眼神,心想她所要找的男人不就是這樣的麼?她吃不完的東西,他可以幫她全給消滅掉……
越是這樣的皺着唐逸,藍斕越是覺得他就是她心底的那個理想男人!
想着回過頭來想想,藍斕忽覺自己婚姻失敗的主要原因,還是她一開始沒有找對男人,要是她跟着唐逸的話,也是不會有那麼一出的……
唐逸飽吃了一頓過後,一抹嘴,擡頭瞅着藍斕,這才問了句:“你真的不吃啥了呀?”
藍斕歡欣的一笑,然而又是故作嬌嗔的撇了撇嘴:“哼!你這才關心人家呀?”
“啊……那個……”唐逸有些囧囧的笑了笑,“我剛剛不是餓了嘛,所以就……”
見得唐逸那樣,藍斕忍不住一樂:“呵……沒心沒肺的傢伙,大騙子!”
唐逸忙是狡辯道:“誰說我沒心沒肺了呀?要是我真沒心沒肺的話,那麼今天我去機場接你就不會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好不好呀?”
聽得這話,藍斕不由得倍覺幸福的一笑:“嘻……你就那麼想見到我呀?”
“那是當然了!”
“爲什麼呀?”
“因爲你可曾是江陽市電視臺的女主播呀,名人呀!”
聽得這回答,藍斕可是有些不大高興了,不滿的問了句:“要是我不是名人,你就不想見我了是吧?”
“不是呀。你這麼漂亮,就算不是名人,我也想見到你呀。”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要是我是個醜八怪,你就不想見我了唄?”
誰料,唐逸這貨就是實話實說道:“你要是是個醜八怪,咱們也不會認識不是麼?”
“……”藍斕一陣無語,呆呆的瞅着他個傢伙,心想,他個死騙子怎麼就全是大實話呢?不過……這樣的男人倒是可愛,因爲他不會撒謊……
這時,唐逸若有所思的打量了藍斕一眼,試探的問了句:“這次學習完了後,你回江陽市打算……怎麼報復周羽民呀?”
忽聽唐逸這麼的問着,藍斕愣了一下,然後心底的那股怨氣就涌上了心頭:“哼!他周羽民個死王八蛋就等着吧!看我藍斕不搞得他身敗名裂纔怪呢!哼,原來像周羽民那種越是有學識的人,越是卑劣!真沒有想到他會那樣,哼!”
忽見藍斕怨氣沖天的,唐逸卻是忙道:“喂喂喂,你就別這樣了。反正現在事情不是算過去了麼?”
“過去?”藍斕更是怨憤了,“哪裡就過去了嘛?我現在被迫成了啥樣了呀?還有你,你不是也被踢到駐京辦來了麼?所以這事還沒算過去!真正過去,那就是他周羽民個王八蛋身敗名裂的那一天!”
見得藍斕如此,唐逸暗自皺眉一怔,呃?看來李愛民說的還他媽沒錯哦?要是這樣的話……那麼老子就不用去報復周羽民了不是麼?
之後,唐逸送藍斕回到中央電視臺樓前後,他也就忙是對她說了句:“你等等哈,我幫你把行李箱拿過來。”
一邊說着,他一邊扭身到了他的車後備箱那兒,打開後備箱,取出了藍斕的行李箱來。
待將行李箱給了藍斕後,唐逸也就說道:“那好了,我就……回駐京辦了。”
藍斕聽着這話,惆悵的看着他:“那你……晚上還來這兒找我不?”
“晚上……”唐逸想了想,“不一定哦?我駐京辦那邊工作也挺忙的,雜事太多了。這周,周思遠老先生,還有香港那個園林設計圈內大腕董卓妍……他們這周都得來北京,到時候,我都得去招待,還有就是,今天市委又給我來了電話,要我搞招商工作,所以……”
聽得唐逸這麼的說着,沒轍,藍斕也只好說道:“那好吧,那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兒的學習有兩個星期呢,到時候等你不忙了,再過來找我吧。”
“……”
這天,待唐逸驅車回到駐京辦時,已經是傍晚六點來鍾了,由此,唐逸忍不住心說,娘西皮的,這北京城還真尼瑪大呀,老子今日個啥也沒幹,就開車去機場接了一趟藍斕,回來就下班了。
待唐逸正準備回一趟辦公室,忽然,那個蕪湖集團的董事長吳天豪給了一個電話,說是路過駐京辦這兒,想請咱們唐主任吃頓飯。
唐逸聽着,也明白吳天豪啥意思,就是他吳天豪心裡過意不去,現在想要彌補回來。
不過,咱們唐主任則是一聲道謝,然後說他這會兒沒在駐京辦,也就這樣婉言謝絕了。
晚上,咱們的唐主任正貓在辦公室加班,忽然,王連發給來了一個電話,說他跟劉博生在大排檔吃宵夜,有一夥人打起來了,有個傢伙失誤一酒瓶子砸破了劉博生的腦袋,現在還不願賠償醫療費。
忽聽這事,咱們唐主任心裡也就窩火了,忙問在啥位置?
得知就在這附近丹陽街上,咱們的唐主任也就急忙下樓了。
咱們唐主任一邊趕往丹陽街,一邊窩火的心想,麻痹的,那小子也太囂張了吧?砸破了咱們駐京辦人員的腦袋,還尼瑪不想賠償醫療費?草!老子倒是要看看,是尼瑪啥角色?
待咱們唐主任匆忙趕到丹陽街那家大排檔時,只見劉博生的手緊捂着腦門的,血還在外出飈……
忽見這情況,唐逸慌是朝劉博生上前去,伸手在他頭上一點,點住了他一個穴位,止住了血。
一旁的王連發瞅着,呆呆的一怔,不由得心想,不是吧?唐主任還會點穴止血呀?這……唐主任也太神了吧……
待止住血後,唐逸扭身衝王連發問了句:“誰砸的呀?”
忽聽唐主任這麼的問着,王連發竟是有些膽怯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斜對面的那桌人……
唐逸瞧着,不由得順着王連發的眼神朝那桌人瞧去……
只見那張白色的塑料圓桌前圍桌着四個傢伙,看上去,那四個傢伙都非常的彪悍,一個個都光着膀子的,各自身上的肥膘不少,倒是沒啥成塊的肌肉塊……
那四個傢伙的年紀好似也不大,都差不多二十多歲、三十歲不到的樣子,一個個的模樣都蠻拽的,各自身上都有紋身,要麼在後背上,要麼在胳膊上,要麼在胸口……
唐逸瞧着那四個傢伙依舊只顧吃着喝着的,壓根就不當一回事,咱們的唐主任也就有些惱火了,便是邁步緩緩的走過去,問了句:“是你們砸破了我兄弟的頭?”
一個光頭扭頭一瞧,不屑瞧了唐逸一眼:“是我砸的,怎麼了?”
唐逸立馬反問了他一句:“你說怎麼了?”
“草!你丫還想怎麼樣呀?我又不是故意砸的!他自個不躲,管我啥事呀?”
瞅着那個光頭還尼瑪挺狠的,唐逸也就更是不爽了,冷冷的瞅着他,冷不丁的伸手過去,忽地抄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子,掄起就是狠狠的一酒瓶子砸光頭的頭頂上……
‘當!’
一聲脆響,只見酒瓶子碎了,光頭的頭頂血液直外出飈……
待那光頭反應過來後,痛得他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與此同時,只見那光頭慌是雙手捂住頭頂……
忽地,桌前坐着的那三個傢伙便是齊刷刷的、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來,與此同時,各自手裡都攥着一個啤酒瓶子……
見得那三個傢伙站起了身來,唐逸則是忙道:“不想死的,都尼瑪坐下!麻痹的,不怕坦白的說,就你們這幾個臭鳥蛋爛番薯,老子還沒放在眼裡!”
說着,唐逸話鋒一轉:“現在,咱們扯平了!他爆了我兄弟的頭,我爆了他的,合情合理!他說是我兄弟不躲,現在也是他子個不躲,所以扯平了!”
忽聽唐逸這話很江湖,江湖氣味太濃了,那三個傢伙也不得不愣了一下,也是怕結下樑子……
隨即,那個肥頭肥腦的豬頭臉瞧了唐逸一眼,問了句:“兄弟,你是混哪兒的呀?”
唐逸則是回了句:“老子哪裡都混!”
“那兄弟也得有個旗號吧?”
“門前插-着的是一杆大紅旗!”
“那兄弟就是紅星幫的唄?”
“老子說的是五星紅旗!咱們的國旗!”
忽聽唐逸這麼的回着,那個肥頭肥腦的豬頭臉不由得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兄弟,你是想要找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