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在他們要信任父親的時候,中間總會發生點什麼,每一次他們憎恨父親到了極致的時候,又會發生點什麼。
這個發生點什麼,總是能突顯父親的一些選擇以及對他們的愛和對這個家的照顧,一個男人的擔當。
哪怕是他再幫助沈雲珞,可只要他不傷害明珠,只要他還是愛着明珠的,願意爲了明珠的自由而奔波的。
那他就承認沈粲是自己的父親。
哪怕是當年他拋棄了他們,那些過往,也可以一筆勾銷的。
看着沈明堂沉默不語的樣子,那雙黑亮的眼睛卻格外的清澈透亮,文鬆之就氣得說不出話來,而沈明珠則可以體會哥哥的那種心情。
因爲她也能體會到。
苦難會讓他們齊心協力,享受到家的溫情。
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說,讓她那個曾經支離破碎的家有了一種圓滿。
爲了這種圓滿,她也會努力,堅守最後的陣地,只要是敵人,就不會輕饒,哪怕那個敵人是天下的王。
她對文鬆之笑道:我還以爲你經過了臨孃的事情已經變得冷靜起來了,怎麼一遇到事情還是咋咋呼呼的毛病。幸虧我還沒什麼呢,如果我真的有什麼,要靠你來救的時候,難道你除了暴跳如雷就沒有其他的好辦法了嗎?當初你裝神弄鬼不是很厲害嗎?你要是不演那齣戲,咱們也不能又確切的證據袁大家的是被人收買指使的不是。這才幾天你就原形畢露了,要是一直這樣,可怎麼成家立業,擔當起一個家族的責任呢。
文鬆之聽她教訓自己,越發的不甘,她雖然笑着,語氣溫和,可話中的力道卻很大,分明就是在指責他不能擔當大任。
他不由自主地就嘟了嘟嘴脣,賭氣道:你們要是不能好好的,我成什麼家,立什麼業,還有什麼意思呢?
那意思,分明就是見一輩子系在沈明珠和蕭閒身上。
蕭閒輕輕地搖頭,一臉的無奈,卻毫不客氣地道:你可要知道,我和明珠不會陪你一輩子的,我們要自己組成家庭的,到時候你只是我們的朋友,和我們可沒有什麼太親密的關係。君子之交淡如水,到時候我們遠走天下,你卻還是要在在這裡做國公爺的。不管我們在不在,你都是要成家立業的,這是你作爲男人和兒子的根本。
文鬆之聽蕭閒也這麼說,就想耍賴,不過他想想他們批評他的話又強行忍住了。
他一定要做出點樣子來給他們看看,不能再讓他們輕視自己了。
反正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他是一定要將星哥和沈明珠給救走的。
突然之間他就想到了一個人,也許他能幫助自己。
好了好了,就算你們這樣說,那也先要離開吧。反正現在也用不着你們了,你們還是逃走吧。文鬆之沒有再置氣,反而開始說自己的計劃。
魯院再見了,親愛的同學們再見了,一說離別好傷感,還好只要我寫文,就可以和親們一直這樣以文的形式見面而不必說再見。謝謝大家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