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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國同學,那這兩個家長就不是什麼外國人了,蘇植有些無語地搖搖頭,他又翻了幾頁,然後看到了各種五花八門的內容,集讚的、炫耀曬娃、曬旅遊照片等等。
“……”蘇植看不下去了,他默默將這羣聊設置爲‘消息免打擾’,就把手機收了起來,心裡想着以後每天準時去點贊老師就好了。 蘇植見小冷又在看書,他手上也沒有什麼事要做,就拿起一本中醫書籍認真看了起來,隨着他醫術日益精深,他對醫學的興趣並沒有就此遞減,他啃完那十來本正統的中醫經典書籍之後,現在又看上一些
偏門的中醫書籍。
這些冷門中醫書籍的編寫人醫術水平參差不齊,有些純粹就是赤腳醫生級別的,寫的內容錯漏百出,但偏偏有時候又有其一些亮點,看此類書籍就像在海底尋寶一般,偶爾能撈起一些‘寶物’,很是有意思。
蘇植看着醫書的時候,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瞄了一眼過去,發現是社交軟件的私聊信息,他拿起手機點開看了一眼,發現是剛剛那個家長羣的一個家長髮來的。
‘蘇小冷的家長你好,我是竇鴻志的爸爸,現在我報名競選家委會……’後面則是這位竇鴻志爸爸的一連串履歷,他是季山一家小公司的高管。
大致意思是希望蘇植到時投他一票,蘇植看完之後,放下手機繼續看書,結果很快又來了一條私聊,這下子又是另外一個人發來的。
‘蘇小冷家長你好,我是孫凝花的媽媽,我報名家委會,自薦理由如下……’又是一連串的履歷,這個孫凝花的媽媽是一家工廠的中層領導。
蘇植還沒有來得及迴應,又是好幾條私聊信息發給他,都是這家長委員會競選拉票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小冷這班裡家境優渥的也不少。 蘇植覺得頭疼了起來,這些家長都有完沒完了,他本來不想理會的,但看了一眼小冷,還是給統一回復了一條:‘抱歉,我剛加羣沒有多久,對你們沒有足夠深入的瞭解,所以這次家委會不會投票給任何家
長。’
他剛回復了這一條,手機就滴滴響個不停了,全是那些家長的回覆。
‘什麼叫不瞭解?我不是把我的履歷發出來了嗎?’竇鴻志爸爸質疑。
‘蘇小冷的家長,請你認真考慮並細看我的履歷,我纔是最合適的人。’孫凝花的媽媽發信息過來。
“……”
後面好幾個家長都回復了,還是在不遺餘力推銷自己,蘇植覺得有些心塞,這家長也太不好當了,他回覆這些人,本來是爲了不讓人說小冷的家長沒有禮貌,結果卻是得到了這樣不屈不撓的回覆。
蘇植放下手機,沒有再回復任何人,他實在沒空理會這些人,畢竟他已經說得夠清楚的了,結果他不回覆,那些人還在糾纏不休,還在不斷地彈消息,蘇植乾脆直接拉黑那幾個競選家委會的家長。
‘蘇先生,有話不能好好說嗎?你怎麼把家長都給得罪了?’過了一會,蘇植收到了孔秋玉老師發來的私聊。
“得罪?”蘇植覺得孔秋玉這話有些莫名其妙,他回了一句,‘怎麼了?’
‘你看羣聊。’孔秋玉老師又發了一條信息。
蘇植連忙打開羣聊看了起來。
‘有些家長對自己的孩子太不認真負責了,我們這些想競選家委會的都是想爲孩子多出一分力,希望孩子健康成長,但是這些家長對於家委會一事漠不關心,甚至連投票都不肯投。’一個家長在羣裡如此說。 ‘就是,就是,太過分了,我也不怕那個家長討厭,今晚我好心好意找那個蘇小冷的家長說家委會的事,結果我發了一條信息,那家長就說他不參與投票,之後再發信息與他交流溝通就石沉大海了。’孫凝花
的媽媽在羣裡應和說。
‘我也是,找他也是回了這樣的一句,他似乎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孩子,碰到這樣的家長,小孩子真的太倒黴了!’竇鴻志的爸爸發了一個嘆氣的表情。
然後後面又是一連串的家長聲討,他們甚至了蘇植,只是蘇植設置了消息屏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羣裡被罵得這麼慘。
蘇植臉都黑了,這些家長都是戲精嗎?他不就是回了一句不熟悉不投票,怎麼分化出了這麼多的破事,說他不關心小冷什麼的。 蘇植有心不去理這些糟心事,但是事情都驚動老師了,要是不去處理,那些家長在羣裡說完,說不定還會在他們家的小孩子面前埋汰他,恐怕明天小冷上學,又會遭到一些小孩的討論,這不是蘇植想見到
的事情。
但是該如何處理呢?蘇植猶豫了一下還是發了一條,‘我還是那句,我對你們這些參選家長委員會的不熟悉,所以不投票,我不認爲這有什麼錯,請你們繼續停止這種沒有意義的質疑。’
見蘇植回覆了,那些羣裡的家長就更激動了,一個個紛紛發帖回覆。
‘什麼叫不熟悉,我們這些參選家委會的家長都有將自己的工作,參與過什麼社會活動都寫得詳詳細細的,你看履歷來選不就好了?’孫凝花的媽媽質疑說。
‘孫凝花的媽媽說得對,說到底還是你不關心小孩,關心小孩的家長不會這樣子的,連投票都懶得投的。’另一個參與家委會競選的家長說。
後面又是一連串的附和話語。 ‘不是不關心,是因爲太關心了,所以我不能亂投票,你們的履歷我都看過,有着一些普通人沒有的光鮮亮麗工作,但我認爲競選家委會的成員不能看這個,要看是否有耐心、愛心,這樣才能做好家委會的
工作。’蘇植耐心地發着自己的理解。
‘笑死,不比工作比收入比什麼?’
‘就是,我們工作好,收入高,家委會的成員自然是我們這類人來做的,要不然選一個沒有錢的農民來做嗎?他做得來嗎?能做嗎?’
那些競選家委會的家長極度不滿,紛紛發表自己的見解。
‘工作好?收入高?你們是在跟我說笑嗎……哈哈笑死我了,小冷的家長就算拔根汗毛都比我們加起來粗!’童蛋蛋的媽媽諷刺着打字道。 突如其來羣裡多了這樣的一句回覆,羣裡的所有家長都變得寂靜了下來,童蛋蛋的媽媽他們這些家長都知道,是一個挺有錢的生意人,在季山有着三四家商鋪,比他們絕大多數人都有錢,現在童蛋蛋的媽
媽都這樣說了,他們愕然了,難道那蘇小冷的家長比童蛋蛋的家裡還要有錢嗎?
要是真的是這樣,剛剛他們說的那些話可真的是把自己的臉都扇腫了。
蘇植本來還想着自己該如何回覆的,但是他發現現在不用回覆了,至少他們應該不再敢在他們的孩子面前說自己的閒話了。 不過這童蛋蛋的媽媽是誰?他仔細想了一下,纔想起來,那天偶然見到的馬女士不是說她家孩子叫蛋蛋的嗎?原來是那馬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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