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一個兩個都不怎麼正常呢。
她們也不敢有什麼異議,給駙馬上了茶,然後都忙退下了。
付春自己留下來,她似乎知道駙馬要問什麼,便靜靜地垂手立在那裡。
長孫駙馬坐在臨窗的大炕上,他視線落在炕桌上的茶具上,“付春,長公主在京城裡出了什麼事?”
平日裡他從來不會過問長公主的事情,一向都是公主在前面衝,他在後面善後的。
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可付春卻知道,這不代表駙馬就真的什麼都不懂,只是一個吃軟飯的駙馬。
長孫駙馬當年可是唯一一個文武全才的狀元郎,文狀元和武狀元都是他一個人。
原本他是可以大展宏圖的,可因爲公主愛上他,他也愛上公主,而朝廷有規定,駙馬是不能出仕的。
那也不是說不讓駙馬做官,而是說不許駙馬做大官,只能做名譽性質的官,拿象徵性的俸祿罷了。
而長孫駙馬爲了長公主連這個都放棄了,甘願在公主府做公主的駙馬。
這麼多年,也一晃而過了。
公主對駙馬也是敬重有加,絕對不許任何人對駙馬不尊重的。
不說自己家的,就算是外面的人,也絕對不允許。
曾經有一個紈絝子弟,他覬覦了長公主很久,卻因爲入不了長公主的眼而作罷。
後來長公主嫁給了長孫駙馬,他就背地裡說長孫駙馬是吃軟飯的,結果長孫駙馬還沒生氣呢,長公主單槍匹馬衝進了那傢伙的家裡,將他家給砸了個稀巴爛,臨了了放出話去,如果在胡說八道,就將他家趕出京城去,讓他們沿街乞討去。
那紈絝子弟也算是京城勳貴之家,可面對這樣的長公主,卻一句話也不敢說,甚至都不敢去先帝跟前告狀。
而長孫駙馬更是在很多時候擔任了武狀元的主考官,其功夫完勝任何一位武狀元。
這以後誰也不敢再胡說八道了。
付春心裡念頭閃過,恭敬地道:“駙馬爺,公主心裡有心事,壓力大,所以不痛快。若是駙馬爺真的想知道,還是讓長公主自己挺過去這段時間自己跟您說把。”
長孫駙馬卻道:“可我感覺她估計一時半會不會跟我說,我又不想她自己憋着難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你一直跟着公主,是不是應該提點我一下?”
付春想了想,便道:“這件事只怕跟費姨娘有關了。”
長孫駙馬也不多問,便起身,“好,多謝。”
付春猶豫了一下,又道:“駙馬爺,這事只怕有些棘手。”
長孫駙馬卻笑道:“不妨事。”
說着他就起身往外走,到了門口吩咐道:“你們好好照顧公主,我出去一下。”
說着就走了。
付春望着他俊秀挺拔的背影,也不知道事情會往好的方面還是壞的方面發展。
不過對於長公主來說,郡主已經死了,只怕沒有最壞了吧。
哎……
長孫駙馬一路上來到了費姨娘的院子,費姨娘的院子原本…………