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起身告辭,耶律晉就要送他。
耶律斌也跟着走到了營帳門口,看着耶律恩先告辭,望着耶律恩的背影,他對耶律晉道:“大哥,我總覺得這個蘇達總想圖謀不軌,絕對是想要佔據綿州。”
耶律晉就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道:“二弟擔心太多了,不管是阿爾塔,還是蘇達,那都是我們大金的部族。誰執掌綿州,都是我們大金的領地,總起來說,對我們沒有什麼區別。”
耶律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試探道:“大哥,怎麼會沒有區別呢?如果是阿爾塔,只怕他就不同意農場計劃,而蘇達很可能就將綿州全境變爲農場。那你說這個蘇達是仗着誰的勢呢?難道大哥還能否認蕭閒在綿州的譁變中沒有起主導作用呢?”
耶律晉不想和他探討這個,善稚那樣的人,竟然敢冒犯蕭閒和沈明珠,而且還是一而再的,那麼蕭閒那樣的人,絕對是會展開毫不留情地反擊的。
善稚的下場就是他應得的,沒什麼好可憐的。
“如果是真的,那善稚死在了他的驕傲上。”耶律斌呵呵笑着,拱手告辭離去。
耶律晉明白他的話,他的意思就是善稚因爲沒有大舉攻城,總是好面子,所以才導致了被蕭閒鑽了空子。
他冷哼一聲,只怕就算是攻城,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吧。
再說,到底是善稚驕傲,還是因爲惡毒,想要自己沒有什麼傷亡就拿下綿州城來炫耀,在整個大金內作爲他晉升的資本?
不過耶律斌說對了,蘇達絕對是和蕭閒他們達成了什麼一致的共識,投靠了蕭閒,所以他才能那麼迅速地就掌控了綿州的局勢。
否則,蕭閒趁着善稚和烏木火拼的時候來插一手,無論怎麼,蘇達也不可能那麼順利。
耶律晉望向了蕭閒的營帳,那裡果然是燈火通明的。
而他們猜的也不錯,蘇達去找蕭閒和沈明珠,的確是爲了這件事。
他面色有些凝重,“王爺,郡主,我得到阿爾塔的消息了。他從北邊草原啓程以後,就一直喬裝打扮,假裝是四處經商的波斯人、阿拉伯人,他們易容本事很高,開始我們的人都沒有發現他的行蹤。”
聽見他說阿爾塔的易容本事很高,沈明珠就看了他一眼,表示了自己的好奇。
蘇達繼續解釋:“我讓人在沙州的境內安插了眼線,果然在沙州的王庭見到了他的蹤影。他雖然也打扮過了,但是爲了誠意,而且他可能覺得沙州非常安全,所以沒有太過喬裝,我們的人就認出了他來。”
蕭閒笑道:“這個阿爾塔倒是個人物,不管有沒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他一出門就喬裝打扮了。然後路線也是一再改變,讓人摸不着他的蹤跡。這番又去了沙州,倒是安全得很。”
沙州和善稚是姻親好友,多少年來同氣連枝的。
而且沙州也靠着善稚渡過了多次難關,可以說他們是血濃於水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