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閒卻根本沒看他們,而是在檢查紅玉的傷勢,跌下去的時候,它重重地撞倒了石壁,被一塊突出的尖石頭刮到了腹部,如今血流不止。
曲水和流觴將身上隨身攜帶的金瘡藥都拿出來交給蕭閒。
流觴瞥了一眼地上的幾個人,恨恨地上前一人踢了他們一腳,“趕緊去找止血的草藥,否則小爺我將你們統統踢下去。”
幾個人嚇得非一般逃竄出去,誰也沒敢想要逃走,反而真的去附近找草藥了,找到了就趕緊送回去。
蕭閒輕輕地撫摸着紅玉的傷口,低聲地跟它說着什麼別人聽不懂的東西,原本有些狂躁的馬兒卻也沉靜下來,順從地躺在地上,任由他清理傷口。
蕭閒給它處理了傷口,敷上厚厚的藥,開始的時候一敷上去藥粉就被血沖掉,慢慢地就開始凝住。
流觴看差不多了,就逼着一個人將中衣脫下來,扯成長布條交給蕭閒,幫紅玉包紮起來。
做好這些之後,蕭閒起身,對流觴道:“你留下照顧紅玉,我帶曲水回京。”
雖然流觴也想和王爺同行,可他也知道紅玉需要自己,所以點點頭。
蕭閒又看向幾個找草藥累得跟狗一樣的男人,眼中危險的光芒明明滅滅,他淡淡地道:“如果我問的話你們有敢說假話的,本王絕對不猶豫,直接將你們扔下去。”
說着他眼睛睨了一下遠處的黑洞。
幾個人嚇得立刻哆嗦一下,忙不迭地就點頭,甚至有人急得就開始自己說起來。
“王爺饒命,咱們是奉命行事的,給了我們三百兩銀子讓我們在這裡幫忙鳳將軍,聽他指揮的,結果他射了箭就跑了。”
都怪那個沒腦子的大哥,來看什麼啊,還不趕緊走。
你看人家鳳將軍多有先見之明啊,一跑了之啊。
“這個坑是怎麼來的?”
蕭閒卻根本就沒有問什麼鳳將軍。
幾個人搖搖頭,其中一個想起什麼大聲道:“哎呀,這個天坑不是我們弄的,是鳳將軍領着我們來的,說是來了就好,等你們快要掉下去的時候就拿箭射你們。”
另外也有人想起來,“是的是的,據說是咱們夜神用法力弄出來的,然後掐指一算就是這裡了。”
“噗”流觴笑起來,隨即兇狠地道:“法力?算出來?你以爲你們是做夢呢?”
幾個人使勁地擺手,一臉的恐懼,“不可以侮辱夜神的,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那表情就好像夜神是是個什麼禁忌的存在,不能說一丁點的不好一樣。
流觴卻根本不管,他冷冷地道:“他那麼厲害,那有沒有算到咱們死不了,反而將你們弄死呢?”
能算到這裡有個天坑,真當自己是神仙啊,不要臉,啊呸!
流觴毫不客氣地吐了一口唾沫。
幾個人嚇得頓時面如土色,一個勁地在地上磕頭,嘴裡唸唸有詞,“夜神莫怪,莫怪,咱們都無比的尊敬夜神……”
蕭閒一旁冷眼旁觀倒不像是作假,他便判斷很可能是有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